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嫌脱口而出的夸赞,女子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了,低着小脑袋回应道。
张嫌知道自己的无心直言确实给女子造成了一些困扰,赶紧找话题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我叫张嫌,弓长张,讨人嫌的嫌,您是这的老板吗?怎么称呼?”
“我叫霍燕尔,霍去病的霍,燕尔新婚那个燕尔,大学放暑假,我是来帮我妈妈临时照顾店的。”女子在被张嫌夸赞之后就一直害羞着,声音轻柔的回答道。
“原来是小老板啊,其实我不是临时避雨的路人,我是专程来你们店里的,因为受到了这里老板的委托来帮忙处理些事情。”张嫌向霍燕尔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我妈妈找你来处理事情?处理什么事呀?今天吗?她没给我说呀。”霍燕尔有些疑惑的看着张嫌。
“我接到的任务是这么说的,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大老板。”张嫌回答道,一边回答,张嫌一边放出魂力感知着四周,碑魂拓也悄然施展出来,在四周探查着恶魂残留的魂力痕迹。
“嗯,您稍等一会儿,我问一下。”霍燕尔见张嫌说话不像是在撒谎,便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张嫌并没有再继续坐着等待,他站起身,在店内不断触摸着各色的雨具,什么雨伞、雨衣、雨靴、雨罩、折叠伞、工艺伞、沙滩伞、防水帐篷等等都有,可谓是种类齐全,霍燕尔以为张嫌是在看雨具,实际上张嫌是在用碑魂拓收集关于悬赏恶魂的残留信息,不过那么多特殊样式结构的雨具也是让张嫌有些耳目一新的感觉,他至今才知道原来雨具还有那么多种类和讲究。
经过片刻的信息收集,张嫌倒是汇总出了一些关于恶魂的信息,这家雨具店确实是悬赏上的恶魂经常出没的地点,但是恶魂此时并没有藏身于这间雨具店内,根据痕迹显示,恶魂好像游走到了正在下着暴雨的店外,而且是刚出去不久,在自己到来前恶魂才刚刚离开。
“张嫌哥,我问过了,妈妈说你可能是总部派来的人,她现在身在医院不能赶来,所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对我说就行了,妈妈要我从旁协助你。”霍燕尔打完了电话,跟到张嫌身后说道。
“总部?”张嫌有些不解,按理说悬赏人应该会说是公司啊,一般公司才是对外宣称的暗语。
“嗯,我妈妈说是两个多月前那场大雨导致店内一些雨具无故损坏,几个展示橱窗的莫名破碎,她报警了也没有调查出确切的原因,店内的监控也没有拍到任何潜入进店的人影,后来她认为是打雷打闪的缘故把店内的玻璃震碎的,于是按照不可抗力的条件把损坏的雨具按照规定返厂换新,还把当时的店内监控录像寄了过去,左岸雨具总部给她的回话是:‘营业照常,随时有调查人员上门调查。’,我想你应该就是来调查的总部派员吧。”霍燕尔解释道。
张嫌琢磨了一下,显然委派到猎魂公司的应该是左岸雨具公司的总部,这里的分店老板应该是不知情的,既然不知情,张嫌也不好意思再多做公开,只能回应道:“嗯,你可以这么认为。”
“那你,哦不,那您调查吧,我随时配合,不知道的事情我会给妈妈发消息,她会配合您的调查的。”霍燕尔露出一副羞愧的表情道,像是看到了大领导一样。
“我刚大学毕业没几年,同龄人不用‘您您’的,你就叫我张嫌就行,我就称呼你为燕妹妹,这样就不会显得太生疏了。”张嫌觉得眼前的霍燕尔性格很是单纯善良,如果自己不是魂师,交个朋友也未尝不可,所以好感之下张嫌建议道。
“嗯,好,张嫌哥,你先四处看看吧,店里其实发生了两次怪事,一次是两个多月前的玻璃柜震碎事件,还有一次是六天前的那场小雨,我妈妈说她在看店的时候在店中间的雨靴展柜镜子上看到了一个特别的人影,那人影似人非人、似鱼非鱼,简单说像只长了两条腿的鱼,那人影一闪而过,后来我妈就一阵迷糊的栽到在了雨靴展柜的架子上,因为架子是玻璃的,我妈妈被破碎了的镜子划破了脸和脑袋,是隔壁做外贸生意的王叔打电话叫的救护车,缝了几针之后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医生怕头上的伤势牵动血管神经,所以我妈妈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养伤呢。”霍燕尔一口气说出了她所知道的事情。
霍燕尔说的事情范增明在悬赏令中有过提及,虽然没有那么详细,但是确实提及了恶魂再次闹事的事情,说明范增明的情报调查是在第二次出事之后做的,和霍燕尔说的大同小异,张嫌当然不能对霍燕尔说明他已经知道了,只能点了点头道:“嗯,是个怪事,我会一起调查,燕妹妹,你这有第一次事件的录像视频吗?”
“有,我手机里就有,上次妈妈发给我的,我在手机里存了一份,是个一分多钟的视频,记录了出事前到出事后的那段时间,不过那些玻璃柜莫名的碎落也就几秒钟的事情。”霍燕尔点点头道,随即拿出了她的手机,划开了图片区保存的视频,一个乌漆嘛黑、泛着雪花纹的监控录像被打开,霍燕尔把它举给了张嫌观看。
一分多钟之后,张嫌看完了视频,点了点头对着霍燕尔道:“嗯,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