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脚:“本郡主和元穹哥哥,才不是兄妹呢~”
“咦?”朱颜惜故作惊讶的:“颜惜以为,郡主一直唤着王爷哥哥,而唤君王爷为王爷,必然和穹王爷是兄妹,尤其是,郡主和王爷喜好如此相似,而穹王爷,对于郡主也是如同哥哥对妹妹的关切,还以为~看来,是颜惜眼拙了。”
朱颜惜故作无辜的话,却令拓跋巍君笑了出声,这颜惜,可是踩着云绮的痛脚往下踩,云绮故作亲密的昵称,此刻,倒是成了,兄妹之情,而二皇兄的冷漠,怎么到了颜惜嘴里,就成了对妹妹的关切了,对于云绮来说,这个可是不得了,当局者迷,云绮自然会信上几分,也难怪云绮如此的恼羞成怒。
“本王以为,云绮对于本王,确实如颜儿说的,看来,都是本王误解了,云绮郡主,莫非和其他人一般,只是为了某些目的,而对本王有意亲近?”拓跋元穹的话,令云绮轰的一下,脑袋白茫茫一片,急急地“不是的,元穹哥哥”涨红的脸,支支吾吾的,却碍于旁人在,不得吐露心意,云绮一脸的懊恼,恨恨地,瞪了朱颜惜一眼。
“颜惜,你的伤,要多走走,闲杂人等,就不要理会了。”宗政无贺事不关己地,招呼朱颜惜离开,一句简单的闲杂人等,气得云绮的脸,都成了猪肝红。
“颜惜,等等本王~”拓跋巍君急忙跟上,现如今,这宗政无贺近水楼台,自己也不能,给人有捷足先登的机会。
拓跋元穹也不说什么,盯着宗政无贺扶着颜惜的手,眼光沉了下来,风似得,跟了上去。
“元穹哥哥,等等我~”气恼的,提起裙摆,急急跟了上去。
原本只是散散步,此刻,多了厚脸皮的拓跋巍君,还有不怀好意的云绮,还有脸色臭得不行,碍于颜惜的伤势,不得抢下扶着颜惜那双手的拓跋元穹,朱颜惜一直紧皱着眉头,这步散得,很不爽。
即将走向阶梯时,云绮坏心眼的,走近朱颜惜,突然间作势不小心,探出了脚,意图绊倒朱颜惜往下摔。
原本就对云绮有着警戒的朱颜惜,朱颜惜警觉地,瞥见了云绮的小动作,眼里的冷意,蒙上了眼眸,这样高的阶梯,自己摔下去,即便死不了,也一定伤势惨重,何况,这受伤的手臂,必然就废了。即便宗政无贺或者拓跋元穹的武功再高,自己,也不可能毫发无损,退一万步来说,在及时将自己救下,自己也必然,摔出去几米,这云绮,还真是恶毒。
就在云绮伸出了脚,朱颜惜大力地,往前迈进,不轻不重,正好踢着云绮的脚,猝不及防的云绮,由于惯性的作用,一个吃痛,这个人,就这样滚了下去。
“啊~”云绮的惨叫声,随着滚下这长长的阶梯而不绝于耳,朱颜惜一脸无辜地“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提到了什么,这云绮郡主的脚,怎么好端端地,出现在我前面?”
朱颜惜这话和这无辜的表情,自然是为了给陪同在旁的宫人听和看的,至于这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在听闻此话后,眼里的怒意,都染了上去,可怜的云绮,就这样在三人的袖手旁观之下,直直滚下。
宗政无贺含笑的眼,对上了朱颜惜,难怪颜惜突然之间用力地抓住自己的手,原来如此。
朱颜惜对上宗政无贺的眼,嘴角的笑意,很快掩饰了下去,狡黠的眼,似乎在告诉宗政无贺,这个,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看着宫人手忙脚乱跑下去追着云绮,两位王爷,却仍旧慢拖拖地,走下去。
待云绮被宫人扶起,拓跋巍君这才故作担心地“云绮,你还好吗?”
“可不是,你都走在颜惜后边,怎么脚会到颜惜的前面?”宗政无贺的话,令本欲谴责朱颜惜绊倒自己的云绮,打落了牙齿只能往肚子里咽。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还有送郡主回去!”拓跋元穹冷冷地喝斥着。
就在宫人们正欲扶着云绮坐上软轿时,只见云绮突然间,自己往前扑了过去,直直撞上了旁边的栏杆,嘎吱一声,脆脆的骨折声,伴随着云绮的哀嚎,下一秒,又噗通地,淹没在池里。
在众人看来,这云绮,就是不小心自己往前撞上了栏杆骨折,又好巧不巧的,掉进了池里。
朱颜惜对上了拓跋元穹冷冷的表情,低了下头,这个人,还真是狠心,自己虽然是故意说出那句那么高,掉下去会骨折,但是,也只是为了挑衅云绮,告诫云绮,自己不是好惹的,怎么知道,这拓跋元穹,倒是神不知鬼不觉地,令云绮这亏吃得,那么的惊心动魄。
当太医赶到,云绮也正好被捞了上了,朱颜惜此刻确信,这拓跋元穹,就是早有预谋,这个王爷,还真的是不好惹。
“太医,郡主怎么样了?”拓跋巍君问道。
“回王爷,郡主摔了下来,各处都有擦拭,加之这左腿骨折,又在水里折腾了这么久,只怕,这伤势,不好医治,若郡主不小心调理,卧床一月,只怕,这脚,会废了。”
左脚?朱颜惜了然的,果然是绊了自己的,那只脚。
心下暗笑,看来,自己至少,有一个月不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