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着已经看过几天,已经渐渐熟悉的天花板,上泽宫回想着昨晚苦笑了起来。
自己真的和她做了啊......
明明一开始是他先的,但因为他一只手不灵便的缘故,掌握主动权的人到后来反而是成为了飞鸟井木记。
她在上泽宫的印象中是那种很冷淡的人,没想到现在却那那么主动。
上泽宫低下头,看到飞鸟井木记已经醒了过来,就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一样,躺在他的身边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早安,上泽君。”飞鸟井木记把脸贴近了上泽宫的胳膊,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早安。”上泽宫也不自觉地回道。
飞鸟井木记虽然看起来身体瘦弱,但那是因为平时脸色很苍白,气质不好的缘故,实际上她的身材很完美匀称,既不会太小也不会太过突兀,上泽宫感受着手臂处的触感,精神产生了片刻恍惚。
这算是自己的第二次了吧?
第一次是和莉莉丝做,第二次便是现在和飞鸟井木记做,虽然都已经打破了禁忌,但一次是在梦境的天鹅绒房间里面,还有一次是在井中井。
但说起来,在现实中上泽宫却依旧还没有做过。
自己到底算是做还是没有做过呢?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桃乐丝曾说过,因为契约的缘故,她所在的世界所有的信徒都没有办法做一些过于亲密的举动,一旦做出出格的事情,便会受到来自神明的强制力的惩罚,这是连她都要遵守的事项。
但看来这个契约对于井中井并没有用,上泽宫昨天晚上明明做了不止一次,但他等待的神罚却并没有降临。
上泽宫在松了口气之余也有些失望,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自己这种感觉。
视线偏移,上泽宫能够看到飞鸟井木记的手腕上面有着许多道划痕,他只是看到这些曾经的划痕便感同身受。
上泽宫握着飞鸟的手腕,轻轻的摸着上面的伤痕,不自觉的道:“这些伤肯定很疼吧,那个时候的你一定很痛苦吧。”
“没错,很痛苦呢。刚得到能力的那个时候每天都很绝望,脑海中不断重复着一些片段,还会让周围的人牵连进来,为了不被当成怪物看待,我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每次都是下不了手,被送到了医院。”
飞鸟井木记的身体往上泽宫这里靠了靠,平静地诉说着。
“后来,我便在医院遇到了白驹博士,他发现了我的异常,帮我抑制了那种能力,让我不再因为能力而痛苦,代价就是让我成为他的研究对象,每晚必须要在噩梦中被杀人犯被杀掉。”
上泽宫脑袋顶在了飞鸟井木记的额头:“现在的你已经不需要被研究了。”
“没错,现在有你在了嘛。”飞鸟井木记害羞的笑了起来,“你会保护我的吧?”
“当然。”上泽宫承诺。
虽然昨天晚上已经清理过了,但一觉醒来,上泽宫还是感觉身体有些发热,想要去冲凉让自己清醒一下。
上泽宫起身坐了起来,正准备去浴室的时候,飞鸟井木记也坐了起来,揉着眼睛,从背后搂住了上泽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是要去洗澡吧,你之前都是自己一个人,今天就让我来帮你吧。”
手部受伤真的很麻烦,因为石膏不能沾水,上泽宫这几天一直都是只用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现在倒也练会了用单手洗脸拧毛巾的方法。
虽然飞鸟井木记提出说要帮他,但他每次都是十分心动,然后坚决的拒绝了。
但现在,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实质性的突破,当飞鸟井木记再次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上泽宫犹豫了。
“姐姐,这样不太好吧?”上泽宫犹豫着道。
现在的上泽宫只是十五岁,虽然身体也在发育,但还是比已经23岁的飞鸟井木记低上几厘米,这种情形让上泽宫想到了常见的一种题材。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现在不是姐弟吗?照顾受伤的弟弟是我的责任吧。”
飞鸟井木记说话的语气中带着笑意,上泽宫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昨天晚上的战斗画面,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上泽宫说完这句话之后很快反应了过来,这是飞鸟井木记在使用着自己的能力,将她脑海中想象的事物传递到了自己的脑海中!
“姐姐......”上泽宫无奈的看着她。
“好啦,别害羞了,我们去浴室吧,我来帮你擦背。”飞鸟井木记笑着从床上站了起来,没有穿拖鞋,就这样推着上泽宫朝着浴室走去。
在那之后,两人做了个爽。
等两个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飞鸟井木记看了一眼阳台外面的天色,急忙从上泽宫身上站了起来,“天色不早了,我去做晚饭!”
上泽宫的手臂打着石膏,这几天都是飞鸟井木记在做饭。
“姐姐,拜托你了。”上泽宫坐在沙发上,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