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莫不是在开玩笑吧?!杀奴才们?奴才们犯了什么错您要杀了我们?!”
“呵...你们净身前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们,奴才,只能认一个主子?这么多墙头草,不拔干净怎么整顿宫中纪律?”陈秋白笑着眼神逐渐变得寒冷。
“陈将军!奴才不知陈将军您听说了什么,但一定都是传言!奴才们对圣上的衷心天地可鉴!陈将军!您万不可置我们与死地啊!您这样未免太伤人心了!”这奴才说哭,一皱眉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窸窸窣窣地往下落。
陈秋白最见不得女人哭,可这不男不女的阉人哭,他只觉得烦,他闷哼了一声挥刀手起刀落,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太监现在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脸上还未来得及做出惊恐的表情就命丧黄泉。
其余太监们见了纷纷跪在地上,“陈大人!陈将军!一切都是误会!奴才绝对没有二心!”
“陈将军!您饶了我们吧!奴才们对圣上鞠躬尽瘁!奴才们冤枉啊!冤枉啊陈将军!”
陈秋白想起丁旭斌的现状就气得浑身发抖,又怎会听信他们的只言片语?
眼看有几个太监想溜走,陈秋白起身一跃挡在了门口,“你们不是冤枉的嘛?怎么这么着急逃走?”
“不...”
他们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就已经失去了声音。
陈秋白杀人的手法干净利落,几乎瞬间这个柴房里已经血流成河。
他踩着粘稠的血液走向缩在角落里的一个人,“你是想下去陪你的弟兄们还是想换一种活法?”
这人胯间一片稀松,他早已不知自己是吓尿了还是如何,一听还有退路,他连滚带爬的爬到了陈秋白脚边,舔着他的鞋子肩膀止不住地颤抖,“陈将军!陈爷爷!只要您说!奴才什么都愿意干!”
陈秋白嫌弃地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太监,“想要活命,就把始作俑者是谁说出来。”
这太监动作顿了顿,“陈...陈将军...不是奴才不愿说,而是奴才真的不知...”
陈秋白没有犹豫,拿起刀挑开他的衣服,“再不说...待会被劈成两半的,可就不是衣服了。”
这奴才满脸是汗,他喘着粗气哭得声音都变了调,“陈将军!陈将军您稍安勿躁!您千万别杀我啊!我说!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您手上的刀可长点眼啊!”
陈秋白冷眼俯视着他,“说。”
这太监连正常的音调都发不出来,他狠狠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这才勉强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嘴唇,“我说...我说...是...是春晓娘娘...是她收买了奴才们...让奴才们寸步不离的守着圣上...”
陈秋白眯了眯眼,“你当真以为我分不清你是在说实话还是在说谎吗?”
这奴才吓得赶紧磕头,头撞击在粘稠的地面发出粘连的声音,“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看来也不必给你机会了,下去陪你的兄弟们吧!”陈秋白挥起刀就要砍向这太监。
“是太子!奴才...奴才是太子的人!”这太监在刀离他仅有咫尺距离前他张口说了出来。
陈秋白疑惑地皱了皱眉,“...太子?”
这太监嘴唇打颤,“是...太子...太子还活着...奴才...奴才们都是为太子送命的...”
“莫志修...”陈秋白轻声呢喃着,原来他没死!
“陈将军!奴才...奴才是不是不用死了?”
陈秋白扫了眼他,挥刀就砍下了他的头颅,“我都说了我不留墙头草。”
陈秋白赶忙将此事报给丁旭斌,丁旭斌听后同样也不敢相信,“他当真这么说的?”
陈秋白点点头,“此话当真。”
“莫志修没死...怎么会这样?”
“不过既然我们知道了敌人是谁就好办了,圣上您先休息吧!”陈秋白很是心疼的望着他。
丁旭斌点点头,“兴许今晚朕能睡个好觉了。”
而另一边,东陵翕然的禁足还没解,只是沈妙已经和看门的侍卫混熟了。
“诶!”沈妙神秘的对他招了招手。
这侍卫挠挠头指着自己的鼻子望着她,“我?”
沈妙跺脚白了眼他,“不然呢?这哪还有别人?”
这侍卫缓缓靠近沈妙,“有事吗?”
“来这这么多天,你叫啥我还不知道呢!以后说不定还要和你相处一段时间,总不能总教你喂吧?我叫沈妙,你呢?”沈妙笑着望着他。
这侍卫看着沈妙的笑容感觉自己浑身像触了电一样,“我...我叫云帆。”
“云帆...好文雅的名字啊!你父母应该希望你能考个功名吧?怎么当了侍卫?”沈妙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很难关上了。
“我从小就没有学习看的天赋,就是会打仗,所以我父母就把我卖到宫里来了。”云帆耸了耸肩。
“然后谁知道安排你来看着太后?一点