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妇人和李义又打开了门锁进去院子里推车。
李义看着这出来说话热情无比的妇人面貌不错,似乎还有点儿浪劲儿,就阻止了手下人进来,叫他们在外头看好银钱。
那妇人前头进了院子直把个屁股来回给扭得……嘴里套着话;
“李管事,这是哪里的女人,身上怎么臭烘烘的呢,女人家不好好洗澡,弄成这般模样,哪个男人闻着不恶心?还能有心思想来弄她?”
面对如此露骨的话李义呵呵一笑;
“这你就别管了,家主安排的叫给他安置一套院子,还交代叫她洗澡干净呢,我已经叫人去给她领衣衫去了。”
“对了李管事,想跟您打听个事儿,您看能成不?”
两人说着话就进了一间放农具的屋里,李义看着妇人的屁股嘴里应付着;
“娘子请说便是,若是能帮上个什么小忙,我就顺手做个人情给你。”
妇人一边弯腰去扶那个独轮车,故意把个身子背着李义弓了起来,一边嘴里说着话;
“嗨!其实也没什么的,听说邹大管事哪里又要一些跑腿的差事,我想着给我男人弄它一个到手,总不能天天家里不进一个大钱吧?
老祖宗说过的家有万贯不如日进分文呢,听说跑腿的差一个月都有两百大钱的月例,也不知是真是假?
更不知能否去说个人情弄个差事回来,刚好李管事您在门口路过,奴家就冒昧的打扰一下了。”
李义看着那妇人停留在自己身前的美臀一直心动手不动,就是怕这妇人不知道深浅要求太高不能办成,这会儿一听竟然是这个小事儿心里就踏实了许多,立马开始行动从后头一把抱住了妇人,开始不停的游走着双手;
“这事儿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我去邹二管事哪里给你跑两趟腿,应该能说成的,就看娘子你心疼我不心疼我了。”
那妇人娇笑着回应;
“若是能将此事办成,奴家懂得如何做事,李管事放心便是绝不会叫李管事失望的。”
“哦?是吗?那就等着我的信儿吧,保管你家的事情能成的。”
妇人轻轻挣脱了李义的束缚把独轮车拉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认真的说笑着;
“那奴家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了,奴家这里的事儿成了,您心里想的事儿也一准能成,且还保证李管事满意的。”
“那就一言为定了。”
“错不了的。”
两人一路说笑着把独轮车推出了院子,李义指挥着两个下人把银钱装到了车里,推着车带着那脏兮兮的妇人往李家庄西头而去。
不多时来到一条胡同里头,走到最里面的三家,李义拿出钥匙尝试了两把就打开了那座七间房的小院子大门。
府里来的两个丫鬟也把铁锅放在灶台里面,下人带来的柴火开始生火烧水,妇人送了李义到门口看着离开,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顿时感慨万千。
没想到峰回路转竟然成了这个结局,不但没有丢掉性命反而是那没良心的男人被赶走了,自己留了下来享福不用去受那颠沛流离讨饭回乡的罪,又从此摆脱了那个喜欢打女人的混蛋。
还得了这套新宅的赏赐,逃难的七家所有的银钱还都给了自己,这真是叫人想不透的,老天爷办事儿果然是一惊一乍的永远猜测不透彻。
没多大一会儿烧热水的两个丫鬟来报;
“娘子,热水烧好了,井水就在那边,娘子自己照顾自己吧,我们两人要回府里去了。”
“好好好,多谢两位娘子照顾了。”
妇人很聪明像刚才那样的每个人取出一百大钱做感谢,两个丫鬟开心的收了起来告辞离去。
送走了所有人这妇人插了门栓,仔细的观察起了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房屋宅院,还蹲下去摸了摸坚硬干净的地面,嘴里嘀咕着;
“这就是族长弄出来的那种水泥了吧,果然是坚固无比,还真是干干净净的,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屋里院子里都是坑坑洼洼了,便是下雨天也不用脚上全是泥巴了,估摸着皇帝至尊的宫殿也是这样上等吧!”
妇人把整个院子里五间房子全部看了一个遍,这才选中一间厢房,把热水和府里送来的木盆拿进去加好了井水,妇人小心翼翼的把府里发下来的两套上等面料的衣衫放好,这才开始清洗起来,一边洗着澡妇人一边心里想着往事如烟;
“小时候那个算命的说的那些话果然不假,那先生说我前半生颠沛流离,要几经生死磨难才能存活下去,到了二十八岁又有一场灾难临头,但是却能逢凶化吉,从此以后便能富贵一生吃喝不愁……”
妇人抬头看着房梁嘴里感叹着;
“当年我给大户人家缝缝补补了半年辛苦得来那十五个大钱,果然没有白花,那算命的当真是厉害至极,今年我可不就是二十八岁了?
跟着那畜生十一年竟然没有享福过一天,从山东讨饭过来这里,总算活下了一条性命,结果那畜生自己生不出来孩子就天天拿我个苦命人打骂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