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高丽要大上一些,但是跟我大宋比起来,却也是个国小民寡的穷乡僻壤。”
刘姓书生嗯了一声,又接着问道:“那我再问你——十万大军开拔,需要多少粮草?”
被刘姓书生这么一问,刘二狗顿时有些傻眼。
在刘二狗的脑子里,自己带的这些青皮破落户们出海需要多少粮草这种事情,一向都是三位先生计算的,自己只需要按照先生的吩咐准备就好,自己又哪里会算?
“朽木不可雕也!”
刘姓书生摇了摇头,叹道:“我跟吴兄,还有陈兄计算粮草之时,可曾避过你?既然不避你,就是有意让你学着计算,可是看你这番模样,哪怕我一番苦心,全都浪费在狗身上了!”
“先生教训的是,学生知错了。”
被先生给骂成了狗,刘二狗却只能老老实实的认错——
刘二狗跟大多数的青皮或者说跟大多数的普通百姓一样,被其他人教训了可能会不服,被父母教训了可能会顶撞一两句,但是被先生给教训了,那就只有老老实实听着的份。
这是一种根植在骨子里的习惯,改不了。
眼看着刘二狗被训得缩头缩脑的模样,刘姓书生便摇了摇头,没有再接着骂下去,只是接着说道:“就倭国现在这般模样,能凑得齐十万大军的粮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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