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需…”掌柜的话还未说出口,唐宁将令牌递与他,此间米铺正是华南西部情报站的联络点。
掌柜确认他的身份,赶忙将店铺关上,行礼道:“晚辈李星河见过前辈。”
“让你们主事来此见我。”
“是。”男子应道,领命而去。
约莫两三个时辰后,一男子匆匆进了米铺,蹬蹬蹬直上两楼,在外躬身行礼道:“弟子关勋见过唐师叔。”
唐宁一挥手,房门自开:“关勋,我唤你来,是有一事相询。”
“请师叔示下。”
“你掌管华南西部情报站,可知晓近来有魔宗修士潜入轩宇郡之事?”
“弟子不知。”
“杨家是否在你们监测范围内?”
“弟子有一些杨家的情报来源,但没有直接监测杨家。”
“杨家最近可有什么异动?”
“未曾闻得。不过…”
“怎么?如是说来。”
“几日前杨家有一名子弟无故失踪遇害,杨家曾派人大力找寻,但一无所获。”
“哦?遇害之人是谁?你可知晓具体情况?”
“遇害人为杨思齐,具体情况暂且不知,听闻遇害的不只他一人,齐家一名子弟也一并遇害。”
“具体怎么回事?把你所知晓细细说来。”
“弟子也只是风闻,约莫六七日前,两人一并失踪,杨家和齐家都派人手搜寻,皆一无所获。相闻两人当日在翠华阁赌戏,出门后便遇害了。齐家那名子弟名齐昀,其姐嫁与杨思齐之兄。”
“这两人都什么修为?”
“杨思齐炼气八层修为,齐昀炼气七层。”
唐宁沉默了一会儿,脑中思绪飞转,杨家与齐家皆是华南大族,华南本土修士没那么大胆子,敢杀害他们子弟。且两人修为不弱,有一定自保力,却无缘无故消失,此事说不定与尸傀宗那两名筑基修士有关。
“你速去查明此事,越细越好。”
“是。”关勋应道,领命而去。
………………
翠华阁位于卧蚕峰上,其间雕梁玉砌,金碧辉煌,门口时有三三两两修士御剑而下,斗志昂扬大步而进,又有那志得意满的修士昂首而出。
此地乃是华南最大的赌坊之一,专为修行之士而设,赌戏分为多种形式,和凡间种类差不多。
有掷筛,博戏、弈棋,各类棋牌等等不一而足,这些赌具皆是用特殊材料炼制,可以隔绝修士神识的窥探。
翠华阁占地颇广,整个卧蚕峰了些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包括他们何时来的,何时离去的,还有谁与他们一道。”
“凡柔,你去问问,当日是谁招待的他们,让他上来见我。”
“是。”女子领命而去。
“唐道友春秋尚富,就已是筑基中期修士了,真是让老朽汗颜啊!”
“侥幸而已,在下资质低劣,值时运相济,故能致此。”
“唐道友应当也是贵宗情报科修士吧!”
“没错。”
“老朽有一侄儿,亦在贵部科效力。”
“哦?不知是何人?”
关勋插话道:“是刘元师弟,属第七队弟子。”
刘冕道:“小侄愚笨,在贵宗修行了三十余年也不过炼气八层境界,籍籍无名,想必道友不知其人。”
“宗门各殿各院无论什么地位、什么修为都是各司其职,部科也是一样,每个管事各有所司,下属各行动队弟子我一向了解的不太详细。”
“若有机会,他日当带小侄拜访道友。”刘冕说道,他见唐宁年纪轻轻就有筑基中期修为,想其必是乾易宗门颇有分量的人物,因此有心交好,故而有此一说。
唐宁笑而不语,未做答应。
两人说话之际,女子领着一脸色白净的男子到了:“三叔,那日招待杨思齐与齐昀的就是他。”
男子行了一礼:“晚辈张恒见过刘前辈。”
“我问你,当日杨思齐与齐昀在赌戏时说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何时来的,何时离去,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何人?”刘冕问道
“这…”张恒一时语顿:“时间太长,晚辈有些记不清了。”
“勿需着急,慢慢想,想起什么就说什么,越详尽越好。”唐宁道
“是。”张恒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那一日是三月初六,他们在四号房,两人一起来的,约莫酉时左右上的赌桌,其余几人都是咱们阁老主顾,玩了二三个时辰,他们两气运不错,我记得赢了有几百灵石吧!约莫子时左右,两人说说笑笑走了。”
“就这些,没别的吗?他们两是单独走的,还是和别人一块走的?”唐宁问道
“单独走的。”
“赌桌上一共几人,都是什么人?”
“一共六人,除了他们另外四人也都是常来玩儿的,一人是薛家薛林,一人是孔家孔真休,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