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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加勒斯特,不!应该是整个瓦拉几亚最痛恨布勒蒂亚努兄弟和国家党的一批人群聚一堂了。

    巴尔布.什蒂尔贝伊借着过生日的由头,将方方面面的墙头草都聚集在了自己府上,准备一起商讨反清复明,不!商讨对付布勒蒂亚努兄弟的大计。

    他首先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形势越来越恶劣了,国家党也越来越暴戾,横征暴敛强取豪夺无恶不作,我个人和在座诸位的个人权益以及人生安全都遭受了巨大的威胁!”

    “如果再不采取有针对性的措施,如果再不奋起反抗,我很担心国家党会愈发地变本加厉!那时候,我们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弗罗林.普罗佩利塔问道:“什蒂尔贝伊先生,你准备怎么做呢?准备拿起武器反对临时政府么?恕我直言,这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巴尔布.什蒂尔贝伊并不喜欢普罗佩利塔兄弟,不仅仅是因为他第一个跳出来拆台,更重要的原因是,作为为数不多在临时共和国政府内部担任实权职务的墙头草,这对兄弟很受俄国人的关注。

    老话说得好,同行是冤家。巴尔布.什蒂尔贝伊没有办法只能投靠俄国人,但还是希望能更受俄国人重视,好在未来俄国佬回来之后获得更重要的位置。

    而明显的俄国人现在似乎更重视普罗佩利塔兄弟,这就意味着未来这对兄弟的地位可能会比他高。自然地,这就是未来的政敌,你说他能喜欢起来吗?

    所以对于弗罗林.普罗佩利塔的挑衅,巴尔布.什蒂尔贝伊立刻就回怼了过去,只见他冷笑一声嘲讽道:“那按照普罗佩利塔先生您的意思,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乖乖地洗干净脖子等他们来砍就是了!”

    弗罗林.普罗佩利塔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如果甘愿等死,他完全不需要来参加这个反国家党和反布雷迪亚努意味浓郁的聚会。要知道这可是要冒风险的,如果他一点儿风险都不愿意冒,何必来呢?

    弗罗林.普罗佩利塔的意思其实是一种试探,他和伊戈尔.普罗佩利塔如今吃着临时政府的饭,跟国家党关系也还凑活。所以布勒蒂亚努兄弟和国家党前一阵子的强取豪夺其实并没有损害他们的利益。

    所以他俩本身是没有特别强烈地反布勒蒂亚努兄弟的意向的,但是呢?都是混骑墙派的,哪怕是利益未受损失,他们也不能太过于特立独行,否则在其他利益受损的骑墙派看来他们就不是骑墙派,而是国家党和布勒蒂亚努兄弟的拥趸了。

    这样的帽子他俩肯定是不情愿被扣上的,毕竟现在临时共和国形势真不能说有多好,知晓内幕情报的他们可是知道形势有多不妙。所以他们坚决不能被当做国家党的拥趸,所以来参加一下反布勒蒂亚努兄弟的集会就很有必要。这样至少能让其他骑墙派认为他们还是自己人,避免以后俄国佬真回来了被清算。

    但是呢!这两兄弟又不能真的表露出明显地反布勒蒂亚努兄弟或者国家党情绪,因为这也是在贴标签和站队,万一在场的谁大嘴巴将消息泄露出去,被国家党和布勒蒂亚努兄弟知道了,那还不收拾他们?

    所以适当地表示一下质疑,也是很有必要的,至少能撇清自己不是!

    你看看,墙头草真不是那么好当的,方方面面都必须考虑妥当,一个不慎就要万劫不复。

    只不过弗罗林.普罗佩利塔没有想到他这边就是随便洗清一下自己,就被巴尔布.什蒂尔贝伊当面抓住一通好怼,讲真,他真心是有点懵逼,不明白以前的好好先生万事不发言的巴尔布.什蒂尔贝伊怎么就变成炮仗了!

    【老子最近貌似没得罪这货吧?】

    弗罗林.普罗佩利塔这边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另一个曾经的墙头草也跳出来怼他了。

    “什蒂尔贝伊先生说得很对!不抗争我们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亚力山德鲁二世.吉卡气势汹汹地就怼了弗罗林一脸,只见他张牙舞爪地痛斥道:

    “弗罗林.普罗佩利塔先生,我们可没有你那个在临时政府当高官的堂兄帮忙照应,最近是损失惨重,这一周我就损失了差不多五千亩上好的田地,而那对兄弟还毫无收敛的意思!再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不做,我这点儿家底就要败光了!我看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还不算完,不等弗罗林想要辩白,旁边的亚力山德鲁.吉卡五世就帮腔怼道:“弗罗林.普罗佩利塔先生何止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看他现在根本就是完全投靠了国家党和临时政府,现在已经是国家党和临时政府的走狗了!”

    好嘛!弗罗林再也不能忍了,这个帽子要是扣瓷实了,他也就不用在骑墙派里混了,顿时就拍案而起怒喷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从始至终都站在瓦拉几亚一边,刚才不过是实话实说,难道我们现在对付国家党和临时政府不是以卵击石么!”

    只不过这没有什么卵用,因为亚力山德鲁二世.吉卡立刻阴阳怪气地嘲讽道:“我们这些被迫害的可怜虫自然是螳臂拦车不自量力和以卵击石了。因为谁能跟您比啊!您可是堂堂布加勒斯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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