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什么牌匾?”
陈玉俏继续瞪着李嘉根问道。
“李嘉根诊所。”李嘉根道,见女儿呶呶抱了抱抱熊后,就要拿着滑板车下车玩,赶紧拉住女儿道:“等回你奶奶家再玩。”
“你妈家那么大点儿地方,能玩得开吗?”
陈玉俏冲李嘉根翻了个白眼,不由分说地就下车开了后座车门,把呶呶给抱下去了,把滑板车也提下去了。
“哎,我这就要回我妈那儿的!”李嘉根阻止道。
“狼来了也没见你这么忙!”陈玉俏顶了一句,带着呶呶沿街玩去了。
李嘉根无奈,坐在后座发呆。
然后前车门一开,陈玉茭坐进了副驾位,把车门关上了。
李嘉根皱皱眉,却下意识地回头从车后窗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宾利,果然见包富贵从车里下来了,怀里还抱着个胖乎乎的婴儿。
是他和陈玉茭的那个小儿子吧?
这是在炫耀还是在提醒?
好特么的辣眼睛。
“下去吧,不要让你男人过来,我怕失手伤了你那小儿子。”李嘉根漠然地道。
陈玉茭没吱声。
李嘉根又回头望了一眼,包富贵抱着儿子靠在宾利上,终究是没过来。
车里一阵沉默。
李嘉根按下车窗,探出头望向被她小姨带着在街边玩耍的呶呶,陈玉俏紧紧跟在旁边护着,还一边给呶呶讲解着怎么玩。
“你和那个李眉,你们……嗯,你们是真的吗?”陈玉茭终于是开口了。
“男人和女人,除了多年的夫妻,会玩什么纯友谊吗?”李嘉根咧嘴哂笑,“不过这事好像和你没关系吧?而且她现在也不在了,你不用提她的名字,我不想让人亵渎了她。”
“那这么说,你原本就没病?”陈玉茭又问道。
你特么的想试试吗?
这话都蹦到李嘉根嘴边来了,但到底是膈应得说不出口来。
如果想要给包富贵那杂种反绿回去,李嘉根觉得还真不是多难的事。
但想起已经被玷污了的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李嘉根就觉得没胃口且别扭得慌,无论这前妻长得多漂亮,也觉得这变味儿的东西没胃口,这和……嗯,别人的老婆完全是两码事。
就好像你吃着的馍馍,突然被别人抢去咬了几口,然后你就没胃口再吃一样,这和你去抢别人的馍馍吃完全是两码事儿。
当然,李嘉根自己从来没有去抢别人馍馍吃的心思,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李嘉根没有回答陈玉茭的问话,却声音冷硬地岔开了话题:“你和呶呶,你们母女之间的感情我不会破坏,但今后希望你千万别把我的女儿带到你新男人的跟前,否则别怪我做出什么发疯的事来。”
李嘉根这话说的是真的,他爸妈和他这儿距离陈玉茭娘家都不远,他女儿呶呶也经常在两家间跑动,一边是爷爷奶奶家,一边是外公外婆家,李嘉根从来没有让女儿断绝和她外婆家,以及和她母亲的联系,没奈何归没奈何,但大人间的事,还是尽量不要影响到孩子的成长,让她拥有一个相对比较完整的童年很重要。
但让呶呶坐进包富贵的车里,这就是另一回事了,再让李嘉根看到陈玉茭把呶呶带到包富贵的跟前,李嘉根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李嘉根说完,就要推开车门下车了。
“你这人的心胸,还真让我妈说中了,还真的狭窄。”
陈玉茭咧咧嘴笑一声,也准备推开门下车了。
然而这句话却一下子激起了李嘉根强烈的怒火,他呵呵冷笑一声:“是啊,我李嘉根的心胸是比较狭窄,远没有你陈玉茭宽广啊,我特么就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开,某人现在的心胸会宽广到和别人同事一个男人,呵呵,一个大老婆,一个二老婆,多特么的有趣,有没有玩过大被同眠的把戏啊?”
“你什么意思?”陈玉茭扭过头问道,眼眸也一下子锐利了起来!
“老子啥意思,你特么的不清楚吗?用得着在老子的面前遮遮掩掩吗?”李嘉根冷笑道。
“你现在说话可真粗野!”
“是啊,老子是没你们文明,都特么文明到大被同眠的地步了,哈哈,陈玉茭,其实,你以后还是少见女儿两面比较好,我怕你把那种腐臭的气息传染给我的女儿,求求你了。”
李嘉根说完下了车,回头望了一眼那边肚子微微发福,抱着小儿子一副志得意满的包富贵,没再说什么,大步向女儿呶呶走去。
陈玉茭望着李嘉根的背影,有一刻,她的脑子里一下子乱了套,不过转念一想后,她又摇头否定了。
这话如果是别人说出来,她或许还会有几分疑惑,但李嘉根说出来就不能让她相信了,一来李嘉根现在根本和他们没有任何接触,怎么能知道她家的事?二来,站在李嘉根的立场上怀疑这怀疑那,好像也是很正常的。
她摇摇头,要回到宾利车那儿了,但却又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