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可用的秘法,外表看起来毫无征兆,外人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唯有他自己明白,刚才轻轻一哼,是加朗派十三金法中的口密金法,他用的是口密金法中的震神诀。
这种秘法专门用来伤人的精气神。可是,对手毫无反应?自己那一股威压传到对方那里,怎么会毫无反应呢?他隐约有种感觉,那股力量使出到了对方身前,便无声无息的被化解掉了。
这种经历还是桑可首次遇到。密教法决众多,各门各派的高僧们,一生往往只精修几种,极少有人能精通通所有的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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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密金法因为可以伤人于无形,另对手无法防备,故此,外人误以为密教有咒术可以制敌。
这门秘法威力大,修炼难度更大,十分考验人的毅力与天赋。桑可是加朗派唯一练成这一秘法的人。自从练成之后,他极少动用,只在应对强敌时,用过一次令敌手蹉跎数年,再也追不上他。
他今天使出了这门秘法,是因为听说普巴宗师猜测,这个年轻人有可能已经晋级为大宗师。
桑可心中暗暗不忿,自己已经苦修几十年,刚刚摸到些许门路。这么一个年轻人,仅仅半年时间,就可能晋升到宗师吗?因此,他才出手试探一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秘法施展出来,竟然是这种结果。
桑可暗暗心惊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和师叔仍旧有很大差距。师叔仅仅是凭着只言片语,便猜测出了端倪。自己当面试探,却仍是就试不出对方的深浅来。
贺远突然开口说道:“加朗派的十三金法果然名不虚传。桑可宗主的修为,比之前在终南山上又近了一步,可喜可贺。”
贺远的话一出口,反应慢的人尚且摸不先头脑,而周围大多数人,都是在江湖中打滚了许多年,立刻反应出来了,刚才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难不成,这两人已经在瞬息间较量过一番?看着架势,这个年轻头陀可没吃亏呀。
周围的人,表面上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可是,有人眼神闪烁,有人不动声色的离远了一点。
桑可能够成为一派宗主,还能把武功练的极高,在气度涵养方面的确有过人之处。他哈哈一笑:“贫僧这点长进,哪里能和贺师傅比,咱们数月未见。贺师傅的武功才是突飞猛进。听说在重阳宫和欧阳锋斗的不相上下。普巴上师听说之后,也是十分的高兴。如果时间来得及,他老人家想自己过来与何师傅面谈。师叔猜测,贺师傅已经晋升大宗师,不知是否如此啊?”
周围的人听说之后,不由得大惊失色,和密教熟悉的人都知道,他们有大宗师这个称呼。密教三位大宗师的威名,不少人都已听过。中原武林中用这个称呼的比较少,不过,自从华山论剑之后,似乎大家都认同终南山的重阳真人是大宗师。至于他们之间的差别和差距,没有见过的人,自然区分不出来。
听到桑可这么问,众人看向的贺远的目光,多了一丝敬畏。关系不好的人这么称赞,那么,这个青年人恐怕还真是不简单。
秦舵主和胡泉已经知道贺远武功大进,听到密教僧人都这么说,两人都在猜测,这位朋友去蜀地这一趟,恐怕真有什么了不得的机遇。
贺远感觉到周围目光的变化,他哈哈一笑,含糊着说道:“桑可宗主与普巴宗师谬赞了。我能和欧阳锋斗的旗鼓相当,是形势所逼。中原武林中,能够称大宗师的,恐怕只有重阳真人吧。”
桑可那胖乎乎的脸上,挤出了一丝悲伤,“重阳真人的威名和本领,贫僧自然是敬佩。原本,师叔还有几位宗主一起邀请重阳真人赴会,就是想请他共商大事。奈何真人一心求道,驾鹤飞升,实在是可惜,我方少了一位大宗师。如今,中原武林中的大宗师的也就只有贺师傅了。”
贺远一听,就知道不好,桑可这么说,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也在挑拨自己和几位绝顶高手的关系。无论你怎么说,我绝不上你的当。你想给我挂个虚名,门儿都没有。
他急忙说道:“大师谬赞了。中原武林中,尚有丐帮帮主洪帮主。还有东海桃花岛黄岛主,重阳真人的师弟也在。他们都是参加过华山论剑的绝顶高手。我和这几位比还是比不了的。所以,我也只能当个看客。”
桑可似乎胸有成竹,任由贺远怎么推脱,他也不着急。“如果时间来得及,师叔也会赶来。贺师傅先请入座,待人到齐了。贫僧就会讲明事情缘由,到那时,贺师傅自然会同意贫僧的说法。”
贺远心中狐疑,似乎对方有什么让人无法推脱的理由?不过,他却不相信,对方还能强逼着自己做什么事。寒暄了几句,在侍者的引导下到了自己的座位。
校场上,北面、东面、西面三个方向都摆放了桌椅。面南背北的方向摆放了一排桌椅,应该是正席。东西两面各摆了三排桌椅。
三个方向的桌椅围成口字形,南面留有空档,是供这些人往来的通道,三排桌椅的后面是树木。大部分桌椅的上方,有树冠遮阳。侍者仆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