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陆新震怒视着吉川富郎问道:“你和家主的老婆,是不是有?”
“什么,别说得这么难听。”
“我和唐姗只是互相欣赏而已。”
吉川富郎远远的看了唐姗一眼,发现唐姗的裙子被撕掉了,上也受伤了。
他顿时无比愤怒:“是谁伤了我的宝贝?”
眼看没有人吭声,他心痛道:“唐姗,你告诉我,是谁伤了你?”
“看我不弄死他。”
唐姗心里温暖,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吉川富郎还在关心她。
她心里都有些感动了,却还是不得不说道:“没有人伤害我。”
“怎么可能?”
“那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那是谁刺的?”吉川富郎柔声问道。
陆政通满脸漆
黑道:“是我。”
吉川富郎怒视陆政通:“你为什么伤害唐姗?她是你老婆,你就这么狠心?”
陆政通叹息道:“他背着我偷男人,我恨不得刺死她,刺死那个野男人。”
吉川富郎冷笑:“偷男人?你说的那个野男人就是我。”
“怎么?”
“你难道要杀我不成。”
陆政通面色狂变,急忙摇头道:“不敢。”
陆俊淳也面色狂变,讨好道:“吉川富郎先生,请息怒。”
“哼,我睡了你老婆,你应该感觉到荣幸才对。”吉川富郎不可一世道。
“是。”陆政通唯唯诺诺,不敢反驳。
“你竟然还伤打你老婆,还想杀我?你好大的胆子。”吉川富郎怒喝道。
陆政通胆颤心惊,几乎跪tiǎn):“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时唐姗突然露出一抹灿然的笑容,这一刻,她觉得非常幸福和快乐。
能入她眼的男人不多,吉川富郎就是其中一个,而且还远比陆政通优秀。
只有陆新震大声痛呼一声,直接发狂了:“家主,真正的野男人你不杀,却偏偏杀了我的儿子,你误杀了我的儿子,我儿死得冤枉啊!”
眼看陆新震老泪纵横,陆政通心里也是一阵戚戚然。
陆政修擦了擦额头上汗水,感觉真是峰回路转,路转峰回。
趁着这个机会,他急忙说道:“大哥,你现在总算知道嫂子是个善于说谎的jiàn)人了吧!十年前,我也是冤枉的,我根本没有非礼嫂子。”
“是嫂子喝醉了酒,主动爬上了我的,是嫂子非礼了我。”
“当时,我还以为是我的王丽老婆回来了,所以才……”
陆政通暴怒,嘶吼道:“你闭嘴。”
“闭嘴?”
“我干嘛要闭嘴?”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嫂子背着你偷人,都不知道偷了多少,这样的女人,你不怪,竟然还怪我?”
“大哥,你真是太怂了。”
“你不配做我们陆家的家主。”
“那个给你戴绿帽子的男人就在这里,你竟然还讨好他,你还要不要脸……”
陆政通一剑刺向陆政修:“我叫你闭嘴。”
当。
陆永清突然出手,用拐杖把陆政通的长剑挡住了。
“废物,你难道还想把你自己的亲弟弟杀死吗?”
“你要杀的人,应该是他。”
连陆永清都指向了吉川富郎,还同时指向了唐姗:“还有她。”
在他看来,吉川富郎该死,唐姗也该死。
陆家的家风和门风都是他们败坏的,只能杀了他们。
“不,不能杀。”
陆政通的长剑再次落到地上,看向吉川富郎的目光,分明带着恐惧。
陆政修急忙跑到陆永清
边:“祖爷爷,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我是冤枉的。”
“祖爷爷,你说怎么办?”陆新震也询问道,他希望陆永清能主持公道。
陆伟尸骨未寒,他觉得不能白死。
陆永清淡漠道:“这个本人既然敢勾搭我们陆家的媳妇,那就杀了吧!”
陆政通一阵惶恐不安:“祖爷爷,请您收回这种话吧,吉川富郎杀不得。”
“为何杀不得?”陆永清已经暗运灵力,随时准备出手了。
“因为……我不敢说……”陆政通一脸颓废,仿佛突然老了十岁。
“窝囊废。”陆永清很铁不成钢的怒骂一声。
“老东西,你要杀我?”吉川富郎听明白了这些人的话,突然嘲讽道。
“勾搭我陆家的媳妇,败坏我陆家门风,你该杀。”陆永清怒喝道。
“好啊,那你来杀我啊!”
“我看你可有这样的本事。”吉川富郎冷笑连连。
“祖爷爷,请不要动手。”
陆政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