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走了出来,双膝跪地准备接旨,只是两人有些莫名其妙,这时候怎么会来圣旨呢?
没一会,一丈长队和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到了法场,来人官督御史,官拜二品。
此人相貌眉宇散发着英气,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官袍加身更让其威严庄重,杨成子一看,救星来了!
官督御史姓傅名山中,并没有下马,声如洪钟。
“此地知县是何人,上前说话。”
本来嘈杂不堪的菜市口已经雅雀无声,傅御史的声音回荡整个法场,杨成子站到了树后并没有下跪,只是无人看到他。
“下官庙吉镇知县曹峻,恭迎大人。”
“下官刑提赵邢培,恭迎大人。”
两人本是跪着,见大人发话了,赶忙快步向前换了个地拱手道。
“吾乃官督御史,今日为常青松一案而来,你们二位可查清楚了,此人到底有没有贩卖私盐?”
“是,大人,下官查得清清楚楚,常青松教唆铺子掌柜贩卖私盐,大批私盐被查获,佐证确凿,午时三刻问斩。”
“佐证确凿?那这是什么!”说着手中常青松写给他好友让转交给傅山中的那封信笺被扔在了两人面前。
曹峻将信笺捡了起来,两人这么一看当场傻眼,大惊失色。
常青松把有人可能要谋害他的事,郑庭韵和知县曹峻勾结害命的罪状,知县曹峻草菅人命的罪状一一写明。
最关键的是这封书信落笔日期是两月之前,也就是说数十日前常青松便知道有人要谋害他们常家了。
“看看日期,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郑庭韵何在?”
“在这。”
常生
驾着马车把郑庭韵给带到了法场,只不过此时的郑庭韵已经痴傻,只会傻笑。
常生跳下马车单膝跪地,“大人,小人常家家丁常生,此人便是郑庭韵,勾结知县和刑提谋害我们老爷,想要侵占常家的家产还有我们家大小姐,还请大人为我们常家做主!”
“压上行刑台,把三人一并捆上,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话说!”傅御史大怒道。
此事牵扯极大,朝中和郑庭韵有所牵扯的数个官员已经被下了大牢,官商勾结此乃朝中大忌,圣上雷霆大怒!
知县做梦也没想到常青松竟然早就发现了此事,还提前做好了准备,知道自己没了活路,立马瘫软在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一旁的刑提也是倒了大霉,官商勾结是不假,他和郑庭韵也的确在钦州府判的撮合下见过这么一面,也就是为了给常青松这件事通通气。
哪知道才见了一面,事都没办成呢就把小命给搭进去了,嘴里那个冤枉喊得比谁都冤,他是后悔到姥姥家了,好处没捞到,全完了!
见两人一个要死一个要活的样子,傅御史气不打一处来,强压着怒气。
“宣旨。”
“是,大人。”
“圣旨到,知县曹峻,刑提赵邢培接旨。
身为知县,官商勾结草菅人命,官官相护结党营私,重犯当朝立法,抄家,斩立决!”
本还抱着半点希望的刑提一听斩立决,当场吓死倒了下去,可不管他死没死,圣旨已到,斩立决。
下一刻,知县曹峻、刑提赵邢培、郑庭韵全部人头落地,看到三人人头落地,杨成子和常生也是松了一口气,常家没事了。
刽子手给三人松了绑,常青松跪到了傅御史面前,跪拜道:“草民常青松,叩谢御史大人明鉴之恩。”
“起吧,此事乃我这官督御史的疏忽,该死的已经死了,此案已了。”说着所有人马便离开了。
“常叔,好在他们赶来了,没事了!”
“老爷!”
“杨贤侄,常玉没事吧?”
“她差点被郑庭韵辱了名节,但我还是来晚了,我到时她已经被打晕,现在昏睡不醒。”
“啊!”
一听常玉昏睡不醒,常青松立马就慌了,在常生的搀扶下两人回了常宅。
杨成子则是赶去了约定好的地方将常玉他们接回常府,虽然常玉昏迷不醒,但此时常家拖家带口的已经在镇外等候,万事俱备,就等着杨成子把他们老爷从法场救回来。
众人心里也是着急万分,见杨成子独自前来的时候心头也是一慌,得知常青松得救了,常家没事了,一个个皆是喜极而泣。
常母更是崩溃大哭,说实在的常家这些下人也算是养尊处优了,说是下人,可常青松从不亏待他们。
若是这会要逃命,很多人有着家眷老小,不能跟着逃命,但他们不可能再找到什么活计能像在常府一般轻松,银子还不少的。
常青松被下大狱之后,所有家丁丫鬟都忧心忡忡,好在他们老爷没事。
回到常家,常青松已经换好了长衫,在常府外头等候。
常母看到常青松便扑了上去哭得非常伤心,大富人家的小姐,没有受过什么苦,这些日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