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八王鼎,为花珺脉第三代传人——花睿剑仙花若灵所铸,按八卦分为八座大鼎,因鼎炉中燃火方式的不同,各鼎的材质也不相同。在花珺脉多年的传承之中,乾坤八王鼎始终被视作该脉的镇派之宝,也一直是各代门人炼毒、炼药的得力器具。加之第五代门人——花晗剑仙花静枫、第六代门人——花玘剑仙花凝紫又分别依乾坤八王鼎而创出“太极浑天炼药法”和“九转升云炼毒法”,这八座大鼎对于花珺一脉的重要不言而喻。
花清雨清清楚楚地记得,在渡过天劫之后,她亲手将乾坤八王鼎托付给了花傲雪与花凌霜姐妹二人,为何八王鼎又会在禹馀界飞升者接引人的小楼中出现?
听到了花清雨那声惊呼之后,走在前面的胖子猛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眼神中虽然满是疑惑,但已不似先前那般醉意朦胧了:“怎么,你知道这八座鼎的名字?”
花清雨点了点头,走到了八鼎当中,仔细地逐个观察起来。
那胖子脸上的酒色竟然迅速地退去了,看他如今精神抖擞的模样,很难想象此人就在片刻之前还是酒气熏天的。花清雨在看鼎,他则在看花清雨。
“不!不对!这不是真正的乾坤八王鼎!”花清雨对于使用过好几十年的东西岂会认不出来?这鼎虽然从外形、尺寸、材质等等都与乾坤八王鼎相似,但绝对不是大赤界的那一。
胖子欣喜地问道:“既然你能辨别出八王鼎的差别,想必你就是花珺一脉的弟子咯?”
听到接引人报出了本脉之名,花清雨又惊又喜:“正是!莫非本脉在禹馀界也很出名?”
“哈哈,”胖子大笑起来,“没错,毒药双修,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今也算我有幸,居然接引到花珺一脉的飞升者!”
“兄台谬赞了。”花清雨喜滋滋的,师门名声显赫,为弟子当然十分自豪。
“好了,既然你是花珺一脉的门人,就不必登记了,随我来吧。”胖子道。
花清雨不解地问:“兄台,莫非我这一脉的人,还能享受什么特权不成?”
“呵呵,就算是吧。”胖子走到大门边,从墙上的挂钩上拿下两明人家根本不怕这一招。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小门打开,进来的人正是阮将军。
“阮将军,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囚我?”花清雨大声问道。
阮将军回答:“因为你违抗我的命令!在我这里,不听命令之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花清雨简直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违抗过你的命令了?你根本就没有下过命令啊!”
“将你们花珺一脉所有的奇毒、奇药的炼制方法都告诉我,再以你的毒、药双术助我杀敌救己,并且命令你的徒子徒孙——也就是花珺脉以后的飞升者,全都来为我效力,我就放了你。否则,我就杀了你。”阮将军提出了一系列要求。
“这……恐怕不行。第一,各种毒、药乃是本门机密,不可外传;二来,我脉的传统是毒不害人、药不救人,为你去杀人,我做不到;三者,人各有志,我无权要求以后飞升的本脉弟子听从你的命令。”花清雨道,“好了,你要杀便杀吧。”
对于她的拒绝,阮将军丝毫不惊讶:“这不就是了?我就知道你会违抗我的命令,所以才囚你的。哼,花珺脉的人,个个都是这种软硬不吃的货色,问都不用问,直接关起来就对了!”
花清雨闻言却笑了起来,心中对宗脉前辈们充满了崇敬之。
“你叫花清雨是吗?本姓什么?”阮将军又问。
“我为何要告诉你?”
“呵,那说说你在下界时的剑仙名号吧。还有,你们花珺一脉不都号称是绝代佳人,世人都会起一个风雅的四字称号吗?比如‘朝露华莹’什么的。你的称号是什么?也说来听听。”
“我的称号?呵,‘史上最丑’!”花清雨道。
“哈哈哈!”刚才出言提醒花清雨的那个人放声大笑起来。
阮将军也不生气,脸上始终挂着和善的笑容:“我不过是想要一个证明你确实为花珺门人的证据而已。”
“你都把我关起来了,还要哪门子的证据?难道是‘宁肯错杀,绝不放过’?”花清雨挖苦道。
“证据可不是给我看的,而是给你那些同门看的。你暂时也没有命之忧,我留着你还有用。既然你不肯告诉我名号和称号,那也无妨,到时只说你的大名好了。还有你,”阮将军向前走了两步,对另外那人道,“别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交接之时还有几个月就要到了,等忙完了正事,我才慢慢跟你算账!”
“那您就继续忙您的吧。”那人大大咧咧地回应。
“哼!”阮将军一甩衣袖,出了监牢。
听脚步声离得远了,花清雨凑近墙边,说:“谢谢姐姐刚才提醒。我是花珺门人,阮将军也知道我脉的本事,她没有搜走我的丹药,必然是有所防范。如果刚才我鲁莽了,恐怕就没好果子吃了。”
“其实你现在也一样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