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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便明,拓跋蔺一笑,“所以你不要去在意她说什么,或威胁你什么,你只要相信我便成。”

    原来是她错怪了师傅,师傅也是复仇心切,将心比心,若她站在师傅的立场,未必做得比师傅好,这么一想,炎妃然心便释然了,笑说:“不论她的私心如何,不过有一点要感激她的,就是她将我送回人间,让我与你重逢。”

    拓跋蔺看着她真诚的笑容,内心浮起几许复杂,其实他还有些事情隐瞒她,怕说出来她不再相信自己,更怕她会因此恨上他,恨他不要紧,更怕她不能接受打击,只希望那件事情能瞒得住,最好能隐瞒一辈子。

    可他知道是不可能的,也许有一天他不说,她自己就能查到,因此,他很矛盾纠结。

    不知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再强大的人,一旦遇上他在乎的人,所谓的强大也变得不再自信起来。

    他怕,更赌不起。

    用过午膳后,两人移步到起居室,青苹已经备上了新鲜的水果和茶点,炎妃然见拓跋蔺眉间似有疲惫之意,就说:“要不要回床躺一会儿?”

    “我回床不是只躺一会儿。”拓跋蔺黑幽的眼神带着暧昧,直勾勾的凝着她。

    一抺绯红染上炎妃然的脸蛋,她抡起小拳头,轻捶了一下拓跋蔺胸膛,娇嗔了一下,“讨厌,我跟你说正经的。”

    拓跋蔺接住她的小拳头,唇角带着轻松的笑意,“我什么时候跟你不正经了?”

    “现在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谁规定白天不能跟自己媳妇儿睡。”说着,拓跋蔺另一手突然搂着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男人的唇柔软中带着丝丝微凉,触在她的唇上如同电击,起初时她的身体有些绷紧,随着他唇齿间熟悉的味道,惭惭放松下来,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揽上他的脖子。

    拓跋蔺起初只是想吻吻她,毕竟两人又几天没见,所谓小别胜新婚,可当唇触上她的后,却不甘只浅尝辄止。

    而炎妃然早已尝了情事,拓跋蔺在这方面向来又技术高超,而女人尝过这种欢愉乐趣,怎么禁得起自己喜欢的男人来撩拨?

    “拓跋蔺……”炎妃然的衣襟被解开,男人的唇来到她的锁骨,呼吸的气息灼热烫人,她的喘息也逐渐的紊乱起来,可理智却告诉她,要推开他。

    “不行,我今天不方便。”她的癸水来了,以往月信前,她腹中都会隐隐作痛,这次却毫无预兆,说来便来。

    不知是不是与她修炼的内功有关,以前腹痛是因为体内有寒气,引发宫寒,如今体内的寒气渐渐散去,所以经痛也好了,下次见到莫问时,一定让他给自己把把脉。

    拓跋蔺放开她,硬生生的将那犹如洪水泛滥一般的欲望给压制了下来。

    在皇宫虽忙,可仍禁不住地想她,接下来,他会更忙,皇贵妃的案件只是一个开端,皇上的身体越来越差,那些不安分的朝臣都蠢蠢欲动起来。

    今晨朝上便有不少人上奏废黜太子,另立储君,而拓跋凛虽被禁府中,可他的势力仍在,若真的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只怕会引起他反抗。

    他不怕拓跋凛反,只是将近年关,一旦朝堂风云变,整个北越也将刮起一场暴风雨。

    周涛的长子周景豪在充军的途中被劫走,去的方向是南边,原以为他去找董钊,可一直未见他们有联络,可能被误导了,他走的方向未必是南边永州。

    拓跋凛与周景涛肯定有联系,如今皇贵妃获罪下牢,他在后宫的势力被瓦解,必然有所动作,所以他在等,等拓跋凛下一步。

    炎妃然整理了一下衣襟,被他吻过的唇嫣红微肿,拓跋蔺平复下来,轻摸了摸她的脸,说:“既然不方便,那我们就坐下聊聊天。”

    炎妃然坐下来,倒了两杯茶,给了一杯拓跋蔺。

    “这是什么茶?”拓跋蔺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酸酸甜甜,口味独特,喝下去后,齿间还有淡淡的清香。

    “花茶。”炎妃然解释说:“是用山楂、桂花和大麦茶配制,大麦茶有去油、解腻、健脾、助消化的作用,还有股浓浓的麦香,再配上桂花,清香中还着麦香,是不是很特别?”最近几天她的消化不好,喝了两天,感觉好多了。

    拓跋蔺点头,“嗯,好喝,在皇宫吃多了油腻的菜,喝这茶刚好,可惜在那里喝不到。”

    “没事,我做了茶包,到时你回宫拿些去。”

    “好。”拓跋蔺又喝了两口。

    就在此时,严仇神情严肃的走进来,“王爷,皇上传召你立即进宫。”

    闻言,炎妃然放下茶盏,望向拓跋蔺。

    他刚才回来吃了顿饭,怎么又要走了,连坐下来跟好聊天的时间都没有,不过,皇上这么急叫他回宫,必然是有急事。

    拓跋蔺神色平常,看不出什么,只对严仇说:“你去备马,我这就来。”

    严仇应了声离开,拓跋蔺才说:“我去换件衣服。”

    “是不是宫里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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