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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之友。”秋惊寒再次表明心志。

    “罢了,王某也不勉强。小兄弟若哪天厌倦了漂泊想安定了,或者是想游览海上壮阔风景了,尽管来找王某。每年这时候,王某都会在这一带停留半个月。”王横笑道。

    “如此,多谢王当家了。”秋惊寒欠身道。

    “小兄弟既然是冲着鲛人而来,王某也不忍见你失望,权当是一份见面礼吧。”王横又含笑道,“不过,和传说中还是有些出入的,眼泪可不是珍珠。”

    “多谢当家成全。珍珠倒是其次,能够见见传说中的鲛人已是无憾。”秋惊寒欣喜地道。

    王横领着四人上了五楼,五楼极为空旷,中央有一汪蓝色的水池,水深三尺,池中养着两只似人非人,似鱼非鱼的东西,状如人,眉目、口鼻、手爪、头皆为美丽女子,无不具足。皮肉白如玉,无鳞,有细毛,五色轻软,长一二寸。发如马尾,长五六尺。

    王横别有深意地笑道:“鲛人,东海最多,大者长五六尺。她最妙之处,倒不是眼泪,也不是歌声,而是身体。阴形与丈夫女子无异,临海鳏寡多取得,养之于池沼。交合之际,与人无异,亦不伤人。”

    秋惊寒胸中直犯恶心,却红着脸不局促地道:“原来如此。晚辈孤陋寡闻了,当家真是……真是见多识广。”

    王横哈哈大笑,眉飞色舞地道:“下次相逢,送你一条。”

    秋惊寒羞红了脸,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

    月落中天,渐渐有商贾驾着小舟离去,秋惊寒四人也向王横作别。

    王横似乎十分看重秋惊寒,一直送到一楼的甲板上。莫问已经上了小船,解了锚绳,梁文锦走在秋惊寒前头,正欲跨上小船。

    王横忽然不经意地问道:“文小兄弟在何处下榻?”

    “右北平郡龙门客栈。”梁文锦应道。

    秋惊寒暗道不好,右北平郡紧挨着辽西郡,自辽西郡被屠城后,知道消息的右北平郡人怎么还可能往海上跑?更该死的是,他问的是在何处下榻,而不是打算在何处下榻。

    果然,王横面色一变,伸手便去揭秋惊寒头上的斗笠,出手如电。

    秋惊寒身子微微一侧,躲过凌厉的五指,抽出腰间的玉笛格住王横随之而来的左手,含笑道:“不问自取是为盗,王当家这是怎么了?”

    “想与小兄弟比划比划!”王横冷声道,左手为掌,右手变爪为拳,他肩头的那只苍鹰也展翅飞了起来,飞快地往秋惊寒的眼睛啄去。

    秋惊寒身影微微一晃,脚步变换不停,看似未动,其实已避开了两招,还在间隙中朝凌空而至的苍鹰弹出了一指,激得它凄厉地尖叫了一声。

    “事不过三,王当家再不住手,晚辈可要得罪了!”秋惊寒冷冷地道。

    众人的目光都在秋惊寒这边,梁文锦、莫问见事态不对,立刻悄无声息地没入了水中,连水花都没有溅起一朵。

    连出三招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王横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手上却去势未减,右手化拳为掌,两手交叠往秋惊寒的胸口击去,雷霆万钧。空中的那只扁毛畜生一击不中,拍着翅膀再次向秋惊寒袭来,目标还是眼睛。

    这可是致命的杀招,秋惊寒腾空而起,双脚连在空中踢出了两步,避开王横的杀招,并兜了一袖子的海风化为利刃回敬苍鹰。它在空中顺着风刃连打了三个滚,落了一地的羽毛才险之又险地避过,叫声响亮而凄清,怎一个“凄厉”了得!

    秋惊寒手指微微一勾,玉笛中的银针疾射而出,如漫天雨花,王横被逼得连连后退,衣领、衣襟、衣袖留下无数针眼,穿衣而过的银针刺入栏杆、甲板之上,深入寸许,令人心惊。

    既然已经抢得先机,再退让可不是秋惊寒的本色,她轻飘飘地着地,右脚横扫而出,左脚也随之而至,腿脚出击连环紧扣,高低四环上下合一,左右换势成双配偶,恰似鸳鸯形影相随。腿风过处,猎猎作响,王横只能一退再退。

    鸳鸯腿一收,秋惊寒欺身直进,步法诡谲,身轻如燕,绕着王横打转,或掌或拳,或抓或点,变化莫测。王横只能勉强支撑,毫无招架之力。

    傅二爷等人目光炯炯,蓄势待发。那只落了半身羽毛的苍鹰奋起直追,扑棱着翅膀,举着爪子向秋惊寒的脸上挠去。

    一只扁毛畜生一而再,再而三地攻向她家主子,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沈黑妞舌绽春雷,大喝一声:“畜生!”

    沈将军一喝,气冲斗牛,声震天地,在万军中犹如平地惊雷,更何况是楼船之上,立刻激得波浪滔天,卷起千堆雪!沈将军又岂是那种大吼一声就善罢甘休的人,盘龙棍对着苍鹰横扫而出,以雷霆万钧之势给了它当头一棒!姑且不去说那只苍鹰如何了,在她喝声中摇摆不止的楼船又哪能承受住她的一棒,甲板立刻裂出了一条三尺宽的口子,汹涌的海水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

    “干得好!”秋惊寒大笑,飞身而起,重重掌影把王横罩住。

    黑妞举起盘龙棍向傅二爷劈去,傅二爷飞身腿开,于是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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