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休整两日,便去看你,
届时,本郎君给你做个叫花鸡吃。”
正要离去的程处亮,闻言一顿。
“何为叫花鸡?可比的上你做那些精美的吃食?”
见程二竟然质疑自己吃货的威名,
李钰立马将自己胸脯子,拍的啪啪直响;“那是自然,本郎君制作出来的吃食,哪一道不是人间美味?
这叫花鸡,得选出上等的嫩鸡,清洗干净,
用盐巴腌制,再辅以各种香料,入其肚中。
荷叶包裹,再糊上泥巴,
放入火中烧烤成熟,
到时候,剥开泥巴,那味道,啧!啧!啧!
吃起来,别提有多爽快,这次就便宜你了!
谁让你替我挨了二十鞭子呢。”
程处亮狂咽几口唾沫,狠狠的说到;“一言为定,等你歇息好了,可不要食言,
如若不然,某家定要将你揍的一身没皮!”
“都说了你放心离去,本郎君何时食言过?
去吧去吧,看你这走路的架势就闹心!”
打发走了程二,李钰和一众兄弟,唠起了家常!
“大兄,小弟有个想法,”
“哦?什么想法,你整天一堆的想法,稀奇古怪,这次又要做些什么事来?”
李钰弯下腰,将秦怀道抱在了怀里。
继续道;“小弟这次被圈了五天,起因就是当时小弟愚笨,说了些蠢话而起。
小弟对此事也是耿耿于怀,众家兄弟皆出自武将门户,
奈何独小弟一人,于行军之事却一窍不通,
这……说出去也太丢人了些。”
程处嗣还未说话,对面坐着的程处弼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说李大郎,说起来你这事儿,如今,已经在武将世家的孩童圈子里,疯传开来,
现如今,谁不知道你李大朗的大名?
特别是你那句;将军何不弄个小灶?
就如同晋惠帝那句;百姓无粟米充饥,何不食肉糜一般!
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番话,立马引来其他几个兄弟的共鸣,
就连程处嗣也憋不住,露出一脸的笑容!
程处嗣温和的言道;“阿弟那日确实有些鲁莽,
对行军之事,既不擅长,便不言语就是,何以说出如此失败的话来?
这爱兵如子,乃是贤将行军之第一要紧之事,
将军开小灶,岂不是昏庸无能?
如此简单之事,阿弟竟然都能说错,如何不招耻笑?
想来此事,必成为长安城,武将阵营里的笑柄!
唉……这众口悠悠,如何填堵?此也是你口无遮,拦咎由自取!
今后的言行举止,可要仔细小心,莫要再说那些无稽之谈!平白的掉了身价!”
李钰狠狠的点了点头,
他前世就是十分好强,又紧着面子。
如今被当做笑料,着实难受!
想起以后被武将圈子里的兄弟们笑话,李钰有些很不服气,
不就是行军打仗吗,小爷不懂可以学啊,
再说了,前世看过那么多电影电视剧,
难道后世千年的总结,还比不上这些大唐的古人?不服了还!
惹毛了,把毛爷爷那~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游击战术拿出来,还不亮瞎你们这些古人的眼?
下定决心的李钰,狠狠的说道;“大兄,小弟的想法就是,
即日起,开始学习兵法战阵,将那些行军之事,弄个清楚明白。
将来也叫别人,不敢小看于我!大兄以为如何?”
程处嗣想当然的说道;“如此甚好啊,
阿弟有这想法,才是我武将门户子弟应有之意,
早就应该如此,也不能一味的学文,这兵法战事,也同样不能落于人后,
以阿弟的智慧,倘若学成,必定是统帅三军的大将之才,”
“额,小弟可不敢夸如此海口,只是觉得,
众家兄弟皆知兵法要事,唯独小弟一人,总是一窍不通,
太也无能!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不错,阿弟一日不知,尚且可以谅解,毕竟年幼,
可若是一辈子都不知?这未免也太荒唐了些!
说吧,你想从哪里开始,为兄也好给你指点一下路子,”
李钰哪里学过什么兵法,
那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什么的,他前世里看都没看过。
也没当过兵,从哪里开始学习,还真一个屁都蹦不出来!
“小弟也不知从何学起,不如大兄教我,”
“叫某家教你?”
“恩,是啊,怎么了?”
“行是行,阿弟要学,为兄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