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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趟回来,大伙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事情。

    陈文记得,他看见那个女人,跟另一个工人,俩人在木板床上扭。床上那个男人肯定不是她老公,因为她老公跟着几个工友刚刚回到大棚子。

    一伙人忽然回到住处,打扰了那对人。那老公这边,包括陈文在内,五个人,人多势众,把那男人堵住了。

    那男人也是工地上的一个工人,吓得一个劲求饶,特别害怕的样子。

    陈文没想去管这种闲事,那个工人跟别人老婆玩,这种事确实很烂,但跟陈文没关系。

    那女人的老公不答应了。老婆给他戴绿帽,奇耻大辱,这事怎么能忍。

    那老公抄起手里的铁锹,一锹砸向他老婆,把女人的脑袋给打破了。

    把自己老婆给开瓢之后,那老公又要打求饶的工人,对方也是年富力强的建筑工,身体素质同样很好,也抄起一条铁锹,跟那老公战在一团。

    打来打去,打去打来,互相用铁锹给对方开了瓢,惨不忍睹。

    两男一女,全都倒在了血泊里。

    包括陈文在内的几个工友,早就躲得远远的,谁踏马敢管这闲事啊。

    三个当事人全是满脸的血,众人这才敢咋咋呼呼。随后,各种乱哄哄,喊人的,求救的,报警的。

    过了不久,救护车来了,警车也来了。

    一死两伤。

    死的一个,是那个工人。

    伤的两个,是那对夫妻,俩人伤得都挺吓人,但意识还算清醒。

    之前大伙都以为,是这女的背着老公偷人,但是当警察来了,剧情被反转了。

    那个女人指着地下一动不动的男人,大声喊:他/强/奸/我!

    于是事情变得复杂了,当事人之一,也就是行事的男工人已经死了,没有口供,也没有事发前半段的目击证人,只有女人自己的陈词。

    那老公也变得很懵逼,原本以为是她老婆偷人,意外变成了受害人。

    最麻烦的是他打死人了,现在这事解释不清了。

    说不清,理不清,问不清。

    现场一群目击案情的工友,包括陈文在内,全都被警车带回了警局,做笔录。

    人命案子很受重视,问来问去,问去问来,好几个工友吓得说不出话,折腾到深夜,警察叔叔才把笔录做完。

    陈文倒是很淡定,不久前他才祭拜完张娟,这个时候他刚刚开始麻木不仁的人生,交待完自己知道的事情,便在警局里捡了一份打发时间。

    报纸上,印着ac米兰1-1国际米兰的新闻,体育版抬头位置大大的黑体字。比赛是在当天凌晨举行的。

    一方面是这场比分与尤文1-1罗马那场相同,二方面是在警局里读这张报纸读了大半个晚上,三方面是当天的凶杀案陈文是目击者,几个因素叠加,陈文记住了这场米兰德比。

    ……

    米兰大赌场,休息区的沙发上。

    陈文从追忆的思绪中醒来,他一直很耿耿于怀一件事,那个老公后来被判了十年刑,罪名是过失杀人。

    在陈文看来,当天发生的破事不外乎两种情况,要么是女人背着老公偷人,要么是女人真的被强。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女人的老公当场打死了给他戴绿帽的男人,这是大快人心的。如果是第二种情况,则女人的老公是属于正当防卫,顶多应该被判防卫过当。

    这事如果拿给键盘侠们去讨论,没准他们能争吵三天三夜。

    算算日子,那起人命案将在两天之后发生。

    管一管这件事?为什么要去管?

    去管的话,又能管得了吗?

    假如那个女人真的是偷人,既然她能跟这个工友乱搞,难道她今后就不会再跟别人乱来?

    管的了这次,管得了下次吗?

    她早晚要把她老公惹得跟人拼命。

    即便她是受害者,两天后将被强,可是如今陈文远在意大利,怎么去管呢?打电话给羊城警局,说某工地即将在48小时后发生人命案?

    管不了呀!

    陈文笑了笑,合上了菠菜小册子,手指勾勾,召来了马塞罗,向他询问那两个女模特的代价。

    马塞罗答复:“每人一天一千美刀,今天、明天和后天,一共三天。两人合计六千美刀。”

    陈文笑道:“我决定现在去赌场玩玩,没准我能把这笔钱赚回来。”

    马塞罗谄媚地笑道:“祝陈先生大获全胜!我现在就去为您拿筹码,您的额度是一百万美刀,请问您需要领取多少呢?”

    陈文说道:“老规矩,一万美刀。”

    领着祝洁,陈文逛了一圈大厅,选了一张21点的台面,没有恶心的直觉,这桌200美刀一注。

    像以往的节奏一样,平均输一局赢两三局,陈文心不在焉地收割另外几个闲家的筹码,大半心思放在跟祝洁聊天上。

    又扔出去200美刀筹码,陈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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