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等人狞笑道:“来,汪爱卿给朕解释解释,什么叫做破军杀将,什么又叫做恐有不忍言事。”
早在何蓟把这些话都复述一遍,又拿出来观文殿大学士余炎彬遗失的那块玉佩和自己遗人送到李邦彦家里的那封书信之后,汪成业就彻底崩溃了。
那些话可以赖掉,玉佩可以不承认,想必余炎彬也不会傻到承认那是他的玉佩,但是这封书信,却是实打实的赖不掉的东西——
当初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只想着避嫌所以让人送书信过去?早知道李邦彦家里的蠢货连烧掉书信都不懂,就应该派人送句话过去的!
“官家开恩!官家开恩!”
眼看着当初与自己亲近的那些官员都是副嫌弃的表情躲着自己,汪成业顿时疯狂的叫道:“臣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念在臣当初不曾弃官而逃,也曾捐钱助饷的份上饶了臣这一遭啊官家!”
赵桓却没有理会汪成业,反而笑眯眯对何蓟道:“李邦彦和孙觌他们几个是不是还在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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