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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痛苦声,李钰也不叫停,

    嘴里还继续大声念叨着;“那寡妇,已经死了夫君,无依无靠,

    你这畜生,竟然将他逼的悬梁自尽,

    好好的一条生命,就葬送在了你手里,

    给我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十一个犯人围着一个,拳打脚踢,

    只片刻间,就彻底疯狂了起来,

    众人都将心中的烦闷,发泄在了这强奸犯身上!

    没一会,就听牛大叫喊,;“别打了,助手,都别打了,”

    众人这才慢慢停下了手,又赶紧四散开来,

    那牛大看着地上的贼人,已经是一动不动,伸手摸摸那家伙的脖子,赶紧起来给李钰回报。

    “小郎君,这……”

    “什么小郎君?你既然要跟着我做跟班,就要学会一些礼仪,

    要叫我郎君,不得带那个小字!听懂没!”

    “是,是,小人听懂了,郎君,这家伙,快被打死了,我看这都快没气了,可怎生是好?”

    众人听说这人快断气了,都吓得各自躲在墙角,

    众人本身的罪,还有没弄清白,这要是在牢中打死人,可是罪上加罪。

    “慌什么?打死了最好,

    打不死,那就让他也受受罪,

    不论死活,都算给那寡妇出了口恶气,

    不过,最好还是死了,免得浪费粮食!”

    这话李钰敢说,那牛大可不敢接。只站在李钰身边,一声不吭,

    这如此大的动静,就是死人也听见了,

    外面那个看守的狱卒,哪能不知?早就看的清清楚楚,

    只是这种功勋贵族,别说在牢里打死个犯人,

    就是当街打死个活人,也就是花些银,钱补偿一下,这种事儿,在长安城又不是没发生过。

    他一个小小的狱卒,哪敢多管闲事,

    再者说,这郎君进来之时,县丞可是叫了一声“县子”来着。

    这种级别,哪是他好得罪的?

    当然是躲的越远越好!

    李钰坐在马扎上,翘着二郎腿,晃荡的悠哉悠哉,

    身后两个护卫虎视眈眈,旁边的牛大身高马大,

    一群犯人都躲的远远的,李钰看这情景,忽然就想当一把,号老大的瘾!

    “你,你们都站好,快点,一个一个来,每个人都是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

    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哪个敢说假话,蒙骗本郎君,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快点,给我站好了,排队,排队懂不懂?”

    李钰看这些人傻儿吧唧的,就急得不行,站起来亲自指挥他们排好队形。

    十一个犯人慢慢的排好队,李钰一个一个的审问,

    基本上都不是什么大事儿,

    李钰也就没在让牛大打人,待审到最后一个,

    李钰也真饿的不行,就失去了继续的兴趣,叫牛大代替,

    自己坐在一边,喝着狱卒送来的清水!听着牛大审问!

    那牛大看着李钰审了十人,也有样学样,

    瓮声瓮气的问到;“你叫什么,是哪里人氏,”

    “我叫曾贵,家住长安城,怀化坊里,”

    李钰看着这最后一人,二十多岁,站立不稳,好像一身是伤的样子,

    就问大牛,是谁欺负了他,

    “启禀郎君,他是昨天才进来的,

    这家伙刚进来的时候,比这会儿还要惨上一点,这歇息了一晚,还好受一些!”

    “哦!还是个新来的呀!”

    大牛是李钰给牛大新起的名字,李钰觉得这样顺口一些,

    牛大自己也觉得很好,大牛大牛,力大如牛,很适合自己。

    只听大牛继续问到;“你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我什么事都没犯”

    “恩?没犯事?怎会被抓了进来?”

    大牛奇怪的问到。

    “我……”

    大牛看他支支吾吾,着急的不行,“你这人倒是说话啊,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那男人或许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或许是看见李钰的厉害之处,

    直盯盯的看着李钰,沉思了一会儿就咬紧牙关,徐徐道来,

    “我母亲今年重病,我家又是贫苦之家,

    实在又不忍心去看着母亲受罪,就去借了一贯的举贷回来,给母亲寻医治病。”

    举贷,亦称举放、出举,这是一种不用抵押品的高利贷。

    当时也颇为流行。唐时,富商大贾,多凭借手中雄厚的商业资本,积极从事高利贷活动。

    他们苛剥百姓,利息奇重。如现存的一纸代宗大历年间的“举钱”契券:举钱一千,每月纳二百文,计六个月本利并还。

    有的高利贷者甚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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