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憋屈!
袁绍心里非常憋屈!
倒不是单纯因为乌巢一败,粮草皆失,还有自己又一个儿子被擒下的事情!
大儿子,小儿子,那都被袁耀给抓的一回了!
也就在幽州的二儿子袁熙如今因为还没和袁耀交手逃过一劫,这难不成以后要关注起自己的二儿子不成?
憋屈!
唯一的好消息...不,也当真不能算好消息。
唯一还算值得庆幸的是,如是他那兄长一样,这袁尚也被放回来了。
而然袁绍憋屈之下,对侥幸回来,原本自己喜爱无比的小儿子,却也没什么好脸色。
...
袁尚算是体会到当初自己那兄长的感受了。
这被袁耀擒过之后,可真是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别的不说,就说这会面前父亲看自己的眼神,这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冷漠?
“尚儿,你且来说说,乌巢一事,到底如何?”
哎!
父亲可当真是变了!
要是放在以往,见得自己,怎么也该问的一两句自己的情况,哪里会像这般,就直问军情。
只是丢了父亲疼爱的袁尚,这会也只能老老实实说起当夜的情况。
当然了,这说的过程也要有些技巧,至少...得把自己无能的表现给藏的一手。
“父亲!当夜孩儿在寨中夜巡,就见外头火光大起,当即就知出了问题,立刻提剑上马,欲要一探究竟...”
袁尚基本是把当夜的情况给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了一遍。
只是把自己见了甘宁转头就跑,压根就没怎么抵抗的“细节”给稍稍做了一些改变。
改成了“力战不敌,最终无奈失手被擒。”
说完之后,心里也是一阵忐忑。
生怕哪个不开眼的兵卒,早已与父亲说的经过。
然虽知有被揭穿的可能性,袁尚总不能说自己是躺的半夜,人家都杀到眼前才发觉。
结果又是见面就被吓走,压根就是一招没打,就被擒下了吧!
真要是如此说来,只怕父亲虽不会取自己性命,自己也好过不得哪里去了。
基本上,那是要比不过自己的兄长来了。
好在袁尚没有忐忑多久,那袁绍就冷声道:“罢了,追究这些也不说,倒是什么事关重大?”
却见袁尚又是拜下道:“孩儿丢了乌巢,一来确是敌军势大,不可敌,二来也是那陈军袭来的实在太过蹊跷,准备不足啊!”
袁绍听得,那先前暗沉的脸更是暗沉了心中隐隐知道自己这儿子要说的什么挥的挥手避退了左右军士,才是冷声说的一句:“说下去。”
袁尚这话已出口,自然是不能停下了。
不管是为的自己还是为的老爹身边,都得硬着头皮接着说下去。
“父亲这屯田乌巢一事,也不过吾等临时决定的事情,这才来的官渡多久?那袁耀却能猜的分毫不差!”
“又是带军如此果断袭来,相互配合,明摆的是十足确定粮草所在。”
“这要说那袁耀无缘无故就能算得,也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父亲,此事可要好好思量啊!”
袁尚便说着,便是看的父亲脸色。
却见那袁绍面色是越来越暗沉,眼看就已经快成黑面了,就知自己这话是起了效果。
过的半晌,终于见父亲开了口:“尚儿意思,吾军有人与那袁耀常有联系?”
袁尚知道此下可是乌巢这口锅能不能彻底甩干净的关键时刻了,当即就肯定应道:“必是如此啊!”
“若非如此,那袁耀就算是能绕过吾军层层关口,此处打探,那也得要些时日吧!哪能知晓的如此快的?”
袁绍听得面色终于有了变化。
那暗沉的面色开始慢慢恢复,随后又忽然变得有些通红,显然是愤怒之情正直上起心头。
“这么说来,这有联系的,还是吾的身边人来了?”
袁尚见得锅已经丢出去了,这下倒是不说话了。
就算自己是公子,但通敌这罪名实在太大了,要是万一说错了对象,那可不把人得罪死了。
这事,那还得叫父亲自己去思虑。
然而那袁绍才有的这思量,哪里能想出是谁来呢?
郭图,审配,逄纪,沮授,许攸,甚至乃至田丰,袁绍打心底都不愿相信其中会有人通敌。
只是就如袁尚所说,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自己才把粮草屯在乌巢,那袁耀就十足把握的冲杀来了?
“对了,屯粮与乌巢乃是逄纪所提,如此看来,若是当中真有人通敌,倒是其最有可能。”
“不对,也不能这般想,毕竟是日众人皆在,自己也是当即应了,的确都有可能。”
“或者,也有可能非是谋臣,而是哪个将军!”
一时间,袁绍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