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中饭回到下榻的酒店,李子丞给宫滇生去了个电话,问宫滇生手里有没有解石的工具。
宫滇生听后笑问:“子丞兄弟,听你的意思,你和福安的腾城之旅收获不错嘛。可否给我透个底,你和福安买了多少钱的翡翠原石?”
李子丞倒也没刻意隐瞒,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向宫滇生述说一遍:“宫兄,凭你的直觉,你觉得那块六百四十公斤重的翡翠原石,是赌涨呢还是赌垮?”
宫滇生答道:“子丞兄弟,你的这个问题我还真没办法回答你。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在解石之前,任何一块翡翠原石赌涨和赌垮的概率均占百分之五十。这就是赌石的乐趣。”
“滑头。”
李子丞笑骂道:“宫兄,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赌。这次若不是因为钱福安,我绝不会在赌石上投资一分钱。
“对了,冯冰艳她还好吗?”
宫滇生“嗯”了一声:“好,非常好。子丞兄弟,冯姑娘不仅长得漂亮,她的工作能力也非常出色,的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贤内助。”
李子丞调侃道:“宫兄,既然你对冯冰艳如此满意,那就抓紧时间,尽快把她迎娶进门。”
宫滇生笑道:“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结束通话,李子丞打开手提电脑,抛售了一些股票,凑足八千万,然后关了手提电脑,躺在沙发上一觉睡到日薄西山。
六点三十分,李子丞挽着戴倩茹的胳膊离开下榻的酒店,再一次走进御庭兰花大酒楼。
进门,上楼。在女服务员小范的指引下,两人步入三楼一个面积不大,却布置的极为雅致的房间。
刘翰英见到李子丞,立刻满脸堆笑,十分殷勤地亲自搬了两把椅子,请二人坐下。
彼此闲聊了几句,忽听屋外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不多时,三位西装革履,身体发福的中年人,笑嘻嘻的走进来,对着刘翰英点了点头,随后一同扭头往坐在李子丞身侧的戴倩茹脸上看去。
刘翰英“咳嗽”一声,一摆手笑着把李子丞和戴倩茹介绍给三人认识。
逐一寒暄过后,李子丞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心道:瞧眼前这三位脑满肥肠,走起路来趾高气扬的家伙竟也算是文人雅士?瞅着不像,倒像是浑身充满铜臭味的商人。
果然,在刘翰英进一步介绍之后,李子丞心里只想笑。原来站在他面前的三位,一位是房地产商,一位是煤老板,还有一位美其名曰银行家,说白了就是腾城农村商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的股东。
三位商人的名字取得都各有特色,房地产商姓布名珮,煤老板姓梅名贵,银行家姓孔名昉雄。
三人逐一落座后,刘翰英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布兄、梅兄、孔兄,商会会长安排给咱哥四个的任务,我已经出色完成,接下来的事可就要仰仗三位老兄了。”
布珮听后笑问:“刘兄,这么说商会会长托咱们寻找的大才子你找着了?”
刘翰英笑着点了点头,抬手指着李子丞答道:“幸不辱命。这位小哥就是我历经千辛万苦,为商会会长找到的大才子。”
梅贵闻言一愣怔,惊呼道:“这么年轻?”
孔昉雄附和道:“是啊,刘兄你有没有搞错,武老可是麻莱雅大学的校董,年轻的时候曾经师从陈寅恪老先生学习国学,国文功底极其深厚。”
“不仅如此。”
布珮插话道:“武老还是麻莱雅汉文化中心主席,获封高级拿督。如此人物,刘兄就找来这么一个小年轻与其谈诗论文,这未免、未免太------”
刘翰英笑道:“三位老兄,我难道不清楚武老的底细吗。你们就放心吧,别看小哥年纪不大,我敢保证,只要小哥肯出马,定叫武老乘兴而来,满意而归。”
“等一下。”
李子丞打断刘翰英,问道:“刘总,敢问诸位口中的武老是何许人?”
“嘿”的一声,布珮闻言笑出来,一脸鄙夷的神色,讥讽道:“刘兄,瞅见没,这位小哥竟然连武老都不知道是谁,你还敢说只要他出马,定叫武老乘兴而来,满意而归?”
刘翰英摆了摆手,示意布珮不要着急,而后扭头盯着李子丞解释道:“小哥,我们哥四个所说的武老,就是腾城华侨,麻莱雅大学校董,高级拿督武敬腾。”
武敬腾这个名字,李子丞并没有听说过。不过既然武敬腾是腾城的华侨,又获封麻莱雅高级拿督,想必在麻莱雅的名气不小。
李子丞笑问:“刘总,敢问方才布兄所说的谈诗论文是怎么个意思?”
布珮继续讥讽道:“我说小哥,既然你是刘兄请来的大才子,不会连谈诗论文都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吧?”
李子丞故意装傻,支楞着脖子,傻兮兮地问:“布兄,请赐教,谈诗论文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孔昉雄接口道:“嗨,我说小哥,所谓谈诗论文,就是等武老到腾城以后,你得代表咱们腾城商会,坐下来同武老打擂台。”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