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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唱歌手的现场很带感,节奏明快,用词简单而又粗暴。

    粗暴在这里并不是个贬义词,反而倒像是褒义词。

    江北好奇,这些玩摇滚的怎么就和说唱歌手搅合到了一起。

    他低声问向周洲:“周大哥,你们玩摇滚的现在也要转型了?玩起了说唱?”

    “听着头疼?”周洲看江北皱眉的样子,一阵偷笑。

    他刚开始接触这些地下说唱歌手的时候也是这幅表。

    不理解,甚至有些排斥。

    上了年纪的人没几个喜欢这种露骨的直接,歌词里不加什么修饰词,**的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

    漫天横飞的脏话,从华夏国骂到外国国骂,这些说唱歌手似乎将全世界骂人的词汇融会贯通,最牛的是他们不仅能随时骂出口,并且还能押着韵!

    “骂人就是说唱?”江北不懂说唱,这是他作为一个普通的观众最费解的地方。

    周洲连连摇头:“不要在乎那些脏口,这是地下说唱的特色,你就把那些词汇当成“你好”“吃了吗?”这种普通修饰语。别带着有色眼镜,你才会发现说唱的魅力。”

    说唱之所以难以从台下走到台前,脏口的影响很大,至少对孩子的影响太大,以至于说唱类歌曲的管控极其严格。

    江北苦笑道:“可能我心里没那么多愤慨,对社会也抱着乐观的态度,以至于对这些负能量的歌词,难以产生共鸣。”

    他从两个收场歌手的即兴演唱中,除了互相直接的对喷,还听出了他们很多对生活的不满和对社会的控诉。

    而这些,是江北所欠缺的。

    他从来都是个对生活乐观积极的人,出现问题,他更喜欢从自己上找原因。

    “这些都只是说唱圈子里的普通人,甚至很大一部分都有犯罪历史,过着边缘人的生活,这让他们很容易沉浸在个人的暗里。”

    “票子婊子下三滥,现实利益瞎扯淡,这就是地下说唱的现状,露骨是露骨了点,但比我们这些玩摇滚的,现实的多。”

    尽管周洲如此说,但说唱歌手的和玩摇滚的还是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两帮。

    江北换了个话题问道:“这么大个地方,谁出钱养着?”

    这种废弃厂房如果没人出钱,早都会被收回二次拍卖。

    周洲一脸无奈:“这厂房本来是刀姐租的,她很喜欢摇滚,所以就免费提供给我们当场地,最近她又迷上了说唱,所以才有今天这场面……”

    “刀姐?”江北笑道:“这名字真有点意思。”

    周洲指了指说唱歌手的方向:“看见了没有,中间那个戴白色鸭舌帽的就是刀姐,跟我同岁,没结婚,没男朋友,家里是做地产的,钱有的是……”

    尽管在景德镇最出名的是陶瓷,但最赚钱的还是地产……

    江北顺着周洲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但此时的场地里烟雾缭绕,除了刀姐的白色鸭舌帽,其余什么也看不清。

    他回过头看着周洲打趣道:“周哥,你不找女朋友是不是就是等着她呢?”

    周洲赶忙摇头:“别瞎说,人家孩子都有了!”

    江北不敢置信的问道:“孩子都有了?你不是说她没结婚?”

    “谁说非得结婚才能有孩子的?就不行人家重金求子?”周洲说起这事儿也觉得荒唐,可这事儿的的确确是真的!

    虽然没有字面上说的那么猥琐,但花高价购买优质精子,然后做试管婴儿的事是真的。

    周洲还记得当时刀姐说的话,他又给江北学了一遍:“学历、长相、双商都要合格,才能当我孩子的爹,钱不是问题,只要货好就行。”

    听了周洲的叙述,江北哑口无言:“这……”

    “人家才是真正的摇滚人生啊!”周洲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此时两个说唱歌手的battle也接近了尾声,周洲便拉着江北来到了乐队的附近。

    戴着帽子的刀姐也看到了周洲,缓缓走到周洲前,笑问道:“稀客啊!今天来给我们唱一首?”

    周洲指了指江北:“今天带他来释放释放,等你们battle结束我再唱。”

    “好巧!”江北在这刀姐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影,阿星。

    此时的阿星正站在一群说唱歌手的旁边,后跟着少女桃子。

    桃子仍是一紫色的嘻哈衣服,和周洲一样的短发寸头,左边耳朵上还带着一个大号的银色耳圈。

    哪怕是如此“群魔乱舞”的场合,桃子和阿星还是那般引人注目。

    阿星也发现了江北,带着桃子走了过来,冷酷少年依然冷酷:“谢谢你那天的两杯冰茶。”

    刀姐有些意外的问道:“你们认识?”

    江北笑道:“算不上认识,之前在赣州见过一面,我算是他的粉丝。”

    阿星的舞技江北见识过,说是他的粉丝的确不为过。

    同样是嘻哈文化下的产物,江北对于街舞的接受程度远远高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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