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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采蝶与青葙已经行至甚远,可能早已上岸并快马加鞭急向玉女了。这边琉球王还不知,以为侍卫看守严谨,女儿在房内自生闷气罢了。

    夜幕降临,就在侍卫换岗之际,当被派去值守采蝶屋外的侍卫到达门外准备交接时,感觉正在值守的“侍卫”行为怪异,站不合姿,行不像兵。原是玉儿看见一个侍卫朝他走近,便低头左右心急不知所措,毕竟她的心智没有采蝶般成熟,遇事便慌乱不堪,直接被侍卫看出破绽,这才东窗事发,被揪到琉球王处,琉球王知晓后甚是不悦,问清来龙去脉后,才知已相去甚远,令人去追恐怕为时已晚,但仍然生怕采蝶途中有什么不测,以琉球王在江湖上敏锐的洞悉力,还有一些情报的掌握,深感中原暗流涌动,极不寻常,所以才坚定不让女儿涉险,唯恐不测,谁知采蝶生性比自己还拧,还是偷偷跑了,无奈之余只能差身边最得力的贴身武卫海牙和童伯两人追去,也好有个照应。

    这海牙和童伯两人是琉球忠心耿耿的护将,均已年旬半百。这海牙是琉球宫的“左武卫”,乍一看像个渔夫,不像是将领,不修边幅,身着渔夫服,头此女姓钟离,名昉,江湖别称“染坊西施”,是金蛇会银坊坊主,憎丑三怪乃其手下干将。金蛇会在滇黔桂一代势力异常强大,总舵主为“青面蛇王”古勒桑。帮会分为金银铜三坊,各掌管一地。

    就在这时,蒙面人正对突如其来的夹击斟想对策,钟离昉也正想如何快速杀掉这一伙蒙面人。却突然听见阁楼一个浑沉的声音吟道:“三纲五常,日月更替,生死杀扶,只奉有缘。”声落人出,只见说话之人犹如一尊佛陀般从阁楼斜降下来。

    蒙面领头人看见飞下来的光头和尚,缓缓摘下了面罩,露出真容,只见此人三十有余,富家公子样,淡眉凤眼,挺鼻薄唇,眼神邃远。光头和尚稳稳站定下来,只见这和尚素面眯眼,青衣布靴,笑若憨孩,脖颈挂佛珠,臂粗如水筒,和腿一般粗细,远看身材稍显畸形。这和尚面对着领头人说道:“无念无求,缘起缘灭,造化因果,万世轮回。”

    领头人听罢回到:“你这死和尚,还有脸出来,今天我是来取这贱人狗命的,难道你也要陪葬。”

    “非也,贫僧向来与缘为媒,缘来是宿命,缘去是轮回。”

    “哈哈哈,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缘去是轮回,我看就是一个孽缘,正好,今天都到齐了,我李行云就算是为江湖除恶了!”

    话说这自称李行云的人,人送外号“李行云”,是京城赫赫有名九州镖局总镖头“混天霸”李郑翁的儿子。

    和尚听罢却仍保持微笑,念念有词道:“总归是缘,总归是缘,总归是要有个结果,是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又或是一百年,都要有个结果,迟来早来终归是来,来即受,受即果,果即因,因来受果又是一个轮回,造化使然,缘机使然,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断肠和尚,别念经了,假惺惺猫哭耗子,张口就是阿弥陀佛,谁不知道你为什么叫断肠和尚。”半身人俞程半讥半讽地开口道。

    断肠和尚倒是不恼怒,憨笑如孩,淡然说道:“这里轮不到小孩说话,听贫僧一句劝,到后面躲躲去,以免误伤了你,你爹地娘亲不然会心痛的。”

    半身人俞程本是想嘲笑嘲笑这和尚,不料竟被这和尚反讥,顿是不悦怒道:“哼,你这天下第一大淫贼,我憎丑三杰今天就替天行道,阉了你这花和尚,让你做天下第一太监和尚。”

    断肠和尚依然面带笑容道:“今日贫僧就新账旧怨一起算,一算十年前李施主的穿肠之仇,二算钟离施主的绝情之恨,三算什么憎丑三怪的恶语之怒,阿弥陀佛。”

    高膝人张通不悦道:“呦,果然是疯和尚,口气倒是不小,要不你先请?”

    原来此和尚江湖人称断肠和尚,十年前和钟离昉有过一夜之情,和尚即坠入轮回,产生情愫,本向钟离昉表明心意,共度一生,但钟离昉却只是为丈夫李行云纳小而赌气,才出此下策,找了一个和尚作践自己,并未应允。而此事正好被李行云撞见,看见钟离昉与一和尚赤裸相向,于是杀念暴起,欲杀之而后快,趁其不备,一剑刺穿和尚肚肠,又一剑将钟离昉玉背划伤,两人仓皇中裸身逃走,李行云追杀未及,只能含恨赌气。后来李行云与小老婆生有一子,日子过得也算自在,钟离昉因依然对当年之事怀恨在心,便一气之下杀了李行云妻儿,李行云立誓毕生都要杀掉钟离昉,后一直追杀,但都未如愿。

    和尚也虽逃走了,但因破戒而情窦初开,还未开起却又被无情打落,最终因心中孽缘太深,有一颗情愫的种子,却是留在心里的一颗死种,久久不能放下,至此陷入念念空怨之中,一剑断肠,一念执灭,一诫入魔,从此性情大变,不入佛,却入魔,随性随缘,捉摸不透,行踪不定,好坏不分,任性妄然,江湖送其名号“断肠和尚”。

    “莫催莫催,不急于一时,不妄于躁唆,和尚自有把握。”

    “一丘之貉,今天我李行云就当是替天行道!你们几个一个也别想逃。”

    “哈哈哈哈,今天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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