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平明白,这样即可以对太子殿下表示忠诚,又能在莫不清楚约见大姑娘之人要作什么之前,给予警告。
“可是就这样光明正大去查,能查到吗?说不准那人定下雅间儿就没有留下姓名,或者留下一个假名字呢?”卢平眉头微紧。
“此人在镇国公主府偏门留信,又不署命镇国公主府必然会去查,他若真的有心邀约,必会留下有用的消息。”白卿言道。
“大姑娘所言有理,属下现在就去办!”卢平领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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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慕容沥刚喝了一口茶,就听白家的下人说,萧先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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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沥放下茶杯站起身,果然就见自家九叔绕过壁影,与白家管事说着话朝正厅走来,跟在萧容衍身后的月拾手里拎着大盒小盒的补品。
在外,慕容沥是大燕质于晋国的皇子,萧容衍是天下第一富商,慕容沥不该先对萧容衍行礼,想到此慕容沥又坐了回去。
萧容衍还未进门,就看到坐在正厅喝茶的慕容沥,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跨进正厅先同慕容沥行礼:“见过沥皇子”
慕容沥起身俯首而立,浅浅颔首,姿态拿捏的很好:“萧先生,也来探望镇国公主?”
“正是”萧容衍笑道。
“萧先生!”白锦稚一进门便先朝萧容衍一拜,“白锦稚多谢萧先生之前,出手护我白家!”
“举手之劳,白四姑娘言重了!”萧容衍从容自若还礼。
“萧先生请坐!”白锦稚同萧容衍打过招呼,这才转过身朝慕容沥行礼,“沥皇子!”
“高义郡主,不知道镇国公主如何了?”慕容沥按白锦稚的封号唤她。
“长姐睡时多,醒时少,元气大伤”白锦稚说到这里声音陡然哽咽起来,她艰难勾唇对慕容沥坐了一个请的姿势,“沥皇子先请坐!”
慕容沥颔首。
白锦稚学着自家长姐端庄持重的模样坐下后,又道:“多谢两位来探望长姐,可长姐的状况实在是不能见客,还请二位谅解。”
“不碍事,镇国公主受伤至今才五天,自然应当卧床静养,我来也只是来送药的”慕容沥转身从身后忠仆手中接过一个雕花木匣子,起身放在白锦稚手边的桌几上,“这是我从大燕来晋国时,母后给我的大燕秘药,十分珍贵,对伤痛有极大的好处,可以让贵府的府医洪老先生看过之后,若觉得没有问题,可以给镇国公主用一用试试。”
萧容衍看向慕容沥。
萧容衍自然知道这秘药有多珍贵,怕小阿沥临行前,嫂嫂搜罗全宫上下才能给小阿沥这么一匣子,没想到小阿沥竟然拿来送于白卿言。
在慕容沥的心中,镇国公主虽然现下还是晋国的镇国公主,可是以后便是他的九婶儿了!且就算是不提这层关系,慕容沥也是十分敬佩白卿言,若是将来有可能慕容沥还想要说服白卿言为大燕效力。
白锦稚没心没肺,也不知道推辞便做主替白卿言道谢收下了,顺嘴便道:“刚才黄家阿蓉找我,同我说,之前与沥皇子还有吕元鹏玩在一起的大都纨绔去参军,又都回来了?可是真的?”
慕容沥点了点头:“正是,听他们说军队里太苦,都受不住了,这不趁着上一次晋帝将新军调防西凉边界之时,他们都各自写信回家,让家中长辈设法将他们救回来,不过吕元鹏和司马平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了!尤其是吕元鹏,我听他们说,吕元鹏一听说是去南疆跟饮了牛血似的,非去不可。”
白锦稚点了点头,又问:“我听说好像他们说军队里吃的不好,米中掺着砂石,军粮一向是户部层层把关,怎么会掺了砂石?这群纨绔莫不是是为了找面子才如此说吧?”
慕容沥听出白锦稚这是套话来了,面上不显,抬头平静睁着大眼睛,目光诚挚清澈,一派纯真望着白锦稚,没有隐瞒,直言道:“虽然,我同大都城这群公子哥儿相处时间不久,可我以为他们不过喜欢玩闹吃不得苦,绝非舍不下脸面的人,断不会瞎说这种事情为自己找面子。”
白锦稚一听,愣了愣暗自点头,是大都城那些纨绔一般来说什么都要,就是不要脸!以吕元鹏为首!
脸都不要的人,还在乎什么面子。
看来这件事儿,还得细查。
萧容衍已经忍了好几天,日日登门,日日都见不到白卿言,萧容衍也能理解毕竟白家对外称白卿言伤势严重,又怎能随便让他一个外男相见。
白卿言又让萧容衍走正门正道
已经几天了,萧容衍实在是耐不住,原本以为今日接待的仍旧会是二夫人刘氏,已经打算向二夫人刘氏袒露心声了,毕竟大都城不少人都知道萧容衍心悦镇国公主。
没成想今日来的是白锦稚。
萧容衍站起身对白锦稚长揖一拜:“今日萧某为白大姑娘带来了一些静心香料,因为不清楚大姑娘喜欢什么味道的,各自带了一点,好让白大姑娘换药时可以去去药味!若是不麻烦能否让白大姑娘试一试,哪一个用的好萧某便派人将哪个香料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