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成文叹了口气,这才将他的怀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镇南王妃恨到不行,她将阿樱扶起身来,同时又对着谢墨玉道:“去将那个女人带到官府去吧,我们王府可不能留下这样的人!”
正当谢墨玉准备挪步的时候,下人却突然前来通传,“不好了,小公子他生病了。”厽厼
镇南王妃登时就慌了。
虽说她对黎葭一向没有什么好感,可是对长孙当然是不一样的。
她立刻吩咐下人去请大夫过来,自己则是慌忙的去往黎葭所住的院子。
司马成文已经得知了黎葭的心性,因此十分担心母亲的安危,连忙跟了上去。
镇南王不好直接到儿媳的院子里,仍旧是留在前厅招待谢墨玉。
谢墨玉见镇南王府局面混乱,便道:“那我就先行离开,过些时日再来王府拜会。”
“拜会”一词用的好,便是要给镇南王府足够的时间,处理好黎葭的事情。
镇南王亲自送他出了府。
另一边,黎葭所生下的长子哭闹不止,高烧不退。
黎葭将孩子拦在怀中,一脸焦灼地哄着孩子入睡。
镇南王妃赶到的时候,孩子刚刚眯着眼睡过去。
她睨了一眼黎葭,纵然对她颇有微词,也不好此时对她说些什么。
毕竟黎葭的怀里还抱着长孙。
大夫前来为孩子号脉后,才退到外间回话:“这孩子并无大碍,应当也只是受了些风寒,额头有些发热。稍后我便为小公子写下药方,小公子服药后,想必很快便会退烧。”
“有劳大夫了。”司马成文态度恭谨道。
大夫迟疑道:“只是小公子尚且年幼,最好不要离开母亲,不然身子只会更为虚弱。”
“奶娘陪着他不行吗?”镇南王妃厉色问道。
此时她对黎葭已经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刻将她赶出王府。
大夫叹息道:“自当是不行的,孩子的生母旁人如何也是比不上的。”
镇南王妃明白大夫的意思,看来此时还是要将这个黎葭继续留在府中。
不过等几个月长孙长大一些,恐怕也就能离得开母亲了。
谢墨玉在得到镇南王府的应允后,将黎葭的事情透露给了白府,也好让白家人事先有个准备。
白毅天气得不行,还是祁潋从始至终的在旁安慰,才缓过来。
饶是如此,他还是对黎葭这个表外甥女再无丝毫好感。
因此派人为镇南王府传话,不论日后王府如何处置黎葭,白家都不会再多说一句话。
亏他以前还以为黎葭是因为跟镇南王世子情投意合,所以才闹得非他不嫁,原来只是因为看中了他的地位财富?
而那个被黎葭害死的婢女阿紫,白毅天还是有一些印象的。
他吩咐人定要将阿紫好生安葬,并且给了刘氏一笔不少的银钱,助她余生安稳度日。
镇南王府那边,小公子持续多日高烧不退,完全不在大夫的意料之中。
他自问写下的药方没有任何问题,可为何这位小公子服药后完全没用?
经验丰富的大夫当即就怀疑,这个孩子发烧的事情事有蹊跷的。
再联想到先前怀疑的迷魂药,莫非这位世子侧妃对自己的孩子下了药?
可这样对自己的孩子,未免也太阴毒了些。
别说是这么大的孩子,即便是大人,这么高烧不退多日,身上也要落下毛病的。
这么小的孩子,恐怕损害的只会是更甚。
大夫带着疑惑,见了司马成文,并将心中的疑虑告知了他。
司马成文拳头紧握,他当然相信黎葭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因此便直接派人,将儿子从黎葭的身旁带走。
任凭黎葭如何撕扯,孩子如何哭闹,司马成文都没有一丝动容。
果然,在孩子被接走后不过半日,高烧便退了下来。
司马成文痛恨黎葭的行为,冲到她的住处,责问于她。
“为何你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做到如此无情?”
黎葭瘫坐在床上,一脸憔悴道:“不知道世子所言是什么意思。”
司马成文冷笑,这才将他已经得知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黎葭直到此时才得知,阿樱已经背叛了她。
她一边在心里骂阿樱背信弃义,一边神色冷然的看着司马成文。
“不过你还是不能伤我,我的娘家不会同意的,再不济,我表姨夫也在京城之中!”
司马成文冷笑,“这件事白尚书已经知道了,他对你的行为也是痛心疾首。因此白尚书说过,他不会再管你的事情。明日官府会派人来将你接走,这最后一日,你便在院子里安生的待着,莫要再掀起什么风浪。”
黎葭惊诧地摇着头,“这不可能!”
她的家人为何要背弃她,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