傅月初看着眼前的部将们,心中不由的苦笑了起来。
有些话,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怎么说出口欧了,说实话,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他早就已经有了预感了。
自从姜弼开口说了,要让这座城池里面的活物没有一个人能够离开的时候,傅月初的心中就已经是生出了不好的预感了,可这一切,他都没有办法阻拦。
为了魏国的利益,他也只能枉顾人伦了,不然还能怎么办?难道说要为了这些毫不相干的人,就要将魏国的利益置之不理了?
倘若当真如此的话,那他岂不就成了魏国的罪人了?
别的事情,他傅月初自然是可以不在意的,可事关魏国的利益,由不得他不在意,这一切,那都是已经既定了的事情,既然是已经定好了的事情,那就是定了的,根本就没有再更改的到了。
想到这里,傅月初露出了一脸的苦涩,看着眼前的这些部将们,苦笑道:“今日本公子也不想多说什么了,你们都下去吧,这几日你们谁都不许擅自离开答应,听到了吗?”
见傅月初这么说,部将们越发的懵逼了,搞不懂傅月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这会儿他们也不好问什么,没看到傅月初的脸色那么难看的?这个时候他们再问什么,那岂不是要让傅月初为难了
原本部将们是打算请傅月初先回到帅帐之中的,可傅月初根本就没有要回去的意思,部将们也不好再说什么,难道他们还能拉着傅月初回去不成
别说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哪怕说他们当真有这么大的胆子,可真的让他们前去,他们也不敢再这个时候触碰傅月初的不是?
谁不知道,傅月初的情绪那可是极其的不稳定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如果说打断了傅月初的思路,那岂不是自己在寻死了?
顺着傅月初的目光,部将们也朝着那远处的蔡国都城看了过去,齐国大军此刻已经涌入了城中,而且还是争先恐后的那种。
“传令下去,血魂军三日之内,不得饮酒,就当是送这些百姓最后一程吧。”
傅月初突然间的一句话,将在场的部将们都给搞懵逼了,不明白傅月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可看看傅月初的脸色,自然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的。
“末将领命。”
与此同时,姜弼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的愤怒了起来,只要想到他在这座城池受到了那么多的屈辱,他就感觉自己的脸面什么的都已经没有了。
一想到这些,姜弼就恨不得将这眼前的这些人全部都给杀了,故而,在看到这城门已经被攻破了之后,姜弼立马便下达了命令。
“全军听令,三日之内,这城中不留一个活物,哪怕是一只苍蝇,也必须要给它杀了,用来祭奠我齐国大军阵亡的将士们。”
听着姜弼这样的命令,在场的部将们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了起来,毕竟这样的事情,那可是前所未有的,可姜弼这样一来,那不是……届时这事儿传遍列国,到时候他们齐国大军的名声可就要全部都毁于一旦了好吧。
“将军,不可啊,如此这般行径,那跟禽兽何异?还请将军慎重考虑啊。”
姜弼的心情本就不是很好,结果这会儿居然还有人说出这样的话,他的心情自然是越发的不好了,看着眼前的这些部将们,他恨不得将这些胆敢反对他的人一并给处理了。
“什么时候,本将军下达的命令,是尔等可以违背的了?违背军令者,杀无赦,听明白了吗?若是没有听明白,本将军不介意再重复一遍。”
看着姜弼那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身边的部将们没有一个人敢再开口了,开玩笑,姜弼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若是他们还不知道如何取舍的话,那岂不是太蠢了一点?
此次征战回去之后,他们定然能够封爵升官,可如果说在这个时候死了,那他们这一路上的辛苦,那可就全部都要白费了。
况且,这蔡国人也未免太不识抬举了一点,他们齐国大军前来,这些人不说箪食壶浆也就罢了,居然还放了这么大的一把火,居然两度将他们齐军的脸面都给打落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行军打仗嘛,那自然是要死惹的,若是没有一个人战死的话,那还提什么行军打仗呢?况且说了,这事儿吧,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不是?
姜弼可是从来都不曾做过这也的事情的,如今之所以会如此行事,那还不是被这些热给逼迫的?若是他们肯乖乖的听话,那也不至于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了不是?
不过一会儿功夫罢了,他们也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大不了到时候他们将这座城池彻底给抹去了不就好了?至于这城中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那到时候也就没有一个人知晓了不是?
再说了,哪怕是被人知道了,那又如何?当今天下,难道还有一国敢跟他齐国争锋不成?哪怕是雄踞南方的楚国,在碰到了他齐国,那不也是得要乖乖的低头?
“传令下去吧,本将军不希望看到这座城中还有一个活物,封闭城门,不得任何一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