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竹此时内心极其的震撼,他是一个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在现代社会,人权至上,谁也不能因为任何理由而去杀人,那可是犯法的。当然,这里也犯法,但是这里有比法律更厉害的东西。
而他现在,却是亲眼目睹了一场杀人事件,虽然自己离得远远的,而且那杀人的“罪犯”也已经早早离去,但他依旧有些后怕,毕竟,那个人可是一连杀了八个人,而且眼睛都不带眨的……
他此时已经不敢再多项,直接跑到屋子里躲了起来,认真思考着这一切:
我只听见后来被杀的那个人一直在喊董将军,莫非是董卓?若是董卓的话,那被杀之人又是谁呢?想来那刺客最后还与董卓说了几句话,应该是一伙的,那么这就是一场密谋刺杀,董卓先将人引了出来,然后再派人拦截。嗯……应该就是这样了,那被杀之人,恐怕就是大将军何进了,难怪董卓最近如此反常,总是去找何进套近乎。哎……
李玉竹不敢再想,他现在还在想要不要去和司徒王允说一下此事,但刚有这个念头,就被他否决了:不行,我不能改变历史,以免产生蝴蝶效应,而且,万一司徒王允傻愣愣的要去告发董卓,说不定还要我去当证人,一个不小心就要掉小命儿的。
李玉竹摇了摇头,对啊!自己又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为什么要去干涉那么多呢?自己安安稳稳的好好活着,不去惹是生非就好。
想到这里,李玉竹便不再多想。
……
而此时,朝廷已经沸腾了。
紫宁殿。
何皇后有些坐立不安,在她那精美万分且风情万种的面容之上,尽显哀愁之色。就在刚刚他听说自己的亲弟弟,大将军何进在洛阳城内被一名刺客刺杀身亡后,她那柔软的娇躯一颤,整个身子差点倒了下去。
这是,一名少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母后,母后,儿臣刚刚听说……舅舅……舅舅他……”
大皇子刘辩径直跑到了何皇后面前,有些面带哭色,有些焦急地喊道。
何皇后转过头来,终于她忍不住了,什么也没说,就直接抱着自己的儿子痛哭:“呜呜呜……”
见此,刚刚成年的刘辩也是感受到头过,张让、董卓必定会有大动作。
看来,他又说中了!
突然,他突然想起,玉竹苑所在的位置,不就是新北街四路吗?而今日大将军何进遇刺,同样也是……新北街四路。
这么巧?
想到此处,司徒王允立马走出房间:“来人备马,再帮我约一下太尉张温,我们一同前去新北街四路的玉竹苑商讨要事。”
太尉张温,也是朝中一名重臣,同时,他与司徒王允一样,既不是大皇子刘辩一党,也不是太子刘协一党,而是保持中立。
而他同时也是司徒王允的好友,两人这些年基本上都是经常在一起探讨国家大事,或者谈谈朝中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可能是因为站队一样的原因吧,两人对于朝中之事几乎是无话不谈,而且最后也总能达到一致的意见。
……
与此同时,李玉竹正心有余悸的练字呢!
他尽量不让自己去想今日所看到的事,但……好像很难做到。
李玉竹想了想,今日怕是不会有客人了,所以他便不再有心思去摆弄茶叶了。
他突然想起昨日,任红昌教他写字的场景。
李玉竹本身是会写一些小篆的,但是,就是写的太烂,所以昨天在任红昌这位美女老师的教导下,“玉竹苑”这三个字,依旧写得很烂很烂,更别谈任大美女还想让他写一首诗呢!所以昨日,任红昌是在被李玉竹这个笨学生给气的抓狂的心态下,打道回府的。
而此时,李玉竹正拿着面前的任红昌任大美女留下来的“玉竹苑”三个字,他摆在面前,然后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去模仿。
“哎……”李玉竹叹了一口气:“书法这东西,当初为什么我就没有好好学呢?还是我根本就没有一点天赋啊!”
李玉竹自嘲了一下,随机看向了窗外,他知道,此时皇宫里面,甚至整个洛阳城,都已经闹腾地鸡飞狗跳了,而且他现在所处的这条街外面,现在正徘徊着好多的人,想来应该就是来处理何进尸体的人吧!
外面的吵杂,此时正和这玉竹苑里面的宁静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而对于李玉竹来说,外面的事,也与他无关。
突然,李玉竹心里面还真冒出了一首诗来,于是他拿起笔,也不管字迹如何,直接写道: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饮酒》
写完,李玉竹看了看这首诗,或许现在我的境遇与陶渊明先生差不多吧!但是他可比我有才了,我就是一普通的科研工作者,好菜啊!
忽然,李玉竹听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