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柳眉微蹙,看着眼睛红肿的颜如玉,“如玉,你为什么不说呢?是不是被陈健打的?”
“思绮,不要问了,是我自己弄伤的,谢谢你,你快去忙吧。”颜如玉一瘸一拐地坐到椅子上。
“如玉,你为什么要这么软弱呢?”戴思绮眼睛有些湿润,“大不了和他分手呀?难道真想和这样的男人生活一辈子!?”
“思绮,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了!”颜如玉失声痛哭起来。
戴思绮走到颜如玉的身边,猛地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脖子,“如玉,这个是不是被他弄的?陈健他不是人!”戴思绮心疼地落下眼泪。
颜如玉点了点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戴思绮,“思绮,要不是为了我的爸妈,我都不想活了。陈健他不仅残暴地蹂躏我的身体,而且他还……还给我拍了很多的照片……他还说,我只要离开他,他就会把我的照片公开,我不敢离开他!”白若云带着几分感动和崇敬,伸出手,“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米亚托维奇轻轻地握了一下,松开手后,对林非说:“看到你能够娶到这么一个迷人的妻子,我很开心,祝福你们。”
林非点点头,“你能够把酒瘾戒掉,也令我感到欣慰。”
三个人走进房间,里面很干净,摆放着几件简单的家具。在茶几上整齐的放着十几个空酒瓶,林非看着这些酒瓶无奈地摇了摇头,牵着白若云的手并坐在一张用香蒲和芦苇编制的长椅上。
米亚托维奇收拾着行囊,“我要抓紧时间走,把这一个月耽误的时间补回来。”
林非微微一笑,“老家伙,说你什么好呢?这一个月的时间,你耽误了多少病人呀?”
“一个都没有,凡是找到我的那些人,我已经把方案告诉那些学生了,不要说一个月,就是那些病人躺上半年,我也可以把神经修复好。”米亚托维奇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不过对于他们来讲好像是有些残忍,所以我要抓紧时间回去。”
“真希望你的神经早日修复好,”林非静静地望着他,“老朋友,快乐起来吧。”
米亚托维奇皱了一下眉头,“谢谢,我会好起来的,看到现在的你,我心里就有了希望,快把你那位朋友的伤情介绍一下,让我来想一个好的手术方案。”
林非点点头,“好,她的伤主要在腰椎……”
……
三个人乘坐摩托艇返回到港湾,林非与埃尔内斯托耳语几句后,相互道别。
返回利马旅店时已是黄昏十分,简单地吃过晚饭后,白若云和林非回到房间。
林非关上房门,白若云从身后把他抱住,柔声道:“老公,我今晚要好好地服侍你……”
林非眉头一皱,笑了一下,转过身轻轻揽住白若云的柳腰,“老婆,你怎么了?”
从岛上归来后,林非虽然脸上始终显得很平静,但是白若云已经体会到他内心的痛苦,特别是回想起在小岛上巨石前的那一幕,更令她感到心疼,这时她想不到用什么语言来安慰林非,只希望用自己的温柔来化解男人的伤痛,慰藉男人的心灵。
“没什么,我是你的妻子,这是我应该做的。”她伸出双臂紧紧勾住林非的脖子,轻轻踮着脚尖,闭上双眼,两片柔软的樱唇吻向林非……
在这座世界闻名的无雨之都,一家旅店的套房里却是掀起了一夜的狂风骤雨……
……
晨曦隔着窗帘透进房间,林非的臂弯中躺着刚刚进入梦乡的白若云,她脸蛋儿上的潮红尚未褪去,额前腮边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显得娇艳欲滴。柔软的身子紧紧依偎在林非的胸前,一只手搭在林非的腰间,双腿则死死地把她的男人缠绕……
林非睁开眼微微一笑,他轻轻吻了一下白若云的秀发,慢慢地把手臂抽离出,为她盖好被子,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费格罗拉已经在他的房间等候,见林非进门,连忙起身问候。
林非摆摆手,坐在沙发上,看着费格罗拉,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我今天就要走了,一会儿要出去一下,再看看他们。”
“阁下,您不要太过伤感,他们在天堂中也希望看到您能快乐的生活。”费格罗拉安慰道,“这些年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毒品的销量明显降低。大部分可卡因基本上都可以通过正常的渠道用到它们该用的地方。”
林非点点头,“好呀,希望被这些毒品伤害的人越少越好。”
“阁下,您还记得上次交待给我们的事情吗?”费格罗拉走到一个柜子旁,在里面拿出一个纸袋子。
“当然记得,是让你们暗中保护那个刘先生。”林非看着费格罗拉有些异样的神情,问道:“怎么了?莫非有什么问题?”
“阁下,这次之所以让您亲自过来,也是想让您看看这些。”费格罗拉把袋子递给林非。
林非从袋子中取出一些资料和照片,不由得双眉紧锁,脸色阴沉下来。半晌后,他把资料放回袋中,缓缓站起身,“这件事不用你们管了,我有时间亲自去办吧。”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