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长生看着难过地问道,“剪刀呢!”
“找剪刀干什么?”陶七妮看着他身后的炕头柜道,“应该在炕头柜的抽屉里。”
姚长生翻身爬到炕头柜前,从抽屉里拿出剪刀,将自己的发尾剪了一缕。
“你干嘛剪自己的头发,不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允许剪的吗?”陶七妮看着奇怪行为的他道。
“妮儿没听过结发夫妻吗?”姚长生挪过来看着她说道。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陶七妮想起来道。
“对!”姚长生拿着剪刀看着她道,“可以吗?”
“当然。”陶七妮点点头,将头发递给了他。
姚长生剪了陶七妮一缕头发,与自己的头发绑在一起。
“放哪儿?”陶七妮看着他问道。
“放香囊里。”姚长生跳下炕,从衣柜里找了个红色的香囊,将打成结的头发放进去,系好了口,将香囊放进衣柜里。
姚长生趿拉着鞋走回来,上炕,先将剪刀放回原处。
“你这一惊一乍的吓死人了。”陶七妮夸张的拍着胸脯看着他说道。
“这个本应该昨天晚上做的。”姚长生不太高兴地说道。
“没关系!这只是一种仪式,最终婚姻生活是靠你我经营的。”陶七妮又黑又亮的双眸看着他语气温婉的说道。
姚长生幽暗的双眸跳动着火焰将她压在了身下。
陶七妮抬眼看着他中衣带子自己开了,露出白皙精壮的额身体,他这身材,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腹部明显的紧致的肌肉,可见经常锻炼身体。
人鱼线顺着腹股沟滑下去,性感的要命。他的肌肉很匀称,不是那种夸张的肌肉男,线条极其优美,充满了爆发力。
姚长生顺着她的视线看着自己的胸膛,声音嘶哑地说道,“好看吗?”
“好看!”陶七妮老实地说道,“你这身材可千万要保持好啊!”
“什么?”姚长生不明所以地看着她道。
“千万别变成大腹便便,脑满肥肠,小心我让你上炕。”陶七妮纯净地双眸看着他说道。
姚长生闻言一愣,在脑中想象那画面,打了个寒颤,“不会的。”缓缓的俯下身。
红烛跳动,中衣交叠,发丝缠绕间,窗棂上映出一双剪影。
晕黄的红烛,旖旎的夜色,大红的喜被上交叠起伏的男女。男人闷声低吼,女人婉转低吟,凉凉秋风中沉醉的夜晚,共同谱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艳曲。
红烛熄灭,屋内陷入昏暗,皎洁的月色透过窗棂倾泻进来,勾勒着两人起起伏伏的曲线,羞得连月色也忍不住躲进了云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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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用过早膳,陶七妮就拉着姚长生出了后门,在竹林中砍了根死去泛黄的竹子。
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陶七妮手里拿着黑刀和竹子。
挑选的竹子,竹节不大,表面圆而平整,两头粗细相差不大;然后按笛子的长度锯成节,并打通内节、削平外节,内外都要尽量光滑。
挖孔对于陶七妮来说简单的很,吹吹竹屑,“好了,你试试音节,音色。”说着递给了姚长生。
“这么快。”姚长生惊讶地说道,看着手里新鲜的竹笛。
“这又不难,工序上可比做算盘要简单的多。”陶七妮言语轻快地轻松地说道。
“我来试试。”姚长生将竹笛横在唇边,“我对你有信心。”
先试试音节,声音清脆,没有杂音,音节也很准。
姚长生双眸闪闪发亮地看着她说道,“你这也太准了吧!人家挖孔,挖一点试试,再挖。”
“我可是失败很多次的,才记住了这个感觉的。”陶七妮非常谦虚地说道,“音节,音色都好,快吹吹曲子试试。”
“肯定没问题。”姚长生信心十足地说道,竹笛放在唇边,又离开道,“许久不吹,妮儿多担待。”话落悠扬悦耳的曲子从姚长生唇边滑出。
曲子欢快活泼,陶七妮感觉到茂林成荫,百鸟齐鸣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姚长生调皮地吹奏着各种各样的鸟叫,仿佛真的是百鸟齐鸣一般。
“还说吹的一般。”陶七妮轻哼一声道,“过分谦虚可就是骄傲了。”
“真的一般,是你笛子做的好。”姚长生转着手中的竹笛道。
陶七妮闻言一愣,水盈盈的双眸看着他哭笑不得地说道,“我真是服了你,不放弃任何机会的吹捧,这闭眼吹也行啊!”
“真心实意,怎么妮儿对自己做的竹笛没有信心?”姚长生满脸笑意地看着她说道。
“这是将我的军啊!”陶七妮挑眉看着眉眼精致的他道。
“确实好嘛!”姚长生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说道,将笛子递给她道,“还没听妮儿吹过,不知道有这个荣幸吗?”
“有。”陶七妮接过他手中的竹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