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丰就很头疼。
虽然知道岸上的倭奴不成器,可是万万没想到,这岸上的倭奴居然这么不成器!不成器也就算了吧,结果倭奴里还特么出了佐佐木义久这么个倭奸!
真是服的透透的。
不过,有一个死心踏地当带路党的倭奸倒也不是全没好处——毕竟是倭奸,佐佐木义久对于倭国的情况可是熟悉的很,以后有了佐佐木义久带路,大军就可以少走很多弯路,一路直奔倭奴所在的地方平推过去就好。
想到这里,丁建丰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对佐佐木义久吩咐道:“如果这些倭奴都交给你来管理,有没有问题?”
佐佐木义久心中大喜过望,连忙顿首拜道:“哈依!不会有任何问题!”
丁建丰嗯了一声道:“那就交给你来管理。”
待佐佐木义久再次顿首应下之后,丁建丰这才吩咐禁军的那些杀才们安营扎寨。
赵桓也施施然的登上了倭国的土地。
不对,现在这里的官方正式名称是瀛州布政使司,布政使暂时空缺,州c县划分还没有完成,所以各级官员也都暂时空缺,百姓还没来,驻扎在这里的军队还没有挑好。
总的来说,就是大宋在地图上已经宣告了对于瀛州的统治权,并且开始了第一步的统治行动,至于什么时候才能把瀛州这里变得跟其他布政使司一样,那就只能一步一步来了。
估计得个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
不过赵桓对此倒是很无所谓——现在的大宋时期可没有什么第一岛链第二岛链之类的说法,就算有,那也是大宋对别人家实施类似的岛链封锁而不是其他人封锁大宋。
所以,像瀛州这种情况基本上就是类似于肉烂在锅里。
等回头棒子和金国那边榨不出什么油水了,就该让他们为隋国东征时的京观还有南下欺宋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至于现在么,当然还是得先放血。
东北有句老话说的好啊,叫做先抽筋,再放血,脑袋瓜子干稀瘪。
用掌心雷之类的东西先把他们的筋给打断,用再榷场边市放血,最后才能把他们的脑袋瓜子放京观上当摆件。
这就叫流程。
做什么事儿都得按流程来,不能想一出是一出。
否则的话,赵桓是要向历史谢罪的。
也别说什么不分老幼的屠城筑京观跟原谅不原谅是两回事儿,也别说特么无差别屠城不人道。
无论是建奴屠大同c嘉定c扬州,还是倭奴屠旅顺c南京,他们可没考虑什么人道不人道。
还胡扯什么偷换概念?
偷你老母!
你老祖宗也未必不是被屠的那一个,你特么站出来替这个说话替那个说话,你说你玛个壁呢!
还特么说赵桓没受过马克思教育?
那还真不好意思了,赵桓这个人从上上辈子做程序猿的时候就不学无术,自小也没怎么读过书,受到的教育就是你打我一拳我得还你两脚,信奉一个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九世之仇犹可报乎?虽十世可也!
上辈子记下的仇,老子记到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得报喽!
又因为当了两辈子皇帝,赵桓多多少少也是读过些书的,知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道理——你特么屠了旅顺c南京,朕就把你整个全给屠喽,这叫礼尚往来!
所以,赵桓一踏上瀛州的土地,心里的杀意就再也止不住了。
一群三寸丁谷树皮的玩意,居然敢窃居瀛州?
“全屠了吧。筑京观。”
赵桓并没有因为那些倭奴衣衫褴褛的模样就心软,反而阴沉着脸道:“朕还没看过倭奴筑的京观,想必跟猴子们不太一样,等筑成了,多半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赵桓证明了一个言出法随的帝王究竟有多可怕——
当赵桓神色狰狞的说要拿倭奴筑京观时,无论是跟在赵桓身边二十多年的无心,还是被赵桓一路提拔成一军指挥使的悍将丁建丰,又或者是随驾从征数次,阵前杀人如麻的杨再兴,所有人都被吓得低头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不小心惹怒了官家。
低头左右打量了一眼,眼看第二十七c二十八c二十九军的三个指挥使都有些懵逼,跟着赵桓亲征过交趾的第四军指挥使丁建丰干脆率先站了出来,躬身抱拳,叫道:“末将请命!”
赵桓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儿,嗯了一声道:“准。”
“劳工!那是劳工啊!我的
个娘哎!好几千,差不多一万的劳工啊,随便拉到哪里都能卖得出去,好几万贯啊!”
瞧着远处的禁军已经开始挖坑杀人筑京观,刘二狗心疼的几乎要吐血。
而刘先生却哼了一声,说道:“闭嘴!少在这里哭叽尿嚎的!”
“既然是禁军亲自动手,那就说明他们拿倭奴铸京观是官家的旨意。”
“你要不想死,就少在这里唧唧歪歪的。”
“劳工这东西什么时候都能抓,惹怒了官家呵呵。”
吴先生也开口说道:“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