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况且我也有我自己的用途。”
“我知道,你抓到他们总比他们落在圣上手里的要好...”东陵翕然幽幽地说道,“如果我回不来...你能不能答应我照顾他们?!”
春晓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东陵翕然释然地笑了出来,“谢谢你,若我能活着回来,会死心塌地的为你服务。”
春晓自嘲的摇摇头,“您折煞我了。”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往外走去,春晓...或许不可信任,不过至少比丁旭斌要强点吧...?
“母后,此行或许困难重重,孩儿身体抱恙,现如今又没有后代,只能让您为朕费心,孩儿着实难受!”丁旭斌依旧坐在轿子上。
东陵翕然苦笑着摇摇头,“这是哀家应该做的。”
“母后,孩儿在京城等您回来!”
随后丁旭斌望着李太傅,“一路上,帮朕多多留意一下。”
李太傅赶忙跪在地上行大礼,“臣定不辱您所望!”
随着公公一声领下,马车逐渐远离皇宫,原本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可现如今她只想安稳的呆在宫中哪都不去。
坐在马车上,沈妙本能的抱着她的胳膊,“太后娘娘...”一出宫门她鼻子一皱就哭了出来。
“哭什么啊?没出息...”东陵翕然说着却拿出了手帕为她擦试着眼泪。
“太后娘娘...我们是不是真的回不来了?”
东陵翕然不自觉的又叹了口气,她必须坚强,她强迫自己勾起嘴角笑了笑,“有锦衣卫护送你怕什么?你的云帆可也在队伍里呢!怎么?不相信他?”
小孩子经不起逗,沈妙的脸像个煮熟的虾子,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太后娘娘您在说什么啊!奴婢不理您了!”
“别啊!跟哀家说说,你们俩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东陵翕然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身边有这样一个开心果,也好,自己不必要那么抑郁。
“哎呀...奴婢和他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太后娘娘莫要取笑奴婢了!”沈妙故作生气的将腮帮子鼓得溜圆。
东邻翕然笑着继续说道,“云帆这孩子不错,就是有点傻,你也有点傻,把你交给他哀家似乎有点不放心呢...”
“奴婢才不傻呢!”沈妙急切的说道,“奴婢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是嘛?看来哀家的义女很聪明啊!”
“那是自然!太后娘娘的义女怎会差?”沈妙骄傲得挺直腰板一脸自豪。
东陵翕然见她那样,忍不住又笑出声来,明明怕的要死,随便夸她几句就忘记了恐惧,眼睛里是那样的纯洁,她打心眼里羡慕沈妙...
“太后娘娘您累不累?躺在奴婢腿上睡一会吧?”沈妙拍了拍自己的腿说道。
东陵翕然摇摇头,撩开窗户望着街道上的景色,令人向往,那是自由的感觉。
“沈妙,你有没有想过逃离这是非之地?”东陵翕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丢给沈妙一个问题。
沈妙愣了愣,顺着东陵翕然的手往窗外望去,她满眼都是向往之情,随即她收回了目光,“奴婢很想逃离...只是,在奴婢重新获得自由之前,一定要为族里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报仇雪恨。”她说着握紧了拳头。
东陵翕然望着她愣了很久很久,这不就是之前的自己吗...?为了复仇,交换了自己的自由,现在想想她多想那时候没有踏足进来...?说不定现在自己在深山老林里乐得自在呢...沈妙,这个小姑娘未来会步自己后尘吗...她莫名心疼了起来。
“怎么了太后娘娘?”沈妙担忧的望着东陵翕然,“是不是奴婢说错话了?”
东陵翕然摇摇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冤冤相报何时了...?”
沈妙顿了顿,“我想过,但是...奴婢做不到让那些伤害了我的家人继续逍遥自在,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那样自欺欺人。”
东陵翕然叹息了一声,自己...也做不到啊...
“太后娘娘,怎么突然想起问奴婢这些了?奴婢不会途中逃走的!”沈妙眨眨眼将自己眼中的仇恨隐藏起来,留在眼中的,只有清澈的如泉水一般的眼神。
“没事...哀家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哀家有些累了。”东陵翕然不自觉的躲闪着她的目光。
沈妙点点头,“那您要躺在床上还是躺在奴婢腿上?”
“躺在床上吧...你也休息休息。”东陵翕然说完就躺了下去。
到了晚上,集体休息的时候,东陵翕然坐在椅子上望着和云帆打闹的沈妙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你怎么有这么多水果!分我一个!”云帆说着就要抢。
一旁的锦衣卫见状也跟着玩了起来,“我也要我也要!”
“哎呀!这些不是我的!是太后娘娘的!不要闹不要闹!一会水果摔坏了小心太后娘娘责罚你们!”沈妙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