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抓了现形,平白的跑来挨了十鞭子,这叫什么事儿?
两腿岔开一步一步挪了过来,“伯父,若是没事儿,侄儿就回去了!”
“恩,回去告诉你家那些兄弟,三日内不准来探视!”
“是,侄儿知晓了。”
“来人,带程二下去处理一下伤口。莫要见了风!”
后边走上来两个秦府的侍女,搀扶着程处亮,一步一挪的离开!
两个放行烧鸡的秦府护卫,也被连累,罚了二十鞭子!
至此,整个烧鸡风波,彻底落下帷幕!
看着离开的众人,秦琼动都没动,“汝这两日,可有收获?”
“额!回叔父,侄儿这两日,额一直在检讨自身,嗯……也有思索这为将之道!”
“哦?说来听听!”
“是,侄儿觉得,这为将之道,必要先学会爱兵如子,
倘若将士用命,同心同德,奋勇杀敌,首先便胜了半筹,
若是克扣粮饷,恶待士兵,等需要之时,又军心溃散,互相迟疑,
以致令不能行,行不能止,必不战而溃,”
“不错,爱兵如子乃是带兵的第一要紧之事,
若不善待,两军阵前,兵士怨言冲天,
稍有差池,便是大败。
昔日里,老夫也曾对阵两军阵前,
两军尚未接触,贼子就先自乱了阵脚,
待老夫冲杀上前,将贼兵击溃,却不见对阵之主将,
询问了一圈,方从溃兵口中得知,主将克扣军饷,又不看重兵士性命,
那阵前之乱,却原来是兵营哗变,
那对阵的主将,尚未出兵,就先被自己的手下儿郎,斩杀在自己的营帐里!
如此,你还敢小看此事乎?”
李钰听到此处,也是头皮发麻,
那死了的将军,真是倒霉透程叔父之能……”
“你这小子,也罢,就与你说个详细,你程叔父,
善于冲锋陷阵,且于行军之事,心细如发,可做先锋大将,
也可守城,亦可攻伐,厮杀起来也是把好手,
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军中猛将,或镇守一方,或攻城掠地,皆可为之!
短兵相接之时,又有天罡三十六斧傍身,生人勿近!”
只是……”
李钰正听得过瘾,忽然见秦琼顿住,
只急得抓耳挠腮,赶紧抢着说道;“只是什么?
叔父快些道来,真是急煞了侄儿。”
“慌什么,些许小事,何至于急成这样,如此这般,将来如何带兵?”
“额,是,侄子知晓了。”
李钰在着急,也不行,人家不说你能如何?
且这秦琼,生性稳重,行事稳健,自己这猴脾气,确实不对他的路子。
秦琼看李钰如此乖巧,便不再含糊其辞。
直接言道;“你程叔父就是吃了你这种急猴儿脾气的大亏!
当年学艺不精,着急闯荡,那天罡三十六斧,本是厉害非凡,
奈何他匆忙下山,囫囵吞枣,待使用之时,却只想起来三斧头,
是以,冲锋陷阵之时,难免会有些许瑕疵之处,
好在并无大碍,你程叔父,勇武过人,天生神力,亦能弥补三分。”
“哦……原来如此,嘻嘻。”
李钰心想;原来程咬金那三斧头,是因为在老师那里不用心学习,
下山之后又只顾游玩,给忘记个七七八八,
最后到用的时候,才知道重要,却只能想起来三斧头,
不过,以他那火急火燎的脾气,能想起来三斧头,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如此看来,这程咬金的三斧头,历史上也没有瞎说,
确实是止会三斧。多一斧头也木有!
“叔父,程叔父他……竟然还心细如发?
您老人家莫不是说错了人?”
“说错?我们结拜兄弟三人,相交二十多年,能不知底细?
这朝廷里,知根知底的,哪个不知你程叔父行军之事,细之又细,天大的事儿,交给他,必定给你弄的妥妥当当,
否则,陛下怎敢将右吾卫,一卫兵权托付与他?
所谓的粗狂行事,不过是障眼法罢啦,
你程叔父的能耐,比你想的要厉害上许多!
乳臭未干,竟敢小看你程叔父,哼哼,
不论是两军对阵,还是单刀单枪,能胜过三弟的,
这大唐的朝廷里,也是屈指可数!”
“好啦,也不与你再啰嗦,叔父来提点一下,
正所谓响鼓不用锤,这书房乃是咱们府里的禁地,
你当真就不知其宝在何处?
多少人想进来观看老夫的手札,你这滑头的崽子,
竟不知珍惜,真是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