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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最新一章上传完之后,咱又不出意外地被运营官安排了:“最近这两章你写得不对吧?前一章还说母狐狸青璃的幻术‘眼有灵犀’必须得盯着对方的眼睛才能施展,结果下一章又说青璃打算从背后偷袭胡三,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青璃虽然自承方才的幻术是‘眼有灵犀’,可她那时还和杨从循与胡三处于敌对关系……以青璃的性子,公然把自己的老底透露给敌人,这难道一点都不可疑么?”

    “啊……敢情是假话啊!真是的,读你的书真是费死咱的脑细胞了。文章里加个括号,备注‘上面这句是骗人的假话’,字体要加粗!”

    我呸,真这样备注上,那还不成人人吐槽的毒点了?

    闲话扯完,下面咱们就此探讨一下幻术或者催眠术背后可能存在的科学道理。

    首先一点,幻术的施放者的确喜欢作出一些额外的动作,来吸引被施术者的注意力,以此显著提高幻术成功率。

    换句话说,幻术本身并不一定非得直视对方眼睛才能施展,但‘直接接触对方的目光’或者这种‘紧盯对方动作不放’的行为会使被施术者更容易中招受控。

    举个例子,一些老电影在描绘催眠术时,总喜欢让施术者掏出一块拴着挂链的怀表在被施术者眼前来回晃悠。

    其中原理,其实就是在用怀表模拟挂钟下面不停摆动的钟摆。

    在留声机都未普及的时代,这种足有一人多高,依靠钟摆摆动来计时,,作者表示自己能用科学解释到这种程度就不错了,胡三连仙火都能放,青璃她玩玩静电咋了?

    科幻,科幻,严谨的科学是基础,合理的幻想才是高度!

    好不容易能令运营官吃回瘪的咱,自然是看着对方支支吾吾得样子心花怒放。

    然而好景不长,咱很快就被人家光速‘打脸’了:“不对吧?就算青璃可以用‘尘螨’画画儿,可杨从循分明在幻象里看见一位美人在沐浴……用尘埃去画美人?真亏你想的出来!再说,那个美人不是还在幻象里和杨从循说了一句话么?这尘埃能画出声音来,我不信!你必须得给出解释,否则读者绝不答应!”

    这个嘛……其实倒也可以解释。

    这位朋友,你身边有云南籍的朋友么?有没有在其怂恿下,品尝过一些罕见的野生菌子?

    作为野生菌的狂热爱好者,云南同胞简直拿出‘冒死尝河豚’的架势来吃菌子。

    每年春夏之交,因为误食野生菌而中毒的云南同胞简直是一拨接着一拨;甚至新闻上还报道,有一家中午刚因为野生菌中毒被亲友送进医院,等晚上出院回家,这家人居然认为中毒的原因是中午的菌子没有做熟,只要将中午吃剩下的菌子做熟再吃就没问题了。

    于是这家人大半夜又被亲友送进医院输液洗胃……

    以至于网上有句笑谈:“在云南,如果你没有因为吃菌子看见各种五颜六色的小人,那是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的。”

    耐人寻味的东西终于出来了,那些食菌中毒后看见的幻象到底是什么?为啥有些人看见的是彩色小人,有些人却看见墙上的壁画正在往外流淌‘白云’?

    为啥吃同一种菌子中毒的人,其看见的幻象各不相同?甚至同一家人,吃同一盘菌子中毒后看见的幻象也大不相同?

    会不会,这种稀奇古怪的幻象根本就不是毒菌带来的呢?

    见咱说‘幻象不是毒菌带来’,运营官顿时就一瞪虎眼:“不是,你说这些干啥?搁这儿水字数呢?”

    “你说我至于到不要钱的番外里面水字数么?我是这个意思。”

    说着,我随手拿起一张路人塞给我广告画,先在上面扣了两个大洞,这才将其展平出示给桌对面的运营官:“有什么感觉?”

    “你都把图画扣成这德性了,还想要什么感觉?俩黑咕隆咚的大窟窿很圆?”

    “你也觉得这副图画很不对劲吧?巧了,我们的大脑也是这么觉得。”

    就像大脑有时会私自做主,将那些接收到的‘无效信息’全部删除一样;当大脑认为前方感觉器官传回的有效信息严重缺失,无法被人合乎逻辑的理解之时,大脑也会启动‘自动纠错’功能,从脑海中已经存储的记忆里,筛选一部分合乎逻辑的内容来填补有效信息空缺。

    那些五颜六色的小人,其实是你的大脑从你的记忆当中随机筛选了一些图像,然后经由缩放拉伸,填补在那段视觉信息空缺的部分后形成的‘视频’!

    这是一段由个人大脑亲自操刀剪辑后形成的‘电影’!

    这就是同一家人吃同一盘菌子中毒后看到不同幻象的原因:操刀剪辑的‘导演’不一样,所使用的‘素材库’也不一样,自然就会剪辑出完全不一样的‘电影’!

    嗯?你问我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这一观点?

    这位看官,我想您这一生中多半有过因为伤风鼻塞而吃饭没味的经历吧?

    不知你有没有想过?人的视听触味嗅五感分别对应不同感受器官,照理不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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