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你约会那天，她解除了委托关系，一周后又突然决心离婚。”彭玲重新委托在他的预料之中，但他没想到这中间还有姜芮书的作用，略略一想便猜到应该是看电影那天姜芮书说了什么，让彭玲下定决心去做什么，或许是试探，或者说让自己死心。

    姜芮书：“……”

    不是，直接说哪天不就行了，干嘛要强调她约会这件事？

    从他嘴里说出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羞耻，简直莫名其妙。

    姜芮书是真没想到彭玲解除过委托，不过一想也能明白她的心思，说到底她心里还是带着点希望，希望能把婚姻维持下去，可惜最终的结果让她失望了。

    不过好在她没有再耗下去，决然脱身，这也是个好结果。

    “就鼓励了她几句，她还好吧？”

    秦聿深深看她，“离了婚，获得些许赔偿。”

    姜芮书点点头，作为律师，秦聿总能最大程度为委托人争取利益，想来这也是彭玲能得到的最好的结果，想到彭玲说这是无偿委托，也不知道有没有自己的面子在里面，她还是说了声：“彭女士跟我说了，你是无偿帮助她的，谢谢你愿意接这个委托。”

    “跟你没关系。”秦聿语气淡漠。

    姜芮书由衷夸赞：“你真是个大好人，我下次再介绍这样的委托给你。”

    秦聿脸一黑，车窗升起，宾利毫不留情地开进了凯旋公馆。

    姜芮书噗嗤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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