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邓家。”刘乐简单的说道。
“哦,老师,我向您汇报一下,安颜市长经过抢救之后,仍然昏迷不醒,摔的太严重了,他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现在,市一院的专家们都束手无策了。”
“我向他们推荐了您,我说您应该有办法,他们叫我回来请您过去。”
“老师,还麻烦您过去,看看安颜市长的况。”
白宇泽说话的时候,都有点气喘吁吁的,看来他为了找刘乐没少跑路。
为医生,自然不能见死不救,刘乐当即答应道:“好。”
“老师,和我一起的还有一院的领导,您在邓家等着,我们马上过去接您。”
白宇泽语速很快的说道。
刘乐觉得,与其等他们过来接自己,就不如自己直接过去。
因为等到他们过来,刘乐利用这些时间,也应该赶到市一院了。
这样一来,就太耽误时间了。
对于伤极为严重病人来说,那就要争分夺秒的。
有时候晚上几分钟,人就可能死了。
于是,他说道:“我自己赶过去,咱们在市一院汇合吧!”
“这个,好。”其实,白宇泽更倾向于让这些市一院的领导去接。
一来,这是对刘乐的尊敬。
二来,以刘乐的医术,当得起这些人亲自上门去请。
要是一个电话就能叫过来,那些领导或许会看不起刘乐。
放眼整个医学界,每一个有份的医学大咖,都不是那么容易请到的。
可是,刘乐主动说自己赶过去。
而且安颜市长的况确实不容乐观,白宇泽也就没有再坚持。
刘乐没有架子,一叫就到,这对病人来说确实是好事。
挂了电话之后,刘乐向邓如雪和邓长江简单的解释一下。
他们一听说要给安颜市长治疗,就立刻催着刘乐赶快过去。
安颜可是安家的人,那可是京城的一个豪门大家族,在全国各地都很有名望。
京城八大家族,安家可是排在前列的。
如果刘乐治好了安颜,得到安颜的友谊,到时候请安颜出面给孙家人打个招呼的话,不管下一任孙家之主是谁,都不敢不给安家面子。
到时候,邓家也就安全了,两家酒店和一家药业公司也能保住了。
刘乐来不及吃饭,就开着车子,赶去了市一院。
他心里想的可不是获得市长的友谊,而是为了救人。
不管他是市长还是平民,只要是生命,都值得尊重。
白宇泽带着一群医院里的领导,全都焦急的等在市一院南大门口。
看到刘乐的车子到了,白宇泽神色一喜,率先迎了上来。
那些医院里的领导也紧随在他的后。
他们对白宇泽都极为推
崇,面对白宇泽的老师自然也要有些敬意。
特别是看到白宇泽面对老师都极为恭敬郑重,他们更是不敢怠慢了。
可是,当看到刘乐从车里下来。
而车里再也没有别人时,他们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之前,听白宇泽说,他的老师能救安颜时,他们都以为白宇泽的老师少说也要七十多岁了;至少也要比六十多岁的白宇泽还要大上一些吧!
要不然,白宇泽怎么会尊称对方为老师?
说起来还那么骄傲,那么得意,那么神气?
然而,事实上只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毛头小伙子而已。
看着六十多岁的白宇泽,竟然讨好的叫这个毛头小伙子为师父,还极为恭敬崇拜毕恭毕敬的样子,他们都觉得这实在是太滑稽了。
心里几乎全都认为白宇泽肯定是疯了。
他们怀着希望,跟着白宇泽跑了半天到处请人,原来请的就是这种人?
这特么是白跑了。
有几位领导已经面现怒容,冷哼连连,气得都想把白宇泽打一顿。
“王院长,这位就是我师父,刘乐,你应该有印象的。”白宇泽把刘乐引到大家面前,无视这些人便秘般的难看表,洋洋得意的介绍道。
王梓扬自然是认得刘乐的,上次在邓长江家里,刘乐还说他庸医害人,还说他是杀人犯,非要邓长江报警抓他呢。
“你真的拜他为师了?”王梓扬看着白宇泽的目光,突然充满怜悯。
一种正常人,面对着残疾人时,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怜悯。
因为他觉得白宇泽太傻了,傻到尊卑不分,老幼不辨的地步。
那讨好刘乐的姿态和神,极为真诚与郑重。
简直老脸都不要了,节cāo)碎了一地。
王梓扬都羞于为伍了,不由得站远了几步。
“那是当然。”
白宇泽一脸自豪和骄傲,王梓扬看他像傻子,他看王梓扬这些人也像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