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人家心里不服气!”
“原就是从自家抄走的东西。说起来,平西侯那案子,不管怎么算,本来也不会算到温家头上。温大人的大哥,是放不下岳家与妻子,慷慨赴死的。”
“这是个什么说法?”
“侯夫人那天说‘长子不肯在长公主跟前苟且求生’,你们想想,当初长公主招婿不成,温翰林成了夏家东床,夫妻和睦,长公主能不恨死夏家女吗?”
“对对对!看郡主的脾气就知道当娘的是什么性情了,长公主肯定看不惯夏家人。”
“夏家有个太傅,这才风平浪静,一旦夏太傅出事,长公主可不就……是吧?”
“我就说,温翰林怎么不顾老母、儿女,一定要与岳家、与连襟共进退,原来还有这一桩在其中,若他与长公主低头,自己是活命了,可名声就全毁了。”
“不仅是岳父,还是恩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说是半子,其实也跟儿子一样了。”
“弃妻而求命,有点骨气的都做不出来。”
“是啊,侯夫人那么刚烈、正气,知道儿子苟且偷生,那比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让她剐心剐肺。”
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压着声,但也渐渐传开了。
阿贵站在人群里,时不时地添上几句。
这是他的活儿,引到看热闹的把事情都串起来。
说白了,就是煽动。
这事儿也不难,温子甫和温宴的真情流露本就能打动人,而“情敌眼红”这种故事,大伙儿听得多了,稍一点拨,后头的思路根本挡不住,飞流直下三千尺,想象出来的,比阿贵能说出来的都精彩。龙腾小说免费小说阅读_www.ltxs.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