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到他你很吃惊?”叶劲东笑眯眯地问道。
细细粒:“怎么会?”
叶劲东朝巢皮勾勾手,巢皮忙把准备好的新衣服递给叶劲东。
叶劲东丝毫不避讳,当着两人面撤掉浴巾,换衣服。
细细粒和巢皮都不敢看他。
叶劲东穿好衣服,这才对巢皮说道:“她好像有点怕你,你说对不对?”
巢皮再也坚持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叶劲东面前,用手扇自己的脸道:“对不起啊,东哥,是我错了!都是她教唆我的,说这是个替浩南哥报仇的好机会!”
细细粒的脸色刷地变白,双腿有些发软,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叶劲东坐在了沙发上,乜斜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巢皮:“具体说出来听听!”
“是这样的,东哥!”巢皮带着哭腔说道:“自知道了洪兴龙头蒋先生要开刑堂处罚你,细细粒就联系上我,说到时候要一起在蒋龙头和其它社团大佬面前揭发你!”
“揭发我?揭发我什么?”叶劲东随手拿起一瓶“依云”矿泉水,喝了起来。
“她说,她说……”巢皮结结巴巴,“她说你蛮横霸道,残酷无情,不但压榨原先浩南哥的那帮马仔,还自以为是不按照社团规矩出牌,尤其还……”
“还什么?”叶劲东笑得更开心了。
“还a社团的钱!”巢皮终于壮着胆子,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叶劲东笑容慢慢收敛,放下手中矿泉水,看向细细粒道:“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细细粒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是又怎样?”
叶劲东起身,慢慢走向巢皮和细细粒两人。
巢皮浑身哆嗦,他可是知道叶劲东为人,心狠手辣不说,最喜欢斩人手!
细细粒也紧张起来,想起了刚才叶劲东插刀欢喜哥的血腥恐怖画面,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在瑟瑟发抖---原本以为自己不会怕的,可是现在,事实证明叶劲东那强大的气场,还有残酷的手段,早已烙印在她心中,让她莫名恐惧。
叶劲东经过巢皮身边,看也不看他一眼。
即使这样,巢皮还是跪在地上,胆战心惊,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叶劲东走到细细粒面前,背着手,星眸盯着她,说了一句:“你知不知,你很贱!”
细细粒一咬牙道:“你,你不可以这样说我!”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不但很贱,还很浪!简直浪得不能行!浪到天边,浪到云端了!”
细细粒:“……?!”
美眸喷火,与叶劲东目光对视。
叶劲东:“讲真,从头到尾我叶劲东待你不薄!陈浩南那帮人谁都可以恨我,谁都可以反我,就你不行!”
细细粒咬着红唇,看着叶劲东,不语。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没有我罩着你,你早被陈浩南的那些敌人给玩残了!靓坤是一个,东星乌鸦也是一个!他们都恨不得陈浩南去死!都恨不得把陈浩南的马子,也就是你给弄到床上百般蹂躏!”
“知道什么是江湖吗?江湖就是你这种浪女人的坟墓!就是你这种无知女人的地狱!”叶劲东目光如刀切割着细细粒的自尊和良心。
“你胡说!”细细粒美眸哀怨,好不容易从嘴里吐出这句话。
“胡说?”叶劲东笑了,笑得很猖狂,很跋扈,也很桀骜!
“巢皮!”叶劲东忽然冲跪在地上的巢皮喊道。
巢皮忙不迭抬起头看着叶劲东。
叶劲东:“你现在给我讲真话,细细粒,你想没想过要干她?”
巢皮:“……?!”
细细粒也看向巢皮。
巢皮一咬牙:“东哥,我讲实话,我想过的!”
细细粒神色大变,忍不住指着巢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混蛋!”
巢皮:“我说的都是真的!当初你跟着浩南哥的时候,不但我这样想,大天二,还有山鸡也都这样想的!我们还一起喝酒谈论过,哪次把你给灌醉了,然后那个啥!”
“你卑鄙!你不是人!”细细粒朝着巢皮拳打脚踢。
巢皮护着头躲闪道:“不是我一个人啊!出来混都是这样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浩南哥也说过的,哪天他玩腻了,就换换口味!”
“你胡说!阿南才不是这样的人!”细细粒都快哭起来了。
一直以来在她的心目中跟着陈浩南的岁月是她最开心也最意气风发的时候。
她认为自己是陈浩南唯一的妞,唯一的马子,唯一的女人,从心底里她爱这个男人,敬佩这个男人,愿意为这个男人奉献自己的一切,可是现在---
巢皮的一番话直接打破了她心目中所有美好的幻想!
原来古惑仔还是古惑仔!
他们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
他们只讲所谓的义气,对于女人也只是玩玩,可怜自己,竟然还想着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