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他眼里,就算赚了点小钱,也不是这样花的。
“我那个同学侯艺雯还记得吧,她家有人就在五粮液酒厂,前一阵子她爸来咱们学校,我帮了他一点小忙,就送了我一点酒。”
余文钢开始糊弄。
然后当着老余同志的面,扒拉扒拉几下就把盒子去掉,把瓶盖给拧开,动作快得让老余根本反应不过来。
“你都打开干嘛?”
老余瞪起了眼睛。
很自然地,因为心疼,侯艺雯父亲为啥要送这么好的酒,又送了多少,类似的问题被他抛到了脑后。
这在余文钢的意料之中。
也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放漏,得一点一点放,慢慢放多了以后,老余也就慢慢习惯和接受了。
“嘿嘿,我要是不把它们给打开,你绝对又把它们给藏起来,然后拿去送人。”
余文钢嬉皮笑脸地回道,然后又加了一句:“这样的好东西一般人可不配喝。”
说完,他又站了起来,一并去电视柜里找杯子,一边冲厨房那边嚷了一声:“妈,弄点咸菜出来,我跟爸喝两杯。”
面条鸡蛋咸菜下酒!
这酒只有动过了,老余才会死了送人的心。
对此,余文钢门清。
就算他现在不差钱了,可这样的好酒,他也还是舍不得给其他人去糟蹋,要糟蹋也只能给老余糟蹋,他想以这样一种方式,让老余他们慢慢习惯他的“铺张浪费”。
有了钱,当然得让自己和家人享受一点,可对于梁老师和老余同志这种过惯了精打细算的普通日子的人来说,这种改变需要一个过程。
这也得慢慢来。
如果余文钢直接跟梁老师和老余同志说:“爸,妈,我现在不差钱了,咱们换别墅开豪车吧。”
这样的事他们不仅接受不了,很可能还会铺头盖脑给他来上一顿训斥。
改变自己容易,改变家人却是一个慢工出细活的技术活。
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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