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这胡休,我也曾见过俩面。第一次是我九岁陪我爹去王爷府的时候,第二次是不久之前。可就这短短数年,他便已是破了无数案子,在民众中的呼声极高。”
“这次更是帮皇上破了大案,后又以一首《九歌·国殇》,众朝臣、众国使臣纷纷拜服,他的才华名动平安城,后又拜胡骑校尉,领千人私军。”
“这番对比下来,我这所谓的天才之名,却是可笑,如同井底之蛙,可笑,可笑。世人们说的都对,是我石灵儿高攀了他胡世子了。”
少女的眼神空洞着,淡淡的看向远处,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小姐,你快别那么想,丫鬟会一直陪着您的。”
“好,好,我有我的的好丫鬟呢…”
少女站起了身,轻轻的搂住了丫头。
但是好景不长久,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切,该来的,终会来的。
少女缓缓的收回了手,又坐回了铜镜前,把早就准备好的红盖头,盖在了头上。
丫头也是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可等她走到门前,思绪又变了,起了别的心思。
而胡休呢?他是被下人门簇拥着,领到了这房门前,说新娘,就在里头,自然就敲了门。
从里面走出个妙龄女子,看样子是下人的打扮。
“你是谁?”
“胡家独子胡休。”
“来迎娶我家小姐的?”
小姐?略过门缝,屋子幽暗,他看见一红衣女,端坐在梳妆台前。
“是。”
“好。”
少女仰着脑袋,伸出了一只手。
“这是何意?”
“给钱啊,没钱你还想娶我家小姐。”
少女蛮狠的说道,好像理所当然的样子。
胡休紧了紧额头,这女子好生无理。但又一细想,也不必为一下人大动干戈,就当是给拦门礼了吧。
从衣襟里取出的钱袋,也没什么好心疼的,一股脑的全都到到了她的手心间。剩下空空如也的钱袋子,又被胡休收到了起来。
他这个人恋旧,用惯了的东西,不喜欢随意的给了别人。
“可够?”
“这…”
少女似是了愣,看着手心间满是白花花的银子,没了思绪。
“这银子我不能要。”
“为何?”
难道是嫌弃少?这姑娘怎是如此贪心?
“哎呀,姑爷,是我的原因。反正这银子您还是收回去吧。”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胡休被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是在干嘛,要银子的是她,不要银子的也是她。
“你安心收下去吧,事后我也不会找你麻烦,我也不是那小鸡肚肠之人。”
胡休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让她放宽心一些。
说罢了,就略过了女子,进了屋内。屋内的女子也透过大红盖头,看见了他进了屋子,这紧绷的身子也松了下来。
刚刚在门口她侍女和胡休的对话,她听的一清二楚。丫头的心思,她也怎么不知,毕竟是十几年的姐妹了。
她不过是想刁难胡休,要是胡休脾气不好,气愤的出了石府,她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她做的事甚是愚蠢,如果胡休真的离开了石府,不娶石灵儿。石家是不会放过她的,就是是她石灵儿要极力的保她,她也难逃一死。
“你好。”
胡休看着面前的人儿,她的手平放在腿上。羞涩的坐姿,前胸平平,这个年龄的少女,应该无忧无虑的活着,而不是嫁人。
她还是那么小的人儿啊。
“胡世子,可以搭一下手嘛,我看不见前面的路了。”
见胡休许久没走上前来,石灵儿还以为他因为之前的事情生气了。便主动站了起来,但红盖头盖着,只能看见脚底下的路。
就叫了他一声,胡休下意识的拉住了她的手。小小的手,柔柔软软的。
“走吧,别低着头走了,正看着前方,路由来我看着呢,不用害怕会绊着了。”
“好,我石灵儿,以后就是您的了。”
她的声音是清脆的,有些果断,说话的方式直截了当,她做人也许也是这般,这是他对她的第一印象,说不上好,也不算坏。
“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庸品。”
胡休压低了声音,毕竟这周围都是围着的下人,他也不好大声的说出这句话。
石灵儿过来许久都没有再回说,直到了要上轿子前,她突然凑了过来,伏在了胡休身子。
在别人看了,是这对即将新婚的俩口子,在亲热,但胡休却听见了这样一句话:
“胡世子,你真是个趣人儿,我会试着去喜欢上你的。”
说完,又帮着胡休服抚了抚婚衣。便随着她丫头,上了轿子。
铜锣一敲,大汉一声:
“起轿!”
迎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