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成益大惭,只是一想起赵桓刚刚说的话,顿时又感觉替耶律大石抱屈——
好好的平西伯怎么就成了窜稀伯这是一个有味道的封号!
“你记着,国与国之间说不上什么忠诚与否,更说不上什么对与错——桑贾尔现在遣使来贡,是因为他怕死,而大宋要灭掉塞尔柱,其实跟桑贾尔本身也没什么关系。”
嘲讽完了庄成益,赵桓又扭过头来对赵谌道:“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塞尔柱国挡在西域的丝绸之跑上,这就是他的取死之道。”
“要想大宋以后不会被人说灭就灭,那就得保持大宋自身的强大,让人一想起招惹大宋的后果就胆寒。”
“现在,你跟朕说一说,你在这汴京城里到底看到了什么?”
被赵桓这么一问,赵谌顿时就有些懵逼了。
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往常常说要视金钱如粪土的堂堂户部尚书跟个青皮破落户一样满嘴的打打杀杀,他似乎想把全天下的粪土都弄回户部的国库里去?
我看到了父皇您老人家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堂堂皇帝总是算计着要平这个灭那个。
可是我特么敢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