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经理问道:“你打算怎么办,你不是想直接拿几百万去哄他,说这是他自己赚来的吧?”
陈文反问:“我不可以这样做吗?”
方经理问:“你以什么名义这样做呢?你有没有想过他老婆会怎么想?你难道把实话说给她,让她恨上你,啊,是你坑了他老公的认购证,把他老公给逼疯的。”
陈文笑了:“你说的还真是有可能啊,对人性的分析很到位。”
方经理说道:“几百万啊,不是一万块,人家不是那么容易吃下去的,相当麻烦的。”
陈文问:“那你说怎么办?”
方经理说:“这样吧,你拿几万块,:“当然记得啊!”
陈文抱紧雅子:“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帮我去帮助我的朋友。嗯,其实也是你的朋友。”
雅子好奇道:“我的朋友?”
陈文吻了一下雅子的额头:“是谢家姐妹。”
雅子刚想回吻陈文,却被他的话给惊得忘记了接吻:“我的天啊!陈君你说的是和我们住在这栋房子里的谢家姐妹吗?”
陈文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抱起身材小巧的雅子,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把谢老伯精神错乱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在讲述中,陈文对其中一些事实做了删改。
他抹去了自己卖认购证给谢老伯的内容,把方经理扮演的角色改为杜撰了一位在精神病院上班的工作人员。
事情的核心部分,陈文如实做了表达,谢家姐妹的爸爸因为在金融市场投资失败,导致精神出了问题,目前处于间歇性的错乱。
听完陈文讲述,雅子表情担忧地问:“你的意思是谢家姐妹现在还不知道她们的父亲犯这种病了?”
陈文说:“前个星期天,她俩往沪市邮电局打电话,但是她们的父母没有接电话。我告诉你,我那个在精神病院做医生的朋友说,那个时候谢家姐妹的父母都在医院里,一个被治疗,一个做陪护。所以我判断,谢家姐妹母亲没来得及把消息告诉给女儿。”
雅子思索一番,惊呼道:“这个星期天她们又要往华夏打电话了!她们很可能会得知父亲的坏消息!”
陈文说:“是呀,你真聪明。这个星期天我在意大利,要和你的那两个同胞对决赌场。我不在家,需要你帮忙照顾谢家姐妹。”
雅子表情难过道:“她们两人一定会很伤心的,我该怎么劝啊!”
陈文说道:“我估计她俩会先哭一阵,哭完之后,你告诉她俩,什么事情也不要担心,我愿意出一大笔钱,资助她们去给谢爸爸治病。”
雅子张嘴叹了大大的一口气:“陈君啊,和你做朋友真是幸运的事情。”
陈文叮嘱道:“刚才我在门外已经思考过,假如我直接拿钱送给谢家爸妈,可能会引起很多麻烦,对方不一定能坦然接受。所以我考虑把钱送给谢家姐妹,由她们两人把钱转给父母,这样会比较容易接受。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劝劝她
俩,愉快地接受我的馈赠。”
雅子微笑道:“我一定努力完成陈君交办的任务。”
陈文抱紧雅子,吻住了日本女孩的嘴,两人轻柔地,互相吻着。
一边吻着,陈文一边思考着自己在这件事当中的意义。
陈文觉得自己不应该被批评。
谢老伯犯精神病是因为冒险投资和对股市走势的判断发生失误,这件事与陈文无关。
陈文和方经理从谢老伯手里买了10套认购证,两人在几个月后赚了350万,这件事并不是他俩坑害谢老伯。因为,即便他俩不买,也会有其他人买谢老伯的认购证,谢老伯在那个时候存在必须卖掉认购证的主观愿望。
一个让人不得不接受的遗憾命题出现了,谢老伯卖认购证的动机是双胞胎女儿要来法国留学,老伴也支持两个女儿,家庭会议一对三,尽管谢老伯不想卖认购证,却最终妥协。
留学这件事到底是对还是错?陈文不想做事后诸葛亮,他认为,就当时那个背景下,谢家姐妹渴望出国留学是符合她们家条件的愿望。
姐妹俩来到法国以后,各方面表现也很好,学业上努力争取奖学金,生活上积极打工挣钱,从没沾染其他华夏留学生身上的坏毛病。
至于“谢甜甜”接受了10万美刀答应做他的留学女友,陈文认为这与女孩的人品毫无关系。在他看来,当他使劲去追女孩的时候,大多数女孩不会具备抵抗力。而且在这几个月的合租相处中,陈文已经确认了谢家姐妹都很喜欢他。
思来想去,陈文得出了一个结论,他拿钱帮助谢老伯治病,这事是做好事。
原本他跟谢老伯是路人,完全没有责任和义务去管这个闲事,他看在谢家姐妹的份上才决定出手救人。
陈文明白了,他与谢家姐妹之间已经产生并且存在了两份感情,他是出于美好的感情才去帮忙,这个感悟让陈文觉得很轻松。
重生至今快一年了,陈文第一次感觉到,用钱去处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