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南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已经是安然.卡戴珊第二次提到自己的妹妹了,他有些不确定到底是在试探他的专一还是试探他的纯洁。
总不能,亲姐姐把自己妹妹往火坑里推吧。
不动声色观察着卡戴珊的表情,但可惜,沈建南什么都没看出来,那双宝蓝的眸子全是笑意,根本分辨不出这不是不是个坑。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特别是当她们真的有了感情,总会一次次演戏给你看。
天知道,她们那句话真哪句话假,稍有不察,手术刀危机就会存在,这可都是无数好哥们演绎过的真理,如果不想死的太难看,那就最好不要去作死。
望着那双含笑的眸子,沈建南深情款款道。
“安然宝贝,你才是最美的。萨沙才十七岁,哪里能及上你万分之......”
就在这时,萨沙.安东诺娃.季莫申科从房间走了出来。
金色长发像波浪般垂在肩上,碧波般的眸子透着紧张和羞怯,巧嫣若曦的脸微微透着羞红之色,一身白色礼服看起来干净而又纯粹,少女的含蓄和内敛纯真,在她脸上得到了最好的演绎。
可是,明明是少女的脸,却完全没有少女的身。
晚礼服上摆都是真空地带,少女不该有的起伏连绵暴露在空气中,在一条珍珠项链衬托下反射着诱人的嫩白色泽,腰身被礼服紧紧束缚着,盈盈一握就像是柳枝般纤细,让人不禁担心她会不会太纤细而被风吹倒。
所以,沈建南也就多看了两眼。然后,这厮就有点飘了。
一蓝一绿两种截然不同的眸子,却又有着相似的五官和不同的傲然身材,熟透与青涩,黑与白两种极致相反的礼服眼色,给人带来剧烈的冲击感。妩媚与羞怯形成了剧烈的视觉差,隐隐可见白色的肌肤,勾出了人心里最强烈的脑补。
“尼玛!有个乌克兰小姨子真是太糟糕了。压力好大。”
幸好,沈建南的三观一直很正,又是见多识广,脑袋补了一下画面赶紧收起视线。
可是姐妹花真的好诱人啊。
男人的观察力很多时候都及不上女人,何况是卡戴珊这种专门受过细致观察的女人。
沈建南眼神一飘,她就捕捉到了这厮心里的那些龌蹉想法。
贝齿轻咬着嘴唇,卡戴珊踮起脚凑到了沈建南耳边,
“晚上让萨沙和我们一起睡吧。”
柔声细语润无声,似魅惑,似倾诉,又似邀请,带着一丝磁性,让人心神迷乱。
“好啊、好啊!”
沈建南忙不迭地答应着,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等他意识到着了道,已经太迟了。一只手,早已狠狠掐在了他屁股上。
“沈。你真是个混蛋。”
这特么……
痛,很痛。
屁股上像是有一把锥子,在使劲扭着,痛的让人龇牙咧嘴。
可惜,意识到自己着了道已经太迟。
沈建南咧着嘴,又是痛又是干笑着,谁让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实话说出来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真不是个东西。
但是,承认肯定是不能承认的。
“安然宝贝。你别误会啊,我是说,晚上我们可以一起玩扑克牌。”
扑克牌……两对a么!
懒得再理这种无耻到极限的家伙,安然.卡戴珊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挽起萨沙的胳膊,率先走出了大门。萨沙.安东诺娃似乎是感觉到姐姐的失礼,回过头有些抱歉看了一眼沈建南,碧波般的眸子会说话般,婉转诉说着什么。
两人的身影渐远,沈建南望着两人的背影一番对比,心里一阵阵飘飘然,不可自拔赶紧迈起步子追了上去。
黑海皇家酒店,在苏治时期,这里除了接待外宾,最多的都是接待苏方领导阶层。但随着乌克兰独立出去,这里成为了开放型的商业酒店,也是整个敖德萨最大、规格最高的五星酒店。
晚上七点,二十二楼酒店宴会厅。
敖德萨电视台以性感著称的女主持人拿着话筒,做着宴会的开场致辞。
她一身火红色晚礼服,包裹着让人怦然心动的傲然身材,精致的五官上,挂着甜美的笑容,让人一看就感觉特别舒心。
“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大家晚上好,欢迎参加南博银行和九鼎集团本次举办的特邀晚会。本次宴会的主题为爱心慈善活动,南博银行和九鼎集团将会联合成立沈安然慈善基金,用来资助在乌克兰全境十三岁以下失学孩子的学业,初始基金资本额为一百万美元。”
一百万美元!
什么概念?
年初的时候,政府公布了1991年度gdp总值,人均年gdp为一千七百美元,但随着俄卢布贬值,乌克兰新发行的卡布斯瓦涅也在疯狂贬值,短短一星期,就贬值了一千倍,许多家庭,曾经傲然的月收入,如今成了一个笑话。
美元兑换卡布斯瓦涅,现在的汇价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