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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

    “啊?”轻乐大惊失色,“他们是去见皇帝了,难道连皇帝也知道了?怎么办?我们会不会被斩首?会不会连累到萨江啊?”

    “殿下,您都不知道,问我我哪知道。”古丽尔都快哭了,“祭司呢?祭司大人不是跟您一块去的吗?她怎么说?”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祭司听到预言后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刚刚一回来就一个人关到房间去了,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不对劲?怎么不对劲?”

    轻乐想了一下,“就一直发呆,问她问题也不说话,直到回来说了句‘你回房好好休息’。”

    古丽尔松了口气,“我打水您淋浴。”

    “诶”轻乐拉住她,“怎么回事,你不担心了?”

    古丽尔一本正经地回:“听祭司大人的准没错。”

    “怎么就没错了,神女还出错呢。”

    轻乐腹诽了两句,也确实感到非常疲惫,打算什么都不管,先睡他个一整天再说。

    直到临安王领人出海,她都没见过他一面,这让轻东异常苦闷,除了担心他们的安危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好不容易预言出了东西,结果居然没一个人重视。

    祭司第二天就恢复原样,面无表情,波澜不惊,而得知这个预言的第三个人——太子殿下,竟然也毫无反应,没来找过她,这显然是不信任啊!明明预言听起来那么严重!

    “只有等出海的人回报消息才能验证了。”

    她一方面不希望他们出事,一方面又害怕自己这次又出错,不安地在家安分了好几天,耐着性子解预言中其他的意思,占卜算卦看天相,看起来确实有几分神女的样子了。

    古丽尔甚是欣慰,内心满是吾家神女终于出息了的感叹。

    然而这情况只持续了不到十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算起来她足足十天没提醒过神女要注意言行举止,谨言慎行了。

    轻乐换了一身夜行衣,正在对镜把头发藏头巾里,“你快来帮帮我啊,头发太长了,胳膊举着好酸啊。”

    古丽尔希望神女能回头是岸,“殿下,您不能这么做,万一被祭司发现了……”

    “她又不会打我,最多骂我两句。”轻乐神采飞扬,甚是得意,“我早被她念叨习惯了,再何况你不想知道祭司天天关在房间里干什么吗?无知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还安于现状,不进取,不求知。”

    “我不懂您说的那些,我的责任就是照顾神女,您想知道祭司在做什么直接去问她就是,这跟做贼似的还要爬屋顶,多危险啊。”

    轻乐跟她说不通,“我问了她能告诉我吗?你看她神神叨叨跟个神婆似的,每天傍晚雷打不动回房,又不许任何人靠近她的房间,说没鬼你信吗?”

    “就算祭司大人在做什么,那也是为了我们好,她既然不希望您知道,您又何必去看呢?您不相信祭司大人吗?”

    “我非常相信她。”轻乐终于搞定装扮,走到门口,“她就像我阿婆一样,虽然古板又阴沉沉的,但人其实特别特别好,我感受得到。”

    她轻轻闭了一下眼,感觉说出来肯定没人会相信,但她觉得祭司和神女像两个密不可分的共同体,她指引,她传承,是一脉相承的。

    “不过我还是要去看看,神女体察万物,清心忌情,如果被感情所牵连,是会失去资格的。”

    她黑色的身影一闪,没入黑夜之中,古丽尔轻轻皱了下眉,跟在轻乐身边陪同她一起,虽说她认为神女不该是轻乐这个样子的,可看着轻乐越来越陌生,她心底又有着说不出的难过。

    轻乐驾轻就熟摸到祭司的院子,体态轻盈地爬上一颗古树,借着树木的枝干溜到祭司房间上方,轻手轻脚揭开一片瓦,弯腰去看。

    桌上一盏油灯,光线很昏暗,祭司就枯坐在旁,桌上放着六枚铜钱和一块龟甲,檀香的味道扑鼻而来,轻乐有点想打喷嚏。

    她伸出手捏住鼻子,连忙转向旁边呼了两口气,又不死心地探回头,想看看那卦象是什么,谁知道祭司突然抬头看向上边。

    “哎呀——”

    轻乐一着急,下意识往后缩了下脑袋,结果重心不稳,脚下一滑,整个人就从屋顶摔了下来。

    千万不要脸着地啊!

    千钧一发之时,失重的身体被人扶了一把,好险不险,最后只是跌坐在地,没受什么伤,轻乐边揉屁股边去看是哪位好心人干的不靠谱的事,还能不能好好救人了?他自个安然无恙,把她摔了个屁墩。

    来人和她装扮一致,也是一身黑,就一双眼睛露在外边,勉强能从体态上看出是个高大的男子,他上前一步,伸出手,似乎想拉轻乐起来。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轻乐不需要人拉,鲤鱼打挺似的从地上蹦了起来,拽着男人就躲到了树后。

    祭司打开门,并没有走出来,忤在门边片刻,打量了一眼四周,又把门给关上了。

    轻乐松了口气,小声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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