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钱清昊看到她，脸上扬起一抹虚弱的笑，精神萎靡不已。

    时隔七天，他瘦了很多，脸色白里透青，嘴唇又白又干，显然在里面遭了罪，没能好好养伤。

    姜芮书看着他，眉心不自觉地拧在一起，侧身在旁边坐在，“你在里面是不是被欺负了？”

    他摇了摇头，轻声道：“没有，只是原本身体没养好，进去后我想得又多，吃不好睡不好，就变成了这样——是不是很难看？”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其实他不是很想这时候跟姜芮书见面，让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在她面前，到底还是不自信啊……

    想到自己可能面临的局面，他眼睛暗了暗，如果真到了那样的局面，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不过还没到最坏的情况，他现在还要振作起来，去面对接下来可能会施加在他身上的责任。

    “没有，底子还在，养养就好。”姜芮书道。

    钱清昊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这段时间好好养养，争取开庭的时候给法官一个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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