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的生日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p>

    母紫衣显然相当感动，看向董邪的眼神，也有了一丝别样的意味。</p>

    如果不是董邪在最后时刻的那一扑，她也未必能成功完成这个血字。</p>

    随着一道道西餐送上来，董邪内心愈发地尴尬，但他尽量掩饰着，不让母紫衣看出端倪。</p>

    “我去上个洗手间。”</p>

    董邪走出包厢，来到外面，找到了服务生。</p>

    “麻烦……把最后蛋糕上显示岁数的蜡烛更换一下吧。”</p>

    服务生的表情自然是相当惊讶，岁数都能弄错？</p>

    到最后，服务生推着蛋糕进来的时候，董邪端起红酒杯，对母紫衣说：“祝你生日快乐，紫衣。”</p>

    然后，他就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p>

    同时，包厢内开始播放生日快乐歌。</p>

    母紫衣的脸上展露出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太多红酒，还是什么别的原因。</p>

    ……</p>

    当董邪醒来的时候，他只感觉头痛欲裂。</p>

    他到底喝了多少？</p>

    不过，虽然喝得多，但还没到断片的程度。</p>

    昨天晚上……</p>

    他立即看向身旁。</p>

    母紫衣正躺在他的旁边。</p>

    董邪的手迅速按住面部，只觉得头更痛了。</p>

    此时，他很确定，他和母紫衣一同盖着的这张被子下，绝对是一种不可描述的状态。</p>

    “醒了？”</p>

    母紫衣却是似乎早就醒了。</p>

    她微微转过脖子，看向董邪的脸。</p>

    “昨天晚上，我们喝得……太多了。”</p>

    董邪苦笑着说：“但是，我不会将责任推给酒精的。我……”</p>

    “好了。”母紫衣很平静地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那么当一回事。今后我们还能活多久都是个问题，风花雪月的话题，不适合现在。”</p>

    “我知道……”</p>

    “完成十次血字后，我们再讨论长久的关系。我先声明，我不是随便的人。但如果你希望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昨晚，或者仅仅保持到我们活着离开公寓，我也都可以接受。”</p>

    “我……会保护好你的。”</p>

    董邪抬起手，抚摸着母紫衣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容。</p>

    他再也不要经历……那时候失去阿凝那样的痛苦！</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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