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丈,这酒可都是好酒啊,这才喝的两口,咋就放下杯盏了?”
邺城的袁府内,此刻是格外热闹。
乔老结果袁耀的信件,跑的比在青州的张辽还快。
那张辽带的军马还未至,乔老就已经到了邺城了。
可见也是思女深切啊!
袁耀心有所感,当即在晚上就置办了酒宴,要与这老丈人一醉方休。
乔老见袁耀一番热情模样,又见两个女儿花容月貌,却安安心心一人一边的伺候在袁耀身边,自己边上却只有两个叫冷萃,寄荷的侍女,心里总是感觉不得劲。
这一不得劲嘛,自然是再好的酒都喝不下了。
想想一见面两个小女还激动万分的模样,结果一上了宴席,就自动坐那袁耀边上去了。
大女儿也就算了,好歹一直是那个性,可这小女儿是怎么回事啊?
这么心甘情愿的一同伺候,难道真被袁耀下了道法不成?
也叫是这乔公不知道“甲乙丙丁”的事情,要是知道,只怕是半杯酒都喝不下去了。
袁耀却一点没察觉的模样,只是笑着道:“莫不是实在不和胃口?”
“既然如此,那便多换几个酒来,这邺城的美酒如此之多,可不信就每一个比得过庐江的。”
这乔老哪里是因为酒水不和胃口,实在是因为心中有些嫉妒之情。
只是这在女婿面前,也不能没脸没皮的承认下来啊!
只得没事找事的嗡声的道:“这么多些年,才想着叫老朽来,可是忘记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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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又是悚然一惊,自觉有失。
这袁耀可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当年他怎么“上门提亲”来的,可是历历在目,时常叫乔老想起。
有些忐忑的拿眼朝着袁耀看去,却见袁耀一脸笑意,压根就没有动气的模样,只是耐心解释道:“丈人误会了,非是忘了丈人,实在是前头战事四起,不好请丈人来。”
前头就说了,这大小乔说到天只是个妾侍身份,要说国丈,那唯有吕布一人能当的。
不过袁耀这会却是左一个丈人,右一个丈人,直把那乔老心中的一点嫉妒之情也给喊没了。
“哎!再是想想,那袁家小子都到这地位了,自己一个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头,能把两个女儿托付给他,已经算是极好的结果了。”
想的这里,加上两个女儿都面露桃花,一脸幸福模样,乔老倒是主动拿起杯酒,向着那袁耀致敬道:“短短时日未见,公子就达此般成就,也是老朽未料,实在可喜可贺。”
袁耀却亦举杯相迎道:“昔日若非丈人千里迢迢来寻吾,吾还不知那旱情之重,这功劳簿上,亦该有丈人姓名才是。”
“只是丈人为人清廉,不爱为官,几番相邀,都不请不得丈人出山,叫人可惜。”
袁耀还当真是请过这乔老入仕的。
这乔老一来是自己的丈人,二来在庐江也算在庐江当地有些名望,请出山,也用的放心。
可惜这乔老直是推脱,袁耀也就作罢了。
把酒一饮而尽,边上伺候着的大乔眼疾手快,立刻拿起酒壶满上。
小乔手慢的一步,又不好与自家姐姐抢,见得反正周边也都是自家人,索性就拿起水果,端起喂其了袁耀来。
这小乔的胆大,谁都晓得,只是这番表现,又叫乔老那才是平复的心情又开始吃味起来。
袁耀见得真切,又是好笑道:“然要是说功勋,哪样也比不上丈人愿二女同嫁,成人之美,叫耀铭记在心,永不得忘。”
袁耀嘴上说的是感谢乔老成全,却亦是一种变相表白。
这说的永不得忘,实际也是也是对二女所言。二女情义,是永不会忘啊!
乔老听得明白,大小乔就更是明白。
光看二女那扑闪扑闪的眼神,就知袁耀套路有多深了。嘴中的水果,那都停不下来了。
冷萃,寄荷两个侍女也不好得哪里去,两人常在袁耀身边照顾,就按照袁耀那秉性,夫人不在身边的时候,自然日夜都受二女照顾。
不被吃干抹净,那就见鬼了。
也叫今日是乔老这老丈人,不然两个侍女也不可能伺候在外人身侧,早就被袁耀视为自家人了。
见得家宴上那气氛到了,袁耀忽的话题一转,又说道:“如今距是吾离开南方,也有些时日,却不知庐江一地情况如何,干旱治理,是否能叫百姓皆有粮吃?”
说到这个,乔老又欣慰了。
要说当初为何同意二女同嫁,一来的确是受袁耀胁迫,二来也是因为这袁耀的闪光点。
这家伙是说的混账话,却不对百姓做混账事。
袁氏水车,的确是造福一方,拯救了不知多少的百姓。
听得袁耀问起,也是笑着应道:“公子勿要挂念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