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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忙靠边停车看信息,她发来:下午六点,东和广场。

    我心里涌起一股激动。

    好。

    我回复了一个字。

    去公司一趟,处理了一点事,中午后就一直在等下班了。

    原本想找子寒聊聊,可她一直在外面忙一些事,就算了。

    下午五点,我就到了东和广场,坐在广场正门进去的一张长椅边。

    五点五十分的时候,林夕给我打了电话:“我在正门口,你在哪?”

    我走出去,看到高挑的她亭亭而立,戴着大墨镜,长发随风轻轻飘着。

    我走过去:“我在这。”

    她没有任何表情,说:“聊什么,说。”

    “能和我走走吧?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我说。

    太阳斜斜的暖洋洋的照着,这里的风景很好,我和林夕进广场后,在一条五彩石子铺好的路上走着。

    我指着一个长凳,说:“坐一坐吧。”

    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我坐下来,她跟着我坐下来。

    我说道:“最近工作还很忙吧。”

    “还好。”她冷冰冰说道。

    我拿着戒指给她,她看也没看就扔进了她包里:“谢谢。”

    “对不起。”我说。

    “有用吗?”她看着我问。

    我不敢直视她的目光,看着静静流逝的水,看这些水,流过去了,还会可能返回来么?我说:“我知道你难过。”

    “你对我的承诺呢?”她又问。

    我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脸上嗡嗡嗡直响,我没看她的表情,我恨我自己。莎织濒临崩溃的时候,用毒pin麻醉自己,我自己濒临崩溃的时候,却用其他女人麻醉自己。我恨我自己不能跳到那个跟她们家族平起平坐的高度,我恨我自己不能让他们仰视。

    接下来,两人无言,就这么坐着,夕阳渐渐把我们的背影拉长。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站起来,一声不吭,走了。我也没有说话,头靠在栏杆上,静静看着水面。过了一会儿,我回头,看着她消失在转角。走着走着,我们弄丢了对方。

    我回到车子上,在路上开着,天见见黑了,华灯初上,在快环道上,好多大货车进城,挡着我前面,左边,右边的视线。

    我看见倒后镜,一辆大货车跟着我。

    车流缓慢,开着开着,堵车了。

    耳边响起一首谢霆锋的歌:塞车。

    我,所有耐性用完,魂魄像驮盘,冒着大汗,再次抱怨,可否快点。

    你,任我沿途在怨,犹如从未听见,继续黑起脸,喷着第四口烟,未看到如何前去,但已知无从回去。

    这种错恋,多爱一天错一天。

    我今天竟仍然留在里面,我原来无路可退停留在重灾区,着了急仍呆坐这里。

    这关系像驾车困于挤塞的市区,无言同路的一对,看着残酷的世界,还能做做伴侣,还是要忍下去。

    呵呵,是啊,这是个现实世界,残酷的世界,我们难道真的无路可退。

    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直行回家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我开了将近四个小时。

    我觉得很累,很饿,可是却不想吃饭。

    脚麻木,洗了脸刷牙后,我躺在了床上。

    手机响了起来,我以为是她的,拿起来看,却是妈妈的。

    是爸爸的声音:“睡了吗?”

    我说:“没有,刚回来。”

    “吃饭了没有?”爸爸关心的问。

    “我,吃过了。”我撒谎着说,“今天上班很累,刚回来躺下。”

    “你和林夕怎么样了?”爸爸问。

    “我和她,也就那样。”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什么叫也就那样?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人,不要她了?”爸爸问。

    “唉,爸,你不要乱说好不好。”我有些烦。

    “我明天和你妈去找你。”爸爸说。

    “爸,我又没事,你来找我干什么呢?不要来了。你们来一趟不容易。”我想到他们来了,我更烦。

    “行,我们不去,那你回来,把这事情说清楚。”

    “哦。”

    “什么时候回来?”爸爸逼问。

    我想了一下说:“还不知道,下周吧,这周很忙。”

    “忙?你还觉得你什么事比林夕更要紧的?再忙也要回来。就这周周末。”爸爸勒令我。

    “好好好,周末回去。”我只好答应。

    他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一扔,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难道父母给林夕打了电话吗?

    不太可能啊。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连衣服都没有脱。

    爱情就像银行里存一笔钱,能欣赏对方的优点,就像补充收入;容忍对方缺点,这是节制支出。所谓永恒的爱,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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