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言把自己收拾打扮了一下,便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开车向市中医院而去。
她现在每天利用中午午休的时间去找廖晨做颈椎的理疗,已经持续针灸按摩一个星期了。
一开始她很害怕,只让廖晨按摩,不让他给她扎针。
廖晨是什么人?嘴巴功夫一点也不输吉言,一番煽动下来,吉言硬是一咬牙,同意试扎一天。
结果没想到,廖晨真的没骗她,扎针一点都不疼,就是有些发麻,但三天后,她就有了针感,开始出现疼痛感。
现在扎针虽然不怕了,但每次扎针时,她还是紧张的手心冒汗。
可治疗的效果却越来越明显,原来僵硬酸困的颈椎改善了很多,她都不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颈椎没有如此舒服过了。
她开车到了中医院门口,看见廖晨站在大门口等着她,便在他的前面缓缓停下车来,放下了车玻璃。
廖晨见是吉言的车,便走到车跟前,弯腰对她笑道:“我今天请你吃大餐去!”
吉言奇怪,“我已经吃过工作餐了,你还没吃午饭吗?是不是你要出去吃?”
廖晨摇头:“不是,是小雅感谢我保住了于晴肚子里的孩子,让米粟在家里做了东北料理,说是米粟的拿手菜,我们一起去吧!”
吉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今天不给我按摩了?”
“今天给你放一天假,也让你的肌肉放松一天,明天继续。”廖晨说完就去拉副驾驶的车门,结果没拉开。
吉言按了解锁,廖晨拉开了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米粟小雅请你吃饭,你就去吧,我吃过饭了,回办公室眯一会儿。”吉言婉拒道。
“你就当是安慰米粟也得去吃这顿饭,何况我已经给米粟说过了,说是带你一块儿过去,所以她们准备了一个上午,做了好多好吃的,你不去,她们心里会难受的!”廖晨专挑扎心的话说。
吉言有些犹豫,现在正是敏感时期,3号店事故还没有对外公布,李清波引咎辞职,公司上下议论纷纷,各种说辞纷至沓来,她这个时候私下和米粟走的太近,一旦被人发现,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事端,会对米粟造成更大的误解和伤害。
廖晨察言观色,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吉总,米粟住的地方离公司很远,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她家,放心吧!”
吉言扭头看向廖晨,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里透着对她的一份关切,这让她的心突然悸动了一下。
她和廖晨认识没有多少天,每次的接触就是医生与患者之间的交流和互动,可是她却发现这个男人性格非常好,而且善解人意,说话总能找到她的契合点,不管聊什么都让她感觉轻松愉快。
最近这两天,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正中午一下班,她就忍不住想往中医院跑,想尽快看到廖晨,仿佛只要听到他不疾不徐地说话声,就能让她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一样。
廖晨见吉言不错眼珠地看着自己,似乎在研究他一样,神经不由得紧张起来:“难道自己玩的小把戏被她看透了,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在追求她?她不会甩袖而去吧?”
“吃完饭我可没有时间送你,我下午还有个会议不能迟到了。”
“不用你送,我打的士回来!”廖晨心中在大喘气。
“今天晚上蒙氏集团的总裁蒙长庆请我在莫奈花园吃饭,我想请你陪我一起去,可以吗?”吉言说完这句话,脑子里竟然出现了另外一张男人冷峻坚毅的脸。
“安全---”她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
廖晨在听到吉言发出的邀请时,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吉言会让他陪着出席这么重要的场合,这是不是代表他已经进入了准男朋友的位置。
“这种场合我去合适吗?”他的血液开始沸腾。
“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是中医理疗方面的专家,我这是有求于你。”
“有求于我?”廖晨沸腾的血液顷刻间凉了下来。
“我们公司在春城长期合作的一家保健品公司被蒙氏集团收购了,现在蒙氏集团要增加一些新品种,扩大生产规模,总部把监管的任务交给了春城分公司,所以我以后要和蒙氏集团搞好关系。”
“这......”廖晨不知道吉言说这些话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可能不知道,蒙氏集团的当家人,蒙长庆的二叔蒙天龙和你的师父年轻时曾经是过命的兄弟,后来因为一位女人闹翻了脸,两个人便断了来往。”
“啊,还有这事,我从来没听师父说过!”廖晨惊讶道。
吉言笑道:“你师父再无聊,也不会跟自己的徒弟提这些陈年往事。”
“可这么隐私的事你怎么知道的?”廖晨追问。
“想知道就知道了,又不是什么绝密档案!”
“我师父到现在还单着,也不说给我们找个师娘,感情师父是为情伤心了!对了,那个女人是谁?”
“就是蒙天龙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