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少,护住神识一类的更是重中之重,必定会带着一样,她能偷袭的成功率其实很小,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时机?”
靳长安琢磨了一遍,“也是,在王渊和众人对抗时出手,两个元婴期的魂魄,我们还真的不一定能胜的轻松。”
“不过他们还是有相同点的,”萧长河也坐在一块儿石头上,“身上的魂魄均是元婴期,且魂魄是由魔修入鬼修,”他说到这儿,轻哼了一声,“但总觉得暴露的有些刻意。”
“有些摸不着头脑,也太奇怪了。”靳长安一下一下的点着脚。
“我更好奇的是,李可和谭楚瑟之间的关系。”莫鬼鬼将小狐狸放下,手里拿着一把刻刀,直接在地上画着,“我方才问谭楚瑟,为何直接选择下来,她给的解释是李可要求的,但这也间接证明了他们确实是从山洞内下来的。”
“还记得除了我们之外的那对脚印吗?”莫鬼鬼点了几点,代表着脚印之间的间距,“鞋子的鞋码花纹都对的上,加上她的回答,已然能够确定是属于她们的。”
“但从谭楚瑟的表述上来看,她们二人属于平等的关系,和脚印上显示出来的不相符。”萧长河接道,他正是因此才对她有所怀疑。
“而且谭楚瑟说,她当时在洞口想要往上走,可李可说下面有异动,这才下去。但我仔细观察过,两排脚印的深度、间距分毫不差,证明是直接往下走的,根本没有停留。”莫鬼鬼看向萧长河。
“说明她在撒谎,”萧长河懂了莫鬼鬼的意思,“假设是以李可为主导,那么必定是受魂魄所要挟。但有一点不通的是,在接天塔遇到李可之时她完全可以逃走,我不认为一个筑基期的女修闯塔,还有余地去杀了她。”
“所以我在想,若是谭楚瑟为主导,李可从属呢?”莫鬼鬼在谭楚瑟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儿。
“她有什么能力让一个背靠太一宗、修为高了一级还依附元婴期魂魄的李可甘心听从调遣啊?这不太合理吧?”小和尚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让它聪明一点,感觉自己脑子里的信息快要爆炸了。
“有一种可能。”
“有一种可能。”
莫鬼鬼有些意外的看向萧长河,示意他先讲。
“若谭楚瑟体内也依附了魂魄,且修为还要高于李可身上的魂魄,便能解释的通。”萧长河开口,手指点在谭楚瑟的名字上。
“我和萧师兄想的一样,”莫鬼鬼笑了出来,很高兴这次她不用唱独角戏,还有人能帮着她一起分析,“而且还有一点让我怀疑,在长春谷和长春城内的天香居,我第一次察觉到不对劲。”
“当时还不知道因为什么,现在倒是确定了,那是魂魄离体的波动,只是离我比较远,感觉到的不甚清晰。但值得注意的是,两次谭楚瑟都在场。”
“你怀疑那件事也和她有关?”萧长河当时不在场,不好评论。
“既然现在有了新的发现,和我们之前的推测相悖,那么所有的事情都要重新查证,九江下还有长春谷内的事情,我们本就不能直接断定为魔修所为。”莫鬼鬼扫了一圈儿,“而且据我所知,整个大陆上似是而非的事情可不少。”
“我倒希望咱们的猜测不是真的。”萧长河叹了口气。
莫鬼鬼听到这话一愣。
“若这些都是真的,那么这个第三方就是存在的,还和鬼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些年在大陆上不断挑拨和魔修之间的关系。”萧长河神色凝重,“你们想一想,他们会只在云海大陆上动手吗?”
“不会,云霓大陆上想必也有许多小动作,”莫鬼鬼懂了他的忧虑,“若是被第三方得逞,我们和魔修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衡便会打破,一旦再次开战,云海大陆上将不复安宁,更何况还有这个第三方在暗处虎视眈眈。”
“没错,再者我们虽然是对抗的主力,但总是有宗门依靠着,源源不断给予资源,那些散修还有处于边界处的凡人该如何是好?”
萧长河到底是帮助宗主处理过宗门事务,想的自然更加深刻。
加上他本就是小地方的小家族出身,更能懂得普通人修行的难处。拿他来讲,当年真的是举家族之力才将他培养起来,为此他的几个堂弟堂妹或多或少都耽误了早期的修行。
在和平之时,尚且还有许多入不敷出的修士,一旦道魔开战,不知道有多少人流离失所。
“我听说,最早的时候是在西南的边陲开战的,魔修打出了一个缺口,”莫鬼鬼轻声的说道,“而那里,至今都是整个大陆上最穷的地方,后来和魔修之间互通有无,这才好起来。”
说到这儿,气氛中带了一丝凝重。
“你们也不用想太多,这些只是猜测,究竟能否证实还不好说呢!”萧长河见他们都沉默下来,笑着开了口,“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真的,离开战的那一天还早着呢,有足够的时间给你们去成长。”
“就是啊,你们几个五十岁还不到,只能算是半大,还没到忧心这个的时候。”靳长安手上捡起一块儿石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