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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本郎君也做不了什么,这自由之身,到是可以还给你们。免得他日为妾,还是个奴籍,没得去惹了别人闲话,某家心里也不舒服,

    他日府里来了正妻,汝等二人,也不至于底了身份,叫夫人小看了去。

    便是将来府里的正妻,某家也得先叫她知道,汝等二人在某家心里的位置,倘若不喜,便不进我县男府邸就是。

    爹爹不在,此事,某家还是做的了主的。”

    李钰来自于后世界,思维里终究还是带着后世界的烙印,对待一个活生生的人,自然不能像对待猪狗一般无情,

    况且前世里养了一条卡斯罗,死了,李钰都会暗暗落泪,如今,活生生两个人,如何能不呵护?

    一口气说完,李钰抬起头来,看向两女,奇怪这两人,怎地没有反应,

    结果一看,两女都是默默流泪,泪洒衣襟,已经哭的稀里哗啦,只是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而已。

    看到郎君在看自己,两女纷纷清醒过来,参差不齐的躬身行礼,想说些感激的话,又泣难成声,

    李钰温柔的扶起来两女;这是为何,本来就该是你们的,只是提前给你们罢啦,以后不必如此,大礼,待纳妾之后就是一家人了,不论以后有多少女人,你俩只要记得,你们两个是我最看重的人,此生再也不分开,纵然将来遇到了磨难,疾病,落魄,只要你们两个看的起某家,某绝不相弃,也希望汝二人,对某真心实意,不要行那过分之事就行了。”

    司徒云砂哭泣着道;“奴家此生,心里再装不下别人了,便是郎君将来,觉得奴家人老珠黄,奴家也不离开郎君,只在这府里,找一个小院,终了此生,

    不论郎君何时召唤,奴家既刻就能到来跟前,便是颜老色衰,也至少还能伺候郎君别的。

    只盼郎君不离不弃就是。”

    说完就拿丝巾,去擦那断了线的泪水,却越擦越多。

    司徒云砂从未想过,这小人儿,竟然如此厚情,心里将自己两人,看的如此重要,连说起情话,也直接撞击在女儿家的内心深处,念叨着郎君的话语:就是遇到磨难,落魄,疾病也不离不弃,这小人儿的情话,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竟是如此煽情…

    李钰温柔的抚摸着司徒的头发;“汝等谨守妇徳女训,某家怎会轻易打骂,某之品性,汝等岂能不知乎?”

    说着就拉起来司徒云砂。又伸手去搀扶王可馨。

    王可馨是个不喜欢多说话的,况且说多了,难免会不经意的露出强硬的姿态,平白的招人不喜,

    王可馨就是那种,干什么都正正经经的人,是以,王可馨平时不多说话的,

    可此时,也是感动的不行,流着泪对李钰道;“此生奴家必不负君,君行奴家行,君往奴家亦必往之。”

    李钰扶起来两女,擦了两人的泪水,感受到两女的真情,自己也是激动的不行;某家想起了汉朝的乐府令念于你俩;”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

    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两人听着这千古名句,不住的点头,

    司徒云砂点着头道;“奴家就是这样想的”

    王可馨也道;“郎君真是柔情细腻,这乐府令,也真是贴切此时的场景。”

    “是啊,某家想来想去,也觉得这一首最是贴切,”

    徐李将两人搂在怀里,看着夏竹,秋菊,凝翠,桃红,;“某与你们家娘子,眷恋情深,誓要陪伴一生的,汝等将来若是遇到良人家的子弟,

    某家看在你们家娘子的份上,自然会给你们准备一份厚实的嫁妆,再放了你们的奴籍,但只一件,平日里伺候,还要继续本分才是。”

    四人正在高兴,自家娘子被家主公开允诺,还要放免为良,都是激动的直哭,

    正在感性之中,冷不防来这一句,还说给嫁妆,这不是赶出去的征兆吗?

    吓得顾不上激动,一个个的都表示,对娘子忠心耿耿,而且安守本分,请郎君莫要将他们赶出去,等等。

    李钰也本来没有说,要赶走他们的意思,就让他们免礼,

    旁边的司徒言道;启禀郎君,凝翠,桃红虽然比奴家小了几岁,可也是和奴家一块长大的,奴家实在不忍心,她们出去受苦,将来郎君收了奴家入房,

    若是有心,就叫他们伺候在跟前便是,且她二人向来谨守本分,从不曾逾越,品性上,奴家是知道的。但请郎君明察。”

    这司徒也是非常害怕,家主将她最倚重的两个丫头,打发出去,看这郎君口风不对,就赶紧出声维护。

    李钰闻言,点点头道:“既如此,便由娘子安排就是。”

    旁边的凝翠桃红听说让娘子安排,立马又转为喜悦,娘子安排,肯定是安排的妥妥当当,自然会实现以前说过的,又变得高兴起来,却强自忍耐着。低着头,不敢花哨。只是感叹,这心情忽高忽低,叫人的心肝,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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